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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帮施点力
 几间平房便盛得下一个家,挨过风雪,可她只在房檐下看过墙角绿郁的青苔,长了又长。不,她离开了这个不曾为家的地方,去了滨江。

 没有迫,没有驱赶,也没有挽留,而今,她再回来,那些人,向她讨钱,要她为弟弟添彩礼,置婚房,和她谈亲情,讲养育之恩。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难过?”宋清梦低声问她。沉之亦电话里只说她出了事,却没说何事,而她陪她到现在,也没问她。“你喝这么多,是要我反过来照顾你?”沉星河在开玩笑,还顺便翻了个身,正脸对着宋清梦。

 “不应该吗?我飞过来可没少费劲。”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好转,顺着应了下,但话不虚,飞机起飞前四十分钟把一切安置好,并不简单,将顾遇安一个人丢在研讨会上,去应付往日恩师,这怕是她做过的最失礼的事。

 “为什么?”沉星河摸索着,指腹摸到了宋清梦凸起的的眉骨。“什么?”宋清梦往手掌靠上去,让她能画个全貌。

 “为什么来这儿?”手沿上了鼻梁,感受着她喉腔里发声的振动。“担心你。”话很轻,就在一拳之隔的空间里回响。

 “姐姐的下颚线比我的未来规划还清晰。”她在逃避,宋清梦知道。“沉星河。”宋清梦按住了在鄂上拨弄的手,使其安分下来。

 “嗯?”“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讲的。”她没应。而是从宋清梦手里出指端,盖在宋清梦翕动的上。宋清梦的形是她钟意的,瓣柔薄,线条分明,弓明晰。还记得和她去看电影那上涂了红妆,而不妖,魅中有惑。

 今间没有饰妆,来得应该很急吧。“想跟你做。”沉星河吻了她,在边轻声说。没有饰词,没有提问,没有暗语,她清楚不该这么说,没有了伴这层关系的遮掩“做”该是她们的词。

 宋清梦手覆在她耳上,用食指和中指卡住她的耳垂来回磨着,似乎是在考虑这个意思明确的陈述句,她们在黑暗中对视,两手空空,仅以灵魂探问灵魂,她半响不言,沉星河酒醒了一点。

 觉得不该这样,便往后腾身子,蹭在沙发沿上,身悬一侧。觉察到她的动作,宋清梦伸臂把人框进怀里,手掌沿上脸廓,身回吻。薄薄的毯被人从沙发上挤到地上,空间不大,自然容不得一件多余的东西。

 她们很久没做了,但她依旧记得沉星河舌蕾下的感点,记得她一点点挑逗便弓起的身子,还有濡的舌尖间的欣喜。

 宋清梦把吻拉的悠长又绵密,仿佛永无尽时。舌头有时深陷、时而收起、时而退缩、时而伸展,好像比华丽的辞藻更富有渲染力,比眉眼间的秋波更富有张力。

 它柔软,抚平一切苦楚,它强硬,掠干丰盈的汁水,她用她所有的惦记与肖想去调动它,翻覆回旋,然后是酥麻的轻抚。“不进行下一步?你要吻我多久?”从稠密的吻里了空,沉星河着声问她。

 “急了?”她在逗她,游刃有余。“不急。”拉着宋清梦的手抵在漉漉的腿间,让她探清这句话的真假。

 凡人的爱不神秘的,你看出来了,那就是有的。“我有些生疏,姐姐再教教我?”哪里是生疏?分明是想偷懒。“为什么来这个酒店?”宋清梦将她早已滑落的裙带顺着手臂取下,做着一场审问。

 这间酒店,和她们初次见面去的酒店是同名的。“这家睡的最多,服务我都熟悉。”什么服务?没说清。

 “也包括这个?”宋清梦直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了个光,又覆在沉星河身上沿着肋骨攀上去,好像对于她的回答有些不满。

 “不包括,但我熟悉。”指沿着际划上去,一寸一寸,挠得人,沉星河因她手下的动作而轻微扭着,声音也有些不稳。

 “那还要我教你吗?”停了手,宋清梦埋头抵在她呼吸平稳的鼻尖上,闻着间淡淡的啤酒香,听着呼吸一点点变得错,捕捉她情绪间微妙的波动。

 “要。”长沙发上深陷的凹坑,堆在一旁的衣物,还有躺在地上的毯,被月光照的发白,夜的乐趣则匿在屋里。

 她们相拥,像蛇环上玫瑰的刺,得越用力,花开的越鲜红。蛇爱上玫瑰,失了狡狎,只有笨拙的相,用力的亲吻,身上的鳞甲不再牢不可破。一点颤,一点抗拒,一点弄。

 滋润的白洇了红,曼妙的攀升与落陷,凸现的锁骨与骨,在宋清梦轨迹确定的手下变得灼热,像一场外科手术,没有麻醉剂,但不痛的,所以感观真切。没有手术刀,却划得破皮

 没有心电图,却测得清心脏的搏动,她的体被打开,伤痛被疗愈,魂魄被超度。沉星河轻喊,雪白的背在湛黑的夜里擦的透亮。

 指尖的搂抱,换作颤动的夹钳,两肋边缘的苏醒开始蔓延,伸直的两臂越过耳际向上延开,她双膝收紧,在恳求一场浩大的劫洗。“唔…”久违的触感让沉星河颤出了声,舌背比舌的正面柔软的多,覆在起的蒂上,起千层

 太久没做,快的阀值低得多,宋清梦速度不快,技巧不多,可她感受到的快稠密地如泼洒而下的冰雹,带点痛,掺和着酥麻。

 “姐…姐…”宋清梦停了舌下的动作,用腿将妄图合拢的腿支开,手指钳住了跳跃的花,知道沉星河有些急了,便遂了她的意,指腹沿花隙深埋了进去。

 刚动两下便出,连带的花被手指故意擦抹在腿出,热热的、凉凉的,就这样宋清梦又停留在口,扭扭捏捏的,惹身下人的不快。

 耐不住了,被动也会变主动。沉星河起了身,由宋清梦抱在怀里,坐在腿上,手指被含入体内,烙在指腹,封存了指纹间的温度,像烛泪滴向劣的木材,镶镀成器。

 宋清梦另只手扶着她的侧,帮她施点力,碰撞声在沉寂的夜里鸣响。沉星河餍满之余,也拨着宋清梦软下的身子,用手帮她缓解着望的噬,少女的背在手掌的慰藉下张的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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