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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细舌伸出
 “姐,想要骏骏的巴吗?”“嗯…是…小琼…你就别再折磨姐了…”在小姨不住口的强迫、挑逗和惑的呼喊声中,妈妈终于屈服了。

 “好,来了。”小姨将假具推开,狠狠的进了妈妈的道。“哦…”妈妈合上了双眼,发出了似呻又像悲鸣的长长叫声。小姨接着跨在妈妈身上,对准假具的另一头,坐了下去,对在一起,上下起伏着,用力摩擦着。

 “啊…妈…好舒服…你的小真有弹啊…骏骏爱死你了…”“别…你就专…专心的玩…玩吧…不要…不要提他…”妈妈发出了重的呼吸。她意的款摆着娇躯,手紧紧的抓住小姨白部,用力往自己身上

 “啊…骏骏要把你得死去活来…的妈妈…”小姨依然无所顾忌的叫着。她摘下罩,双手握着自己的房,用力挤着妈妈的房。两个下体狂野的撞击着,发出“砰砰”声。

 一股股透明的体从合处泉水般涌出,顺着修长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掉落在单上,不到片刻,就形成了一团污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妈妈一阵抖动,表情似惘似销魂又似痛苦:“嗯…我要死了…我受不了…”

 她断断续续的发出哭泣声。小姨也抖动着部,大叫:“妈…骏骏要…了…”最后,妈妈竟喊出了:“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下的儿子…我吧…妈要给你了…来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急忙摀住嘴,再次涌而出。

 她们搂抱着,息着,过了好一会儿,趴在妈妈身上的小姨才喃喃的说着:“姐,你比上次还要啊。”“疯丫头,还不是你闹的。”正理着小姨发的妈妈大发起娇嗔来。

 “那什么下儿子,妈吧的话可不是我让你说的啊。”小姨调皮的在脸上划起羞来:“姐,我看你也有点恋子情结呀。”妈妈挂不住了。

 秀眉一蹙,推开小姨,恨恨的说:“你真是坏透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其实对…对骏儿…没安什么好心…”这回轮到小姨变结巴了:“姐,你…你才是胡说呢。”

 “那为什么刚才你也…也那么兴奋?”妈妈说着脸又红了。小姨则像牛皮糖似的住了妈妈:“姐,别说了,你…你也坏透了…”“嘻嘻嘻,小琼,我看也别给骏儿介绍什么女朋友了,干脆就把你自己嫁他吧,不过你要喊我…婆婆了。”

 “呸!要嫁你嫁,我以后就喊你外甥媳妇。”小姨又要往妈妈身上跨。“好妹妹,别闹了,都多晚了?”妈妈求饶了:“你去洗个澡吧。”

 “我要跟姐一起洗。”小姨拉着妈妈一起进了浴室。“也不知修好了没?”浴室里传来妈妈的自语,接着水龙头打开了,小姨在浴室里又嘻嘻哈哈起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忙钻出来,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一溜烟的回到自己卧室。衬透,连外面的长了一大块。我马上换了,再蹑手蹑脚的下楼,坐在客厅里,头还是晕乎乎的。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和小姨才笑闹着走下楼。“骏骏,你回来了。”还是小姨眼尖,先发现了我,她连忙把手从妈妈怀里出来。

 我转过视线,只作不见,却正与妈妈的目光相接。妈妈蓦的晕生双颊,她猛然扭头,避开了我的注视,她轻轻说了声:“我…我去做饭了。”

 便朝厨房走去。小姨则一脸无事的在我身旁坐下,随意的跷起赤双足,优雅的搁在了茶几上,她换了身妈妈的衣服。清新的浴香气连同几缕发,拂上了我的脸面。小姨笑意盈盈的和我闲聊着。

 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忐忑不安,还发现她在偷偷观察我。聊了一会儿,见似乎没什么异样,小姨松弛了下来。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差点把正事忘了。”小姨站了起来:“来,骏骏,照小姨早上跟你说的,去跟你妈道个歉。不许强嘴。”说着,她拉起我就走。

 小姨桃形的部被妈妈略紧的长包裹得更显圆滚滚鼓鼓的,走起来扭动幅度特别大。我握着小姨滑的小手。

 看着婀娜的体态,忽然想到刚才小姨那些媚的风情及语娇…我竟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手却越握越紧。小姨马上甩开了我的手,她回过身来,满脸涨的通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小小白牙在粉红瓣下若隐若现:“好啊…小坏蛋,把坏心思又打到阿姨身上来了。”

 “小姨,我…”我的脸大概也很红了,小姨沉默了一会儿,又牵住了我的手。轻叹着:“唉,你妈把昨晚的事告诉我后,我开始还不信。谁知道你…”她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小姨不怪你。谁叫你到了这个年纪呢?但骏骏,你也要克制啊…不能老对家里人动手动脚的呀,等过段时间小姨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要动就动她去。”

 说着,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被小姨的嫣然一笑,笑得骨头没有二两重,任由她牵着就进了厨房。

 我胡乱的向妈妈道着歉,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只是背对着我切菜,一直不肯转身,最后说了句:“算了,母子有什么隔夜仇呢。”小姨接过话茬:“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骏骏,你先回屋去,我们还要忙呢。”出了厨房,我回头望着两个忙碌的美丽背影,心中不发了毒誓:一定要把这对姐妹花摘到手…夜深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还是不断浮现出两具雪白身体的景象。

 真是口干舌燥啊。唉,到厨房喝点水吧。我走过婶婶卧室,却隐约听到“嗯”的呻声和息声。这是媾时的独特声响。

 “难道房里还有男人?”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想贴门细听,这才发现门没锁死。我轻轻推开一条,往里偷窥,正见婶婶在手。柔和的灯光下,她半靠在栏上,敞着凌乱的淡黄睡袍。

 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欺霜赛雪的体上,那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托着丰,细舌伸出,向去。尖的紫红色头显示了它主人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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