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把手指放上去，放到
蒂上去。”“它好可怜啊…不是吗？”像是幼稚园老师在教导新入园的幼幼班小朋友，怎么将玩具收到箱子里一样。felix耐心地
导着江年打开情
开关。可小孩子才不会在这种让人脸红害臊的事上举一反三，她听话地把右手食指和中指按
在
立的血红豆子上，熟练地打圈摩擦，尽管房间的隔音很好。她也还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只会小声的呻
几声，像是幼猫的柔软爪子一般不痛不
地在对方最
感的部位留下印记。小猫咪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会因为主人莫名的指责受到惊吓。“停下。”如同施展无杖魔咒的两个字神奇的让江年停下手上的动作，让下一秒就要到达高
的花
只能用快速收缩吐出
来无声抗议，快
骤降，才让她反应过来对方哪是什么温柔老师。而是恶魔，是会把小朋友辛苦堆起来的积木城堡一块不剩都给推翻的恶魔。
“快点继续。”“你的
可饥渴的一直在
口水呢。”不是冷冰冰的科普用词道口，是不该用许今朝声音读出来的字眼。甚至也是她第一次从felix嘴里听到这个词。理智就又被
望和听到污言秽语产生的惊诧击败，苦苦等待的蒂就又被更加
鲁的临幸，但恶魔从来都不会只有一种办法。几分钟前还在说出
鲁话语的人，现在却无辜的像是被雨淋
的狗狗在用朦胧的双眼乞求关爱。“姐姐想跟我一起高，对吧？”“你不是只会想着自己的坏人。”明明他才那个坏人。于是濒临高
的边缘感和连续两次被打断动作还要被冠上坏人头衔的委屈，让江年跟被污蔑多吃了颗糖的小孩似的呜地小声哭起来“你才是…”felix差点没忍住直接
出来，幸好停下的反应够快，深
一口气继续稳定小朋友的情绪。“马上…马上就到了。”得到默认指令，江年的手指再次动起来，比前两次更快。“呜…好
…”经过前两次的中断，集满了无数神经的这一小粒变得更加感“啊…要去了…要去了…”止不住的涌出，溅在屏幕上。另一边felix也
出满手
白的
，有两滴被
在屏幕正中间，动在
粉的被他初次命名的上。期末试考比想象中来的快的多，前两天江年还在给许今朝炫耀自己做出了物理测试卷的
轴题，现在全班的期末成绩和各科排名已经被贴在黑板右侧一进门的位置。虽然成绩单提前被发下放在课桌上，还是有不少人凑在那两张贴在墙上的A4纸前。江年从来不喜欢凑这样的热闹，不喜欢别人只是随便扫了眼排名就带着蔑视的语气否定掉她为了这份成绩的所有努力。只要她自己满意就行了，至少还比模拟考的排名前移了两名。
“你呢？又第二？”江年整理着桌子上堆满的寒假作业卷子，没注意到她的答题卡正被许今朝拿在手上轻微皱着眉头“观赏”“哼…差一点，”“怎么会，你模拟考不是差两分就全班第一了吗？”
说着，她伸手去拿被他撇在一边的成绩单，排名两字下整齐的一排“1”映入眼帘。脑子里像是有个无声的炸弹突然炸开一样将自己坠入无底
。沉默地把又名优秀的成绩单放回许今朝桌子上，将自己那张在班级排名都跟他差了十三名的成绩单
进书包。江年怎么都想不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每天一起上学放学的许今朝就能甩她一大截，就算什么也没说那张写着年级第一的成绩单也像是带着上层人士的优越感把她剔除在他的世界。让她意识到一直在幻想能和许今朝一同考上省会大学的自己有多么可笑。
“下雪了哎，小糕。”“听说初雪许愿很灵。”＊＊＊“幼稚。”江年盯着窗外卷杂在呼啸狂风里的雪花。
等那个相信初雪许愿会实现却不信愿望说出就不灵了的幼稚小孩许今朝说出那句不需要她问也会说出的小小愿望。“明年要和小糕一起去C大。”“我不想去C大。”
怎么会不想，只是她现在的实力难以支撑她触碰到C大的分数线，于是这个目标就被她藏匿在心底，那样就不会有人嘲笑她不切实际眼高手低。
虽然江清芝和继父从来都没给过她要独占鳌头的压力，但林韵之从小在她没得第一就冷嘲热讽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尽管她已经努力调节不给自己多余的压力，可还是不敢在别人面前承认那些高于自己能力范围的目标，不然就会从四面八方冒出无数的隐形刺耳笑声，告诉她是在痴心妄想。
“那就去你想去的地方。”离开学校前燃起的意志只会被留在学校，已经放假一个多星期了江年还是每天除了吃饭和去厕所就一直赖在
上，连书包拉链都没动一下。直到开学前三天才想起还有一堆空白卷子等着她，然后现在就正背着原封不动的书包在许今朝家门口。
“你就帮帮我吧，这么多我一个人哪写的完啊。”“嗯…收到去图书馆的消息就装死的那个人没一起来？”许今朝看着江年因为他的话语慢慢低下头，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忏悔的样子，可慢慢朝里挪动的脚步却被他捕捉。
“我没打算让你进来。”“那去我家？”江年立刻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把挡在门口的许今朝往里推。
“那你赶快换衣服，我在这等你嗷。”接着是门被关上的声音，事实证明她是个优秀的赌徒，虽然不是什么赚的盆满钵满的大事。
但换好衣服站在身旁陪她等电梯的许今朝就足以说明这点，许今朝看着满地都是
绒玩具和衣服的卧室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结果就是被江年推开拒之门外。衣服全被堆在
上，虽然没好到哪去但至少有个落脚点“累死了。”江年甩甩手，看着铺满整个书桌的卷子，长出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天黑的连朵云都看不到，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许今朝打开。“也辛苦你了今天，想吃什么姐姐亲自下厨给你做。”半天没听到答复。
她的视线才终于从手机上移到许今朝身上，却听到代替回答的手机提示音，是他发的微信。［做我女朋友］“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土味情话了？不说我就煮泡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