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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捉着手掌叫唤
 傅家很多人都怕他,他和傅泊素的关系,也让人捉摸不透。一家顶级私人会所顶层,灯火幻,来人大多是今与傅泊素谈合作的。一排排模挑下去。

 人人手边几乎都有一两个腿的女人,最后一波人进来,和前面的大有不同,十几个清瘦白皙的少女,黑发白裙,面容纯净。傅泊素坐主位,咬烟抬眼,对危崇说:“挑一个。”***

 危崇扫了眼,每个女孩,都与某人有相似之处,眼睛,嘴巴,亦或姿态,乍一看让人错认,仔细看又全不一样,傅泊素:“不如多来几个。”危崇收目光“不需要。”

 傅泊素笑,眼底意味不容置喙“今晚给自己放个假?”危崇默了半刻,面无表情抬手。工作人员笑着把左数第三个女孩推来。女孩低头,站危崇腿边,手臂,偷眼看了下他。两人全程无交流,女孩几次想说点什么,都被危崇脸色堵了回去。

 她本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加胆子小,只好两手一抓陪着干坐。‮夜午‬,有心思的直接搂手边女人转场开房。傅泊素专门让人给危崇开了间,嘱咐他好好玩。

 套房客厅,危崇坐茶几前抽烟。女孩洗完澡,裹浴巾出来,小声道:“先生,在这还是去上?”危崇抬眼看她,从微,到蜷缩脚趾,看得女孩耳发烧,他说:“去把衣服穿上。”

 女孩以为他不要她,有些失落,只好乖乖进卧室穿裙子。没想到白裙刚上身,人就被一把推上,背面朝上。

 男人手按住她脑袋,不让她转头,他摸她脊柱和肩胛骨,滑到腿间捏,指头弄得她疼,他的呼吸落背上,嘴灼热,她很快了,轻轻呻

 “不要出声!”一巴掌落她股上,扇出红色印子。女孩闭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撕避孕套声响传来,内褪到腿弯,她开始紧张,第一次听说会比较疼。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下面,很热很烫。

 她勾了勾脚趾,气做准备。到一半忽然成了尖叫,从喉咙里溢出来,他直接进来了。女孩疼得缩身体,一只大手捂住她嘴,更用力往里推,像要劈开她。她眼泪都出来了“唔”

 移动身体。男人她,掐她送,她越挣扎,他捂得越紧,下面用的力气就更猛。“乖,别动。”他低,声音感,撞得她死。不知过多久,他拔了出来,女孩以为他了,回头看,发现他器硬,安全套里没有

 “先生…”危崇没理会,径自整理子皮带,安全套扔地上。女孩看到,他上别了把银色的。“我帮您出来吧?”危崇把裙子扔她身上,问:“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笑笑。”

 “笑笑,这是你的报酬,在这睡一晚回去吧。”一沓钱扔过来,是她价格的十倍。

 “已经有人付过了。”危崇往外走“这是额外的。”“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您提出来,我改。”危崇摇头“不是你的问题。”笑笑爬起来追过去“您等等。”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过去。

 “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您如果想了,可以联系我,无论什么时候。”危崇接过,是一张名片。

 他表情很淡地点了下头,随手放进口袋,关门走了。笑笑在门边站了会儿,去茶几拿纸巾擦腿间的血。眼睛不经意看到沙发上落了个钱夹,她打开,在隔层发现张照片。

 是一个女孩,站草地上,裙子上似有什么东西,正低头捻。照片从侧面拍,画面有些模糊。笑笑觉得女孩眼,细细一琢磨,自己的侧脸和身形,和对方竟有五分相似。

 ***景夏近段时间表现良好,由此得到外出透气的机会。车窗打开,人群行为各异,高楼反阳光,连汽车尾气的味道,都变得人。景夏头靠窗沿,手腕伸出,脸颊脖子承接太阳光倾洒,白得能看见血管。

 傅泊素慵懒靠坐,伸指描摹她薄透皮肤,触手温,他不喜一臂距离,把她扯回。景夏闻他身上气味,感觉自由从手心离,牢笼罩回头顶。

 “叔叔,夏夏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她仰头,眼目弯弯“太喜欢了。”脑袋凑进傅泊素肩窝,亲昵摩擦,黑发落肩上。

 她的语气神态,越来越真实可信。傅泊素抚她耳廓“是吗。”他解她衣领,上半侧白出刺疼,景夏蹙眉,手却伸进他头发,引他更深入。嘴中轻唤,说爱他,但她很快就不“爱”他了。

 景夏随傅泊素走进一栋小楼,装潢别致复古,旋梯咚响,门廊尽头房间,已坐几人,为首的站起,面相憨胖,眼神精明,他后边人都穿正装,却像不是自己衣服,扫眼看去很别扭。

 景夏本以为傅泊素来和人谈事,没想到事谈一半,那为首的跪傅泊素鞋边“咚咚”磕头,嘴里说着真不知谁做的,他是无辜的。一把黑落地,扔那人耳朵边。傅泊素眼看杯,转杯沿“别让我等。”

 那人冒汗发抖,手摸,哆哆嗦嗦举太阳,他带来的人都捏着拳,却一声都不敢出。屋内寂静无声,阳光穿窗柩,照亮空中尘埃。景夏盯着那人食指,呼吸慢了。

 她在社会阳光面长大,没见过,更没见人拿比脑袋,不用想也知下一刻极为血腥,她的心提起来,一呼一未满,那人眼中狠戾乍现,口调转,直指傅泊素眉心,他身后几人同时拔。上膛声中,响起一声叹笑,漫不经心。

 傅泊素扔出茶杯,另一手手腕挥抬。“砰…”子弹穿破骨瓷茶杯,穿地上人手掌,鲜血飞溅,那人大叫,手落地。

 他的帮手举,被傅家人抢先制服。管套消音,发出清脆“笃笃”声,几人连连倒下,地毯很快被血水沁红。景夏脸上热,抬手一摸,是泛着腥味的血,她指尖微抖。

 看着那些死人脸,胃里作呕。傅泊素不知从哪接过把匕首,走到地上人旁边,那人眼惊恐,捉着手掌叫唤“傅老板,我真不知啊…您饶了我吧,我手下货全给你…”“你”字还没说完,匕首就猛地钉入他耳朵,在铺着厚地毯的木地板上,漆手柄嗡嗡抖动,可见使匕的人手劲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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