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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直接来问
 月亮和人影原本依偎在一起,却被另一个人影拆散。“你站住!”宋清梦为了拉住沉星河,不惜踩碎了一个月亮,引得水花四溅。

 “放开我!”沉星河步子虽快,但有章法,避着地上的月亮。后面追的人就不一样了,裙摆已,只想留住前面的人。“我不放。”她抓住她的腕,一路坎坷地停在车尾。车上还有微小的雨珠,在空的场地上持续发光。

 “你别过来…”沉星河往后退,前三寸,后一寸,她前进,她后退,裙摆两侧,她用眼睛示人停下。宋清梦不停,脚尖追着脚尖,就像一开始脚尖追着脚跟那样。

 “别靠,”手背贴在车上,手心护住背部,一冷一热“凉。”她们终于注视彼此。宋清梦一身蓝色渐变裙,温柔地像月光,徜徉在沉星河眼中,但这不能抵错,她要为水中月,更为自己,讨个说法“你是真的失忆了?昨晚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又是昨晚,昨晚到底怎么了?宋清梦失去耐心,开了车门,把人倒在后座上,她们透过狭小的空间感受对方的气息。

 沉星河鼻息失调,一手抓着座椅,一手搭着上方人的脖子,就怕掉下去,右手掩覆住背上的蝴蝶结,扯开,宋清梦不它很久了“到底…在气什么…?”沿脊沟一寸一寸上移,再下来,确认背上一路畅通。

 “…嗯喔…”沉星河被‮弄抚‬得失去呼吸,一股暖泻出,短暂的瞬间像在她后背上流逝了好几个小时“…我们昨晚没做完,你中途睡着了…”

 “就气这个呀?”宋清梦的语气搞得很像是沉星河求不满,遂抬手抓开她在摸的手“什么叫…就这个?”林念之说的可是死。

 沉星河这一举动,更惹了宋清梦生笑,索换手扣住她“那…”被抓开的手又溜回间,探进女人的后部,一触内里的风光“…现在做。”

 “…”雨随吻落下,呻着、滴答着,不知是阵雨还是暴雨。光滑的背被人惦念了一个晚上。

 即便是捉着滑的舌,手也难移他处。沉星河被吻得想逃,这个吻太放肆,有怨气,令她不过气。车窗上起了薄雾,吻与视线一同变得模糊。

 “…”沉星河躲到了座上一角,背靠着车门,手抓着门把手的内扣,靠在她肩膀上气。心里想着,林念之一定是瞎说,这么猛烈的吻,怎么可能是死?

 宋清梦轻抚她的背,不想让它受冷,调笑她“这就受不住了?”听着呼吸逐渐回稳,才去解她脖子上的细带“才刚刚开始呢…”

 沉星河的裙子分两截,上截已全部褪下,上身暴在热腾的车里。宋清梦动作不断,啃咬着她的颈窝,用并不锋利的指尖在她背上重划,朝她撒气,引得沉星河一阵哼咛。

 “念之说…说我们…是死…”在解释为什么今天对她这么冷淡,也不正眼看她。

 “你觉得…”寻到扶在门扣上的手,放到自己裙链上带她往下拉,嘴浅含她的鼻尖,问她“像吗?”雨落在车顶哗哗响着,扫过车尾的后挡风玻璃,像一幕水帘,从外而内看,什么也看不清。四周无人,但有声响。

 沉星河裙子挂在上往下滑,恰好盖住宋清梦探入她深处的手,她被摁在车窗上,双和双紧紧贴在玻璃上挤变形,息的热将车窗染上白雾。

 宋清梦由后紧贴着她,发硬的尖抵在她滑的背上,来回磨着,仿佛片刻前怕她凉都是假的,命令带哄地“看外面。”外面?外面只有雨在落。地上的月亮都没有了。积洼越来越深。雨滴掉的越来越快。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大。

 “…”沉星河被摁回到后座上,尖回嵌进房里,白挤着皮质的座椅,侧看只剩下半个,她恍然觉得她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比往日强势很多。面色红,宋清梦在她后背上,小臂撑在座椅上环住身下人,高过半头,起的上轻磨,声息断续地问她“…喜欢吗…”是喜欢那个暴烈的吻?

 还是把她摁在车窗上后入?还是此刻把她当个小猫一样环在身下?宋清梦很喜欢问含糊的问题。因为含糊的问题总能得到更多信息。蒂像个花滑舞者的冰刀。

 在她翘的白上有轻有重地滑行。沉星河被她下的力道迫得有些不过气,手撑着皮椅,勾起头,让呼吸顺畅点。

 “…嗯喔…”宋清梦是抛问题的人,更是回答的人,息落在沉星河耳,更让她,配合身上人的节奏。这个姿势,快最强的该是上面的人,但有时,生理高不见得能比过颅内高

 撞击的快比摩擦更强,但撞击是一瞬的电击,摩擦是绵长的酥麻,两者替,节奏变得更加明显。生理与心理达到极致的足。“啊…”水泽上,沿与之汇,座上淌了一片,起的姿势让少量水泽分间,洇白裙。

 沉星河紧绷的放松下来,宋清梦摊在她身上,还在恋恋不舍地扭动着,想把上的水擦干给她,硬硬的挠的人心。“在生我气?”沉星河听着她的呼吸声与雨声重迭,一切渐渐清晰起来,在气,不然不会这么不怜惜人。

 宋清梦停了动作,没回话,像是还没缓过神,没有力气张嘴,发角有些。沉星河见人不答话,往上拱,去蹭她有些刺人的,引来一阵轻颤后,才迫人答话“…昨天睡着是因为吃感冒药…里面有助眠的…”

 原来是这样。不是死,不过这个误会带来的体验还不错。“感冒了怎么都不告诉我?”沉星河翻过身,环抱住她,房挤在一起,像是想把对方并。

 感冒在宋清梦眼里连病都算不上,熬一熬就能过去,吃药已算是重视,又怎么会特意告诉沉星河呢?何况都是成年人,她又是医生。

 “感冒而已,”宋清梦伸手够过纸巾,给她擦了擦“你还没回答我呢,”回抱住她,捋着她的头发“喜欢吗?”“你也没回答我呢?”拨开她一直勾头发的手“是不是在生我气?”当然气。

 她一晚上眼睛都没离开她,可她却没正眼看过她,态度冷淡。回答不想回答的问题,最好的方式是抛个新问题。明明是生气了,但气息温温热热的,语调带着委屈“下次别听林念之话了,直接来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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