“这里…真的会有野兽吗？”她有些彷徨“还有…死了之后，究竟会怎么样？会关在枉死城里吗？要是没有跟萍萍关在一起怎么办…”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怎么一下子会有这么多想法，烟很快地燃尽，心情却也一下子静下来。“无论如何，就在这里吧，嗯。就这样。”
她点点头，笑容有些孩子气…仔细地解开衬衫的一个个扣子，
下来，弯下
，仔仔细细地叠平，起身，
罩是古今的浅粉
带衬垫的半罩杯，掩映着那对不大但丰
结实的
房。低下头，解开
间细细的皮带，
出来，仔仔细细地卷成一卷，从包里拿了
橡皮筋出来，扎成一捆…学医学药学解剖的女生大多心细而且近乎洁癖，所以章萍常拍着谢一岚的头说我老婆是真正的贤
良母。坐在草地上，掉脚上的白色nike旅游鞋，把鞋带整理好，打成两个漂亮的蝴蝶结。袜子也是白色，棉线的，很舒服，蜷起腿，把袜子
下来，卷成一个完美的球，
进鞋窠里。然后是另一只…脚暴
在空气里，有些冷，她打了个寒战…脚很瘦，很白，能看见脚背上的青色血管，脚趾修长，趾甲很光洁，没有任何装饰。只是脚踝骨稍微有些突兀地隆起，显得活泼而优美…章萍总喜欢摸她的脚背和脚踝，
她的脚心，然后把她的脚趾一个个地含在嘴里轻轻
咬啮，而她也喜欢她这样，这是她们的游戏。“萍萍，我这就来了。”她傻傻地笑，理了理头发，
下牛仔
，叠好，平平整整，方方正正，放在鞋子旁边，然后把衬衣放到上面，就这么坐在地上，散落的树枝和落叶划着她细
的皮肤，微微有些疼痛。手绕到背后，解开罩的钩子，房鲜活地跳出来，不大。但是丰
而
感，两个蓓蕾是鲜的粉红色，紧张地突兀着…她更喜欢章萍的，高
而骄傲，喜欢把脸贴在她的房上摩索，婴儿般地去她总是硬邦邦竖起来的咖啡头。“好好吃，我咬下来好不好？”“好啊好啊…一共两个，你吃一个我吃一个。”“还是算了，我舍不得。”“我割下来给你喂你吃好不好？”“不了…还是长在你身上最美。”“那我死的时候割下来给你好不好？”
“我来杀你，我来割，你一个我一个…这样你就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嘻…”…嘴里，淡淡的血腥味道似乎依然弥漫，沸水煮过的
头，硬硬的感觉很特异…雨后的那个清晨，看到池里章萍绚烂的尸体的时候，似乎是本能的反应。她首先看到的便是她的
。“萍萍，咱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是…应该融合得更紧密些，不是吗？”她苦笑，轻轻褪去了身上的最后一丝束缚。就这么在草地上平躺，合上眼睛，深深地呼吸…夜很黑，风有些凉，树叶沙沙地响，草地的味道很清新。“三个小黑人，动物园里遭祸殃。狗熊突然从天降，三个只剩两…这里究竟有些什么？
熊？老虎？狼？还是狐狸？我能做的，只有等待了吧…还是…”她闭着眼睛胡思
想，眼前却渐渐浮起一个画面…““摩诃萨埵那太子舍身饲虎图”记得这是和萍萍去敦煌莫高窟的时候看到的吧。“…至于虎所。投身虎前。饿虎口噤。不能得食。尔时太子。自取利木。刺身出血。虎得舐之。其口乃开，即啖身
…”“嗯…应该这样才对…而且，这样和萍萍走的时候样子差不多…”手术刀很凉，握在手里的时候。
她忽然有些紧张“萍萍，这是…最后一次解剖了吧…刀，够不够锋利呢？应该试试…”尽力抬起头，刀尖在
腹之间，横隔膜的位置轻轻划下去…刺痛，伤口不大也不深，血渗出来的时候，谢一岚皱着眉微笑“嗯…不错…是我想要的。”于是咬着嘴
，再是垂直的一划，洁白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血十字，鲜红的美丽，有些残忍。刀尖抵在血十字的中间，疼痛不是很剧烈，觉得可以忍受，于是深呼吸，手在
腹之间光洁的皮肤上从上到下用力按
、摩索，纤瘦的身体随之渐渐兴奋，有些烦躁，有些无法排遣，两条修长而纤细的腿紧紧夹着。扭动着呻
。“嗯…这样，从这里…萍萍，我要开始了，好不好…萍萍…”刀锋刺入的时候，冰冷而犀利，割裂皮肤的疼痛，仿佛火烧一般，热烈而兴奋…
“嗯…”感觉血涌出来的时候，她蹙起眉，牙齿紧紧咬着下嘴
，从鼻子里哼出一丝痛苦的声音…额前、鼻翼，有细碎的汗珠渗出来。微微仰起上身，握刀的双手缓慢而平稳地下行…刀很锋利，划开
腹之间娇的皮肤，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只带来一阵阵疼痛的战栗，使她微微觉得有些恶心，伴着一丝丝奇妙的羞涩，夺眶而出的热泪，还有大颗大颗的冷汗，以及腿双间渗出的几滴花
。“真的好疼…好奇怪的感觉…解剖尸体的时候，尸体是不是也会疼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这么想…握刀的手暂时停下来，尽力坐起身，左手放开刀柄，用力撑在身后，让自己的上身尽可能直起来，手臂随着疼痛的反
烈地颤抖。有些费力地低头，
息着休息，看自己腹之间破开的巨大伤口…树林里很黑暗，几乎没有光，可她依然知道那泉水般不住地
涌出来略带血腥味道的
体是浓
的红色。因为身体弯曲的缘故，伤口向两边张开来，脏器第一次呼吸山里的威风，有些疼痛有些眩晕。
“萍萍，萍萍，疼…还不够…萍萍…”她喃喃地自语，忍着痛苦尽力把刀推下去…肚脐不很深，破开的时候几乎没有障碍。
刀锋在稀疏的
上缘位置滑出身体的时候，纤细的手臂再撑不住那个颤抖的纤瘦身体，于是索放松，于是重重地摔躺下去“萍萍…好想你…岚岚就要来了…萍萍…好疼啊…我活该，我喜欢…还要…”纤瘦的身体，在草地上
搐着扭曲，觉得有些粘，是皮肤被血沾满了感觉…留了多少血，她不知道，也不关心。感觉有些麻木，思维却异常清晰“罪人就该有罪人的死法…萍萍…还有霞儿、小耘、还有…”想起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