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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能嗯嗯地
 她在校外租了间小屋,之前和林琛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来过,但祝遥从不让他留宿,所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住过的痕迹。贺屿一进门就感觉出来了。

 祝遥径直往浴室走,头也不回地嘱咐道:“柜子里有一次拖鞋,冰箱里有水,你自己招呼下自己,我洗个澡先。”今天喝了点酒,又碰上了小混混这种晦气事。

 她只感觉身体十分疲惫,温腾腾的热水倾泻而下时,她不发出一声足的叹息。身体处于极度放松状态,以至于有人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也毫无察觉。贺屿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洗。玻璃窗上漫着蒸汽,化成水珠滴落下来。贺屿能看到祝遥白得像腻子一样的皮肤。

 在暖的灯光下冒着热气,这画面让他想起了俄罗斯油画里那些或坐或卧的少女,又觉得她们都没有祝遥好看。祝遥将沐浴打起泡沫,然后双手涂在肩头,顺着颈子往下,从双间绕过一圈后滑至后

 而后又掬起一些,从骨涂向,她仔细地清洁着两侧的外,食指与中指拨开部的几处隙用指腹蹭了蹭。

 而后拿过花洒对准下体冲水,水的温度洒在胳膊上是正正好,但对于下体来说是有些微烫的,所以水柱刚击打上时,花承受不住瑟缩了下,祝遥也没忍住嘤咛了一声。贺屿看得不真切。

 他从背后只能看到祝遥先是自己抠弄着花,然后又岔开一条腿,将花洒送到身下,用水柱击打着感部位,他于是走进水里。

 在祝遥没反应过来之前接管了花洒的工作,大手顺着她的儿伸进去,探到蒂和花的位置后,就拿食指拨弄着蒂,中指则往花的门口捅来捅去。

 “嗯…你干嘛?你怎么进来的?”“门没锁。”滚烫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后颈,贺屿说:“你让我自己招呼自己的。”

 贺屿的手因为常年锻炼,有很多茧,顺着蒂摸过去,得祝遥止不住颤栗,她甚至踮起脚来:“嗯唔…我那是…让你自己给自己倒水。”“好。”贺屿说着蹲下身去,两只手掰开她两边股,出两个缩在一起的小

 他将她股往上推,祝遥的跟着塌下来,被迫撅起了股。贺屿一口住了半张开的花,舌头快速地来回逗弄着口,等润了些,软下来一些,就将舌头里搅动。

 祝遥因为股被掰开来,也大张着,那一汪花只能由着贺屿的舌头变着花样地欺负,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不住地吐着水儿。

 “这儿的水可比冰箱里的好喝多了。”祝遥被得很。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望,叫着“啊…师兄好会…好…”边叫边来回晃动着股,想让那总逗她却不进花几回的舌头好好地她里面。贺屿只觉得她极了。

 况且祝遥的股来回动,倒不像是他在她,而像是她在拿他的嘴。于是贺屿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更大力地住她的蒂来回着,让祝遥被他的舌头掌控着,无法再动。祝遥不乐意了,她扭过头来瞧他,脸上都是望,眼里却尽是不满。

 “再卖力点啊。”她撅了撅小嘴,说道:“主人,遥遥想要更多。”***“自己掰开。”贺屿一巴掌拍在祝遥股上。

 祝遥双手伸向背后,掰开两边瓣后摇了摇股说:“遥遥自己掰开了,师兄给。”贺屿遵从吩咐更卖力地起来。

 祝遥的叫声也随着他的弄变化着,时而高声,时而轻,贺屿听着这婉转动听的叫,一时分不清究竟谁是小狗,谁才是主人了。贺屿没腾出多少心思去想那些,他只觉得得发疼。

 他拉下运动将内顶得老高,他将下身贴过去,说:“别只顾自己,让师兄也。”

 “怎么又是师兄了?不是要当我的主人吗?”祝遥转过身来。她脸颊泛着红,眼角弯弯,问道:“要不要…遥遥也给主人?”贺屿心道真是个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去。说:“跪下,给我。”

 祝遥将他的运动扒下来,隔着内抚摸他的,抬眼瞧着贺屿,说:“主人好大啊。”

 “把我了,就用它干你。”“遵命。”祝遥狡黠一笑,掬起一捧沐浴就涂在他内上,来回着,打出一片又白又密的泡沫,她说:“那遥遥先把主人洗干净了,再好好吃。”

 祝遥顺着滑溜溜的泡沫摸来摸去,有时还拿指甲刮蹭着靠近部的地方。贺屿的息声和泡沫声混杂在一起。

 在浴室的环绕声里格外清晰,她打开花洒往贺屿下冲,他的内早已经透了,黏黏的又挂着水,十分难受。祝遥终于帮他下了内地就弹出来了,硬得都硌手。

 祝遥握上去,帮上的筋在她手心里逐渐润滑了一些,她将抬起,轻轻拿指甲划到两颗囊处攥住,嘴巴则凑过去含住了前端,舌头打着圈儿地头,舌尖时不时绕过马眼,祝遥坏心眼地用力着那处,然后抬头去看贺屿的表情。

 贺屿极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以作鼓励。祝遥吐出他的头,伸出舌头去底端,从底端头,又再次伸出舌头去上来。手也没闲着,握着他那两颗装满着。

 “主人,遥遥得好吗?”祝遥问。贺屿息声重,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乖狗。”“那现在,要给主人小狗的小嘴了哦。”祝遥说完就含住贺屿的,慢慢地将一整又大的东西全部进去之后,才又吐出来。

 反复了三四回之后,她感觉适应了,才扶着贺屿的大腿,加快了速度。贺屿难忍地重重了一声“货。”

 他一把抓住祝遥的头发,将她的小嘴往自己上送,下则忍不住开始动起来,祝遥的嘴被得只能大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下来,贺屿像是要她嘴里一样。

 得越来越起劲,祝遥的嘴巴被掌控着,只能嗯嗯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使劲儿推开贺屿,嘴被凌得连周边都红了一片,她皱着眉瞪贺屿:“起来没个轻重,就可着一张嘴,嘴巴都给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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