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最多二十几个
　九月中旬的天气还是很燥热，除了吃饭时间就算是下课大部分人也还是选择呆在教室里，尽管26度的气温里混杂着各种说不出来的难闻气味。江年趴在桌子上看着数学试卷空着的最后两题，老师连敷衍的叉都不愿画上一个。

　没人会觉得她是学习不好的孩子，尽管是在省重点高中的重点班里。可只有江年知道自己能进入重点班只是因为父母的“努力”凭她自己好像永远都不可能考进这种基础题都让她想的快发疯的聪明人班级。提前于晚自习铃声的“温馨提示”在她耳边响起。

　“可乐，冰的。”然后是对方往她枕在头下的手里了五块钱。微微被手汗浸边角的纸币被夹在练习册随意翻开的页数里，转头的瞬间那张飞奔而过的好看的脸被江年收入眼中。

　十六七岁的男生长得好看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个年龄总会让人自觉加上青春向上的滤镜，可是许今朝就是字面意义上好看的人，像是橱窗里就算价格昂贵也会只是因为好看就被买下的商品一样。

　江年就是这样肤浅的人，许今朝的脸能让她直接忽略自己最讨厌自来，然后每天晚自习结束后绕大半个操场给他送水。为什么只让她，或许只是因为同桌吧，她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手表上的时间快要接近九点半，篮球场上还是围了不少人。瓶子上带有水汽的可乐被江年放在脚边，咬下一口用剩余两块钱买的雪糕在嘴里等待融化，手指不停翻动着没什么看头的朋友圈，她每次只是在最外围找个许今朝能看见她的地方站着，偶尔抬头看他两眼。明明每次都有不少女生给许今朝送水。

　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说是不想欠人情，买不起那么多雪糕。“走了。”等江年转过头可乐只剩下小半瓶，许今朝走在前面，她收起手机小跑两步到他身边。两人虽然是隔栋楼的邻居。

　但江年在上高中前从来都没见过许今朝。还是因为做一班长要早到，提前出门恰好看见他从自家小区门口出来才知道原来是邻居。结果就是变成早晨带饭放学带水，好看的脸在她这里确实可以行使特权。

　“拜拜。”江年在许今朝的注视下进入电梯。书包和校服外套被随意甩在鞋柜背后的真皮沙发上，江年按了两下客厅灯的开关给许今朝她进门了的信号，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径直走向卧室。近两百平的房子常年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充满光亮只会显得更孤独。

　头柜上的小台灯用暖橘的光亮填满整个房间，各个打发时间的软件被江年的手指逐个点开再返回屏幕，最终停在了藏匿在名为学习的文件夹最后一个蓝色图标的软件上。

　毫不意外的首页还是那几个封面暴的直播间，不堪入目的男生殖器暴无遗，让人多看一眼就全无。

　像是执行程序一样江年果断的点进自己的特别关注，名叫felix的主播显示正在直播。封面是一张纯白色的图。

　这样的封面在这个软件上吸引不了多少人，最多也不过二十几个，甚至好几次变成了江年的“专属”直播间。今天也一样，直播间的人数还是个位数。

　“…年年有今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年总感觉felix每次念她名字的时候都有偷笑，她是因为许今朝才取的这个名字，她也只敢在这个不会有多少人发现她的软件上用这个名字。不止一次的因为许今朝仅仅只是喊了她的名字就被荷尔蒙冲破理智了腿心。

　关注felix也只是因为他的声音跟许今朝太像了，像到有时候看到许今朝脑子里就会自动播放在直播间里听到的充满‮趣情‬的话，接着下一秒就会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恐怖扭过头不再看他，他这样的人不应该跟这些秽的事沾上关系。

　屏幕上是穿着白衬衫却没有扣扣子的上半身。felix不像其他人一样会经常展私密部位，更多的是说说些羞词汇然后接带着两声。

　但对江年来说足够了，足够让她把搅她下体的手指想象成是许今朝的，然后把自己送上高，但人类的望总是没有上限的，江年每次都会因为是榜一获得单独视频的福利。

　父母总爱把精神上缺失的陪伴转换为物质的补偿，因此江年有不少用来取悦自己的玩具，以及无顾虑的在直播间送出礼物。“晚安，晚安。”话音刚落屏幕就变成灰白，写着“主播已离开”的字样。

　江年熟练的离开直播间打开私信页面等待着小主播的单向视频通话。江年同意了视频邀请，屏幕上显示出一只节骨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直播间里说“了”的具立的被握在手中，只有顶端冒出点晶莹的体，指节和头的颜色为粉冠上情的含义。

　再往上点是恰到好处的六块腹肌和侧边的鲨鱼肌，有明显的运动痕迹却又不会显得太壮，搭配着和下体连接处微微凸起的几血管变成了让江年被望浸的罪魁祸首。

　“姐姐今天要怎么帮我呢？”噗噗的水声接替了江年的回答，手机被放在头柜的支架上。透明硅胶具在早被的通红蒂上来回摩擦，明明整个都被水给包裹却还是在口磨合了好久才只是把顶端了进去。

　尽管手中的玩具比屏幕里的真具小了一圈，但还是把口撑成了淡粉。痛感夹杂着被填满的快让江年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发出像是被饿极了的小猫仔一样的哼唧。

　“呜…太…太大了。”屏幕上上下动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就算立马反应过来继续动作顶头下的体也还是暴了他。恰巧被江年捕捉到了这一幕，便开始对小狗的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