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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连忙打开
 一瞬间,我觉得这绝对是进攻邱浩的最佳契机,以至于我心血来的想要马上动身前往老家一探究竟。

 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时间已不允许我再被动的等待,所以隔天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趁着国庆放假的七天,我为了保护这个家,义无反顾的踏上了那个没去过几次的地方。浙江省杭州市淳安县王乡。

 当我站在那片土地的时候,天还下着蒙蒙细雨,仅存着依稀的记忆找到了叔父家的小平房,大半年的荒废早已让这里物是人非,幼年的记忆还能在推磨旁望见那残缺不全的石狗子,遥想当初。

 就是在这里和邱浩以及对面两兄妹演了出大闹天宫的戏码,没想到多年以后,再次感慨之时,一切都显得那么凄凉。

 继续前行,我来到不远处的另一座小屋,那就是我此次的目的地,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便找了屋檐下的小板凳坐着等。时光荏苒,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而我内心深处的那股兴奋劲慢慢在消磨,不自觉中我会想这趟出来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一些,但我又一直秉承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信条,是以觉得有可能的事,我便会去做,总不会太过吃亏的道理。

 漫长的等待,终归在傍晚时分来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待他望见我时,疲惫的眼里有着七分疑惑三分吃惊,我招了招手介绍道:“陈飞哥,还记得我吗,以前在邱浩家和你演过大闹天宫的那个。”

 陈飞见状皱了下眉头,但没有回应,只是将手上的农具砰的一声扔下就往屋走,我愣愣的有点不知所措,急忙喊到:“飞哥,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此次前来是想了解一点邱浩离家的事,你离他这么近,应该多少知道点吧,能不能告诉…”

 “滚!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提他一个字,劳资马上废了你,滚!”没有想到,陈飞后知后觉对我的怒吼,竟让本该忆童年的相遇变得非常尴尬,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讲,他越是表现出这样的态度,越让人觉得邱浩的离家是不是有更深层的内幕。

 所以这次我决定冒一次险,冒一次不成功便成仁的险,大步向前,猛然就拉住陈飞:“你恨邱浩对吧,告诉我你恨他对吧,不用顾忌我,我和你一样,恨他入骨。

 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请相信我,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如实告知,让我们一起把他送进地狱!”果不其然,陈飞在听到我的话后慢慢沉默了下来。

 但他眼底深处的恨意却愈发的强烈,那感觉就好像是要生活寡了人一般,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赌对了,从我第一次感受到他仇恨的瞬间,我就知道他恨他这件事上绝不会错,因为一个人如果不是恨他到骨髓,是发不出那种像凶兽般的眼神。基于以上。

 那是不是可以断言邱浩的逃离出国一定和他们家不了干系,不然又该如何解释他这种仇深似海的态度。觉得找对了方向,我便使劲的将陈飞,一番添油加醋后,他终于抵不住我的攻势败下阵来,并不情不愿的向我坦了心声。

 原来整件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早在半年前某个夜晚,邱浩将他市里上学回家的妹妹给强了,当时事后一家人震怒,决定要将邱浩送进监狱,但不知为何,经过一夜的思量。

 最后又被他思想老旧的爸爸给阻止了,说是怕以后坏了名声嫁不出去,如此这般,事情就这样隐忍了下来。

 但从此往后妹妹的心结也就遗留了下来,并时常会有些异常的举动,后来他父母出去打工,一个家就只留下自己和妹妹留守,这些年,妹妹是越发少的回到这个家,像是心死了一般。

 每每那个时候,他都有种杀了邱浩的冲动,奈何自从那之后,再也没见过此人,所以怨气就这样积累了下来,他还告诉我。

 他手上握有证据,一段当初施暴时的语音,一条粘有他和血迹的子,如果我能帮他,这些都是可以作为呈堂证据,但他也说这件事最终拍案还是需要妹妹点头才行。

 毕竟关乎她的名誉,至于要怎么去说服,他表示无能为力。事情到了这一步,一条条线已经逐渐清晰。

 虽然始终没有找到妈妈为什么会呈现如今这种状态,但至少可以利用强这点暂时将邱浩送进监狱,给我后面的侦破留下时间,不然再任由邱浩继续下去。

 指不定哪天就把妈妈的清白给毁了,那不等于她去死吗,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邱浩得逞,算算时间当真已到了迫在眉睫。

 “不能再等了!”我暗暗下了决心,随即对陈飞道:“能不能将你妹妹的手机号和学校地址给我,让我当面来说服她,相信我,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谁也不知道。

 正是当初这句真诚的承诺,最后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深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它说:不!隔天。

 在陈飞家借住了一晚后,我踏上了返回的路程,临走时再次站于叔父家门前,心中总觉得像是遗漏了什么问题,轻轻将门推开,里面浓厚的灰尘和漫天的纸屑如同暴风雪似的漫天飞舞。

 脏的环境像被人洗劫一空,以及眼前不断飘下的废纸都象征着这个家的真实写照,种种这些,哪里还有我曾经望见的模样。

 比如那里的米缸,我用来躲过猫猫,比如那里的木头,我用来做过陀螺,比如底的竹子,我用来做过板车…再比如…比如…比如…我的声音在渐渐变低,脑海中被勾起的回忆,仿佛将我带到了十年前的某一天。

 那是我第一次被叔父狠狠责骂的某一刻,让我想想那是什么…为了什么?哦!对了,底的墙角被人挖了个,像老鼠

 当我对叔父邀功时,换来的不是奖励而是一张凶神恶煞的怒脸,儿幼时没有意识到那代表着什么含义,如今在这种时候,模糊的记忆竟让我瞳孔猛然一缩。

 几乎是连滚带爬扑向了底,那个依然被一块木头住,但里面的东西似乎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我慢慢刨开一道口子,将里面一个被油皮纸包裹的东西拿了出来,空唠唠的感觉似乎不像它本该有的大小,我连忙打开,里面只装着一本小巧的记本,平淡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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