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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想尽量亲和
 “乖,做完我给你洗…”沉星河被扣在上,衣服被光,头陷进被子里,锁骨下陷,耳里听不进空调制热的轰隆声,重的呼吸声盖过它。宋清梦现在就像个哄骗犯,哄着她做完再洗。

 她自己也有些耐不住了,但宋清梦那句话听起来就是不怎么顺耳,尤其是那个“乖”分明就是想先把人骗上的渣女。吻沿小腹落向颈间,沉星河在她肩头落下一排牙印。

 “…嘶…咬我干嘛…”宋清梦吃痛的叫了声,停了手上的动作,不过,头已经完全立起,大腿不着一丝布料地抵在沉星河腿心。“你像个只想把妹妹骗上的渣女…”“嗯…我是…不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就把人嘴堵上,不给丝毫反抗的机会。间有深陷,有隆起,像那两副的躯体,有起,有垂落。

 沉星河接吻不再像刚认识那会儿,被吻到受不了时会不自觉躲开,还要让宋清梦把她制住,她变得游刃有余,宋清梦被吻的有些发晕,趁自己还有意识,探向她身下,想分散点她的精力。

 “嗯…”沉星河闷哼一声,吻霎时弱了,腿乖乖地放开些,给了宋清梦方便。

 “喵呜…”七七从不起眼的被角里爬出来,歪着头瞧着上赤的两个人,姿势很…怪异?至少在猫眼里可能是这样…宋清梦意识混沌地摸到沉星河的内,一声猫叫,两人顿时清醒三分。

 “我妈准来过了…”喵呜…七七后腿一撤,前爪直起,板板正正地立在那儿,像是想知道人类有什么花样可玩。“你说…七七能看懂我们在做什么吗?”沉星河使坏用腿蹭那片的地方,滑滑的水泽在腿上留下薄薄一层。

 “…看…不懂吧…”感区被顶到后,宋清梦长舒一口气,哪顾得上猫到底能不能看懂的问题,应付地回了句。

 “…那…让它看看它主子是怎么被……的…”中指摩挲在宋清梦上,膝盖向上微微顶起,快涌至,然后指尖溜进口中,越过齿关,动的小舌和收拢的花核都被拿下。

 上梁不正下梁歪,给猫长见识可不是这么长的,宋清梦这么想,可现在她肯定不会这么说。七七耳朵往后一摆,成了飞机耳,眼瞅着沉星河把宋清梦翻在身下,亮晶晶的眼里无辜又委屈,叫了一声,没人搭理,攒攒爪子换了姿势,正卧在边。没完全撕开的指套,从宋清梦手里移到沉星河指上,然后进去。某个地方。

 “…”溢出的息充斥在房间里,细碎的、绵密的、的,被律动串成没有乐谱的曲子。宋清梦侧头恰好对上七七圆润的猫眼,羞心一下窜上了头,干脆别过头,两眼闭上,听着两种息声杂,耳边热,噬的望无休止地迫使自己去裹挟沉星河。

 “…姐姐…看我…”沉星河挑挑指腹,按在充盈的豆豆上,硬硬的,迫求她看着她。情动是视觉冲击,呻是听觉刺,宋清梦给的很足,毫不吝啬,软绵绵的双眸像在央求沉星河不要停。

 “…慢点…”口被掐出指印,窝还留有上次的瘀红,津沾满手心,呻沿齿外溢,她足于她,她容纳于她。黄的灯光里,轮廓清晰。夜的房间里,声清晰。

 猫大胆看人,人羞于看猫。灯火暗弱,虫鸣无声,叩窗的风识趣外出。柳枝冒芽,花卉含苞,采的工蜂等来了它的时节,一切恰到好处。

 悸动,腹沟起伏着,起伏着,起伏着。漉,手上反复,反复,反复…眼里出蓝色的光,鸣声出。姐姐被人弄哭了。空调停了,一些声音消失了,猫睡的很安详。“我下周要去平芜出差。”宋清梦贴在沉星河肩上,抱着她,嗓子哑哑的。

 沉星河亲亲她出来的脖颈,哦了一声,然后把猫抱过来,放在枕边后又钻进宋清梦怀里,问她“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可爱的。”宋清梦攀附在她小腹上。沉星河听到回答后觉得这人在敷衍自己,准备把某人的手从腹推开,却被正正抓住。“是那个爱,动词的爱。”传进耳里。安静十秒后。答应做完给她洗澡的某人又蠢蠢动。

 “…宝宝…再做一次…”宋清梦哼唧着,把七七弄下了,还跟沉星河说“我在教它非礼勿视”有人告诉沉星河说,人乐于在自我感动或感动他人的雾障里寻找爱意,或伤痕累累。

 或短暂相爱,偶尔也会有长情一生,爱和感动在某些情况下是一回事,但,爱与感动有区别吗?她想,有的。

 比如宋清梦给她的回答里,她感受到的是自己对宋清梦的爱意,那份强烈的爱盖过人所产生的任何情感,感动根本不值一提。是啊…感动的最终落点是爱,而爱的落点永远不止于感动。

 ***积雪融了。陈砚青今天没有课,但她还是开车来了学校,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听着雪花死后滴在窗沿上的回响。晋大新校区旁新建地铁线的施工被大雪延期。

 但晴比预报得来的早些,或许明就能重新开工,拿薪的工人又能多些酬劳,想到这儿,陈砚青沉闷的心情得到一丝纾解。

 她打开邮箱,鼠标滚轮在指肚的的驱动下转动一圈,并没有未读的邮件出现。鼠标被松开,手机被拿起,错过的未接来电也未如料想般地出现。化雪的日子世界被完整洗刷一遍,一切仿佛都是崭新的,但对她来说。

 这样的日子很无趣。没有任何新消息降临在她身上。陈砚青打开微信群聊,附上论文开题报告截止期。

 然后发送,她要给一群不催不知道着急的孩子制造一些新消息。很快,她也收到了一群孩子的新消息。一条条“收到”出现在聊天框里,她数了数,少一个。

 她没有追究,因为她从不像其他导师一样,要求强制每个人回复消息,所以在这群即将毕业的学生眼里,她更多是这样适任情的形象。这是她第一年来晋大,也是首次做毕业生的论文导师,她想尽量亲和一点,虽然这个词语用在才28岁的她身上显得有些不恰。

 但她的确抱着这样的想法。三分钟过去。仍没等到最后一个人的“收到”只得放了手机,起身泡了一杯浓茶,盯着炮制得细细的尖茶叶在开水中展身,等到零星漂浮的几片沉入杯底后她才又坐下。苦涩的茶味浸到舌苔下时,她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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