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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挖眼去舌
 “嗯…”极乐圣教主似乎暂时接受这种说法,微沉后续道“好,我暂且相信你,那当年,四门门主还曾提过任何有关于这秘法的事吗?”左舞玄略加思索后才无奈回答道:“门主大哥有次私下找我喝完酒之后,曾再提到过那秘法一次。

 他说“那秘法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武学发现,只可惜他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就问他“为什么?”他说“那秘法要落入心术不正者的手中,那后果实在太过可怕,只是,说不定后人终究还是有人能够发现阿律耶识与…”门主大哥当时只说到阿律耶识四个字就突然间打住,没再往下说。

 那是他最后一次提起这件事,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隐瞒。”只见极乐圣教主沉思半晌后,方才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另外,关于这小子。”

 他指了指任伯惇“你知道任何有关他体内极天胎的情报吗?”左舞玄叹口气道“如果你连门主大哥的秘法这件事都知道的话,我就不相信你对极天胎会知道得比我少,我所知道的,事实上也就只有那样而己。”

 “我晓得你还多少隐瞒了些事,但我也懒得再问,反正极天胎也不是我眼前首要关心的事物,以后若有机会再行请教。你与关老堡主就先暂时安心的待在这边吧!本教主会代手下,绝不会亏待你们。”极乐圣教主淡淡的说道。

 说完后,极乐圣教主便伙同极乐右使离开,任伯惇亦被带回原本牢房,只余下左舞玄深情而关切的望着昏过去的关镇远老堡主,此时,被关回原本牢房的任伯惇正暗自进行某件事情。

 原来,自刚才年轻的极乐教主与他合并于他体内运行过极乐心法后,任伯惇就察觉到原本就不太受到内力制影响的极天胎。

 在极乐教主试图进行伪气合的刺下,竟然又重新活跃起来,只是他紧接着就立刻被带去关左二人的牢房,故一直都无法有进一步的举动,这会儿,他左看右看,确定牢房里只剩下门外看守的黑衣众之后。

 便开始运动丹田处的极天胎,一分一寸的朝制住他大的八银针处,缓缓去,经过大半刻的努力。

 他总算满头大汗的将丹田气海处的银针出,接下来的银针便好辨许多,眼看他逐分逐寸的收回全身真气的主控权,每多出一银针,身体便多回复一分自由,半个时辰后。

 他总算在气嘘嘘中,将全身的银针尽皆出,这时捆绑在他手脚上的绳索己然失去意义,原本他还担心若以蛮力将绳索强硬绷断,恐会引起门外黑衣众的注意。

 但在稍加尝试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关节不知何时,竟己能任凭着己意轻松的开卸变形,只见他的微胖的手脚轻松的一缩一张,已从层层捆绑的绳索当中困,自己却还搞不清楚发生何事。

 原来,任伯惇的极天胎这异种内丹与陆昊天那在武林中找不出几个,可说是深厚之极的先天内丹,长期间的共修下。

 其实早己进入气随心运,身随意转的高手境地,只是任伯惇平太过懒散,从不好好打坐静思与内视其身,故这会儿还被自己突然能移筋转骨的本事给吓了一大跳,当下,任伯惇不明所以摸了摸手脚,也懒得再多想。

 紧接着就转身背对牢门,开始放声大喊起来“哟,好痛啊…痛死我了,我肚子快痛死了,我的娘啊…快来救人噢…我快不过气来了。”任伯惇在任家做下人期间,为避免管家打得太凶,呼天抢地的喊痛演技,早己是炉火纯青,这一喊果然够凄厉,背后的牢门转眼打开,其中一名黑衣众伸手上前来探查,任伯惇趁势一拉一顶。

 就用击颌式将来人给打昏。另一名黑衣众在外听闻情况有异,也推门进入时,任伯惇己然光着身子,旋风般的来到门边,提脚横扫。

 却因为太过紧张,用力过巨,竟硬生生的将来人膝盖给扫碎,所幸在惨叫声爆开之前,他己经迅速地以手刀,将那黑衣众给砍晕。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用武功招式,且是主动出击的将人给摆平。

 看着倒在地面的两名黑衣众,心脏还像祭的鼓声般,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不久才留意到自己竟将别人的膝盖踢碎。

 当下深感过意不去,连忙用对方身上的衣物,仔细将他膝盖的伤口包扎好,这才下另一名身材较为矮小的黑衣众身上的衣物,穿上身后,将现场布置得像是自己还被绑在牢房里的模样,这才偷偷的离开牢房。

 就在任伯惇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发现,小心奕奕地朝关镇远与左舞玄的牢房里前进。

 行至半路忽然听见人声,连忙闪至阴暗处躲藏,依陆昊天教他的方式,功聚双耳,不久远方清晰的交谈声便传入耳际。

 “天衡专使,这会儿圣教主跟教主都各自带人离开去辨事了,今儿个我们就不能稍微放松一下,别再干这项苦差事了吗?”

 一位男子的抱怨声传来。随即一个年轻却较威严的声音,似乎就是适才圣教主代留守的那位天衡,开口骂道:“你们想找死吗?连上头代的工作都想偷懒,要是我往上报,你们没一个能活。”

 “也不是啦,专使,若只是帮这半死不活的皮包骨老头清理身体,或是照顾饮食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们还非得还要照着三餐顺序,硬来戳这皮包骨老头那早被蹧蹋到发黑发烂的眼。

 别说我没本事,但老是叫我们拿来戳这包骨老头的可怕眼,我担心要那天留下阴影,再也硬不起来,可去找谁抱怨好。”

 另一名男子在息声中也跟着抱怨道。“又不是天天叫你干这档子事,大伙儿都是照着轮的,总是都轮得到,有啥好抱怨的。”那位天衡啐声回道。

 “专使,话可不能这么说。”刚开始抱怨的那名男子接声道“这种差事要是得天天干,那我还不如自杀算了。

 这种要死不活的老头,瘦得活像个骷髅,眼眶又是黑幽幽的两只大,光看着都会害怕,我们却还得被迫跟他做那档子事,简直生不如死啊!有时侯。

 他每隔四个时辰就发作的毒伤提早发作了,那更是吓人,我就结结实实的被吓过一次,事后整整三个月,我那话儿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

 我当时差点就以为我这辈子的幸福全完蛋了。”“话说回来,专使,您晓得为什么这老头儿明明就一副快断气的模样。

 但上头无论如何就是要想尽辨法保住他性命,却又叫我们照着三餐轮他,还喂他每隔四个时辰就发作一次的毒药来折磨他,上头到底跟这老头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这样折磨一个老人!”

 原先接话的那名男子问道。“唉…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圣教主与教主对这老头有着极深的仇恨,不但要他断筋穿体,挖眼去舌,还要让他尝尽天底下所有的痛苦与羞辱,就是不让他好好死去。”平时狠的天衡竟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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