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麻烦。于是只有过年过节才去那边住几天。“许今朝。”江年单薄的睡衣外面只套了件黑色长羽绒服，虽然拉紧拉链，一路上也没什么风，但她的手还是冻的冰凉。许今朝以为她冷，又用大衣把她往怀里抱得紧些。
“嗯？”“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啊？”始料不及的内容让许今朝大脑一片空白屏住呼吸，然后长叹一口气。怎么
轴题都得他讲两遍才能听懂的人，总能创作出这种他绞尽脑汁都无法拿出应对方案的难题。心跳速度明显加快，引得江年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喉结因为口水的
咽上下动着，耳垂被名为喜悦的颜料染的通红，嘴角明显的上扬但还是抿着嘴
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看他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江年再次开口。“怎么不说话？不会是已经想好怎么逍遥快活早就把我抛到脑后了…”许今朝拉起耷拉在江年背后的羽绒服帽子包裹住她整个脑袋。
不想听剩下来挑弄他的胡话，索
从
源解决问题，亲在她的嘴上。“再
说把你一起带走。”手机铃声响起，许今朝跟司机确认着位置，直到车停在路边两只紧牵的手才分开。虽然上车前叮嘱江年让她赶紧回家，但后视镜还是印着她站在路边呆呆挥手的身影。C市早在前几年就发布了
止燃放烟花爆竹的公告，除了客厅电视正在播放
晚的声音，窗外寂静的没有一点过年的氛围。江年趴在
上一一点赞着朋友圈亲戚发的年夜饭照片，以及回老家的同学发的烟花视频，终于主持人聚在舞台上开始念着倒计时，等到那句“新年快乐”说出后关闭了电视。刚走进卧室，许今朝的视频通话弹了出来“新年快乐！”在外婆家还没吃完年夜饭，江清芝就因为人手不够匆匆赶往医院。江年吃完饭后被姨妈送回家，空
的房子里终于响起除了电视外的第二个声音。“小糕，我好想你…有人嘴上说的好听，结果都几天了连电话都舍不得…”
“我也想你。”屏幕上许今朝的表情愣住，像是第一次听到陌生指令的小狗一样不知所措，呆呆看着正在学他那副委屈表情的江年。“那…那你能帮帮我吗，”没来得及准备的planB被临时搬上场“它也想你了。”
镜头翻转，被握在手中
立的器就赫然占满整个屏幕，底端凸起的青筋代替展现许今朝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的怒气。江年早就料到这通视频的真正目的，但眼前的画面还是吓得她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差点关掉视频。“让我看看好不好？我知道你也想，对吗姐姐？”答案毋庸置疑只有一个，许今朝从未在这道题上挫败过，只不过时间点却比他想的更提前。
他不会知道江年从听见他声音那一刻起就被情
冲昏头脑，溻
内
中心的那块布料，也永远不会从她口中听到这份正确答案。可是他无暇去想这种无关痛
的细节，怎样去侍候屏幕上经过哄骗才终于
出真面目的红
户才是接下来的重中之重。“你摸摸它，宝宝。”许今朝看着江年傻愣在一旁的右手焦急地加快了手上
动的动作，但语气还是平和的像是在指导第一次握上铅笔的小朋友一样。江年就听话的把中指指腹按
在蒂上，笨拙的上下
动。这种以前对她来说简单的像是按动圆珠笔一样的事，在许今朝面前却总能变的跟第一次尝试一样生疏，无论是在面对felix还是她男朋友的角色。
口一张一合吐出的不满所幸被许今朝尽收眼底。“再用力点，像我一样，你知道该怎样做吧？”她当然知道，可就算加上食指也无济于事。沾满
水的红豆子和光滑的指腹总是狡猾的擦肩而过，时断时续的快
让股无名委屈涌上心头，于是就开始破罐破摔胡乱弄着无辜的花核。“呜…才不…不一样…”
代替泪水无助地从
口一股股
出，江年夹带着鼻音的哼哼唧唧差点让许今朝变得手足无措。后悔的想法瞬间填满脑内，怎么就一个人跑到带着六小时时差的一万多公里外的另一个国度，现在连这种小事都只能隔着屏幕干着急。
“很
了已经，再快点。”噗叽噗叽的水声就随着江年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大，贯穿耳机让许今朝更加快速地动着器，分不清到底是在指导她还是在提示自己。“唔…要…要到了…呜…”“停下。”又是这样。许今朝总爱在她濒临高
前用冷冰冰的语气迫使她停下动作，然后又无辜地撇清始作俑者这层身份，去
使她完成下一步更羞
的任务。“把手指
进去。”江年乖乖听话把食指中指并拢一起伸进内，虽然瞬间被紧实的
壁紧紧裹藏住，却远远比不上许今朝带来的
足感。“专心点。”稍显平静的呼吸声被许今朝精准捕捉，得逞般带着训斥的语气给她盖上莫须有的罪名。手指在
中
带出的更多晶莹让他加快了手中动的动作，
息间咽口水的频率也提升。“只有我才能
足姐姐对吗？”手指鬼使神差的不服输般加快速度，可正确回答却始终只有一个。许今朝逐渐传来的气声让江年忘记使坏撒谎的想法，变成诚实小孩吐出唯一答案。“嗯…对，只…只有你。”奖励就是指腹再次回到那颗被冷落已久的
豆子上，用着更加
暴的手法对待着它。“要…要去了…”大腿部止不住的发抖，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又在两秒后无力的敞开。许今朝一边清理着遗落在手上的
，一边趁着某个小气鬼还没关闭摄像头，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带着微笑眯眼盯着屏幕中间一张一合挤出的口。快冲击着大脑让江年失去所有精力，只是躺在上深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清理好腿间的遗迹终于记起还开着视频的手机，于是许今朝的屏幕上又变成熟悉的天花板。“许今朝…”“嗯？”许今朝趴在
上，两条小腿晃着，像是只是因为被主人喊了名字就激动地摇尾巴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