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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睡醒之后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宝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明梅的长发,宝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

 “起火!”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

 并且将宝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明梅两只粉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

 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你这混蛋,放开我!”宝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人娇躯。

 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天气本就燥热,加上火烛的炙烤,宝明梅美妙动人的‮体玉‬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

 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蒙了起来,凄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如牛,徐徐近…宝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一边整理王袍,一边传令召见萧绰。

 萧绰进账后看到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水的宝明梅,立即猜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

 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耶律撒葛用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

 可是这些天来,我军久攻不下瓦桥关,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血牺牲。

 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宝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

 而是言辞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

 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那姐姐你到底有没有依从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心里头惦记着大嫂的小师妹,六郎哪里睡得踏实。天不亮就爬起来,正好碰上喝的醉醺醺的七郎回来,七郎问:“六哥,哪里去?”

 六郎说:“我去厨房,让牛大婶炖只。”七郎摆摆手说:“不用!早吃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躺下就睡了,六郎不理会他,跑到厨房,叫醒牛大婶,吩咐她赶紧杀一只老母炖了。

 生怕牛大婶炖不好,六郎亲自监工,等将老母,开肠破肚收拾利索,上锅之后,六郎感到有些发困,就趴在厨房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天已经亮了。

 突然发现炖在瓦罐里面老母不见了,就问牛大婶那只炖好的老母哪去了?牛大婶说:“让五少爷端走了。”六郎奇怪道:“他端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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