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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把疼还予
 她尝起来好极了,像一块酒味的小饼干,透着蛊惑又夹着香。宋清梦老练的多,刚刚步步紧的人,反倒是个纸老虎。

 沉星河口剧烈的起伏,揽在身上人间的手也滑了下来,扶向身后的墙。舌尖追逐,宋清梦掌着舵,暗光里角的水泽发着亮,喧闹声中多了几分瓣相撞滋滋的火花声。

 哐哐哐…脚步声渐近。游曳的气息回笼,已挑起裙底抚上小腹,又移向花的手停了下来,微抬的腿也落了地。沉星河大口着气,靠在剥夺她氧气的人身上。

 “跟我来。”宋清梦为她整理好裙摆,俨然一身正派作风。附在耳的邀约从此惑了心。“宋医生?清梦?在想什么呢?”沉之亦见眼前人目光呆滞,用手朝她晃了晃。

 “没。”回过神,想起她的病,也不知好透了没有。“怎么样?晚上一起去喝酒庆祝我痊愈?”见她不愿透,沉之亦也不再多问。“你去吧,但是别喝酒,我还有事。”她想去看看她,仅仅是出于对患者的负责。

 “什么事啊?我请客呢,白嫖饭你都不要?”妄图刺探出些什么。“看个病人。”准确来讲,确实是病人,但宋清梦视线躲闪。

 “病人?真的?”将信将疑,沉之亦又不傻,哪有医生亲自登门探病的?“真的真的,你可别喝酒了,老老实实注意饮食,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我都给你写下来了,坚持一个月。”宋清梦将写满的纸条递给她,把人撵走。

 这病人架子真大,我都没让宋清梦登门探诊,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沉之亦拿着写满医嘱的纸条,望着宋清梦紧闭的问诊室。

 “晚上去你家复诊一下。”说的顺理成章,又凛然正气。“好。”沉星河看到消息,不失笑,小病而已,倒是劳了医生的大材。

 “下班我去接你。”宋清梦又补充。月牙展,云影稀疏,夜与光的较量悄然而至,相互噬,又相互成全。宋清梦立在明亮的大厦下,猜测里面的人会从那个方向出现。

 她来了。高挑的身形被一旁的路灯拉的又长又细,目光左右寻着,准确无误落在街对岸的人身上,沉星河朝她挥手。

 宋清梦也向前走了走,向她摆手,她倏然觉得,热腾腾的街道、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与车辆,好像变成了画纸上勾勒的单线条、随意可加的背景图,停滞不动,她们隔街相望,四目而对。

 视线汇的一刹那,长街上亮着的霓虹灯黯然失,她的脚步坚定、沉稳、方向明确,神色淡然,一步一步,在宋清梦心头狂响,把距离缩短、再缩短,脸庞放大、再放大。“站这儿干嘛?”停车场在大楼地下,她站在这儿,令沉星河不解。

 “想试试有人朝我坚定走来的感觉。”嘴角漾开,习惯性地接过提包,牵她的手。

 “感觉如何?”回握,十指相扣。“心动。”不假思索,口而出。沉星河余光斜了斜,这人今有些许不同。四周喧闹的汽笛顿然失了声。

 地下停车场寂如幽谷,叹口气都能发出回响,光线下沉,犹如遮了一块面纱,秘不可测。车外寂然,车内沸腾。

 “就这样探病?宋医生?”沉星河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前领口已被扯开,宋清梦胜券在握。烫人的气息在的肌肤间转回旋,晕染片片樱红。

 “这样清楚。”宋清梦将坐立着的人下,似垂柳般轻啄着大地。突来的迫让人失措,齿端被侵入,舌在舞。

 她的桂香灌进了鼻腔,轻轻漫开,耳酥了一瞬。这个吻绵、耐心、温情,难舍难离。只有第一次见面双方有此耐,后来种种,皆是狂蛮,除了索要,还是索要。

 宋清梦已将手覆上‮丝蕾‬下的软团,不大不小握在手中,尖端被夹在指慢慢立,开了两扣的衬衫堆置一旁,出消瘦的肩头。

 前的风景一半被遮住,一半袒着。离开,覆上粉红的石榴籽,含在口中,、啃舐、轻咬,把果榨出,齿间回甜。

 “嗯…”仰起的身子,释放着望。感的尖传递快乐,舌苔上的颗粒刮过平滑的肌肤,留下水迹,倾泻的热破了防。半身裙在细腿上开了花,出花,底,不停扭着。花香满车,她们只剩沉

 “想要…姐姐…”底里的花蒂磨的硬,像一把刀子,隔着布料,划在腿上,酥麻又刺疼,她难耐,像求食的野猫,眼里起了水雾,嘴里满是哀求。

 “宝贝…医生的手是拿刀的,用坏了怎么办?”她着气,手贴上了花蒂,粘将手滑,轻轻一扯便是银丝。言不对行。

 “…我暖…”指尖扶起,整坐入。“宝…你好热…好…”埋在颈间,含着耳垂,话沿着耳廓进入耳道,穿而过,她的话让她羞涩,也让她放肆。

 啧啧的水声,部一起一落,头跟着摇晃,舌抵在沟,描着轮廓。宋清梦不动,只是立着指端,享受几分快,全在身上人的下落程度,她不动,只能自己疏解火。

 “…”沉星河眯眼望着车顶,像是要穿透车顶,往自由的高处飞走。抬着,向上移,一点点下去,或重重一落,或缓缓一降,嘴里时不时发出哼咛声,在车内回响,勾了魂。

 头发在狂舞,半挂在腿上的底终于着了地。拇指滑过甬道,又涨又满,麻麻,将快汇聚,壁跟着收缩,吐指尖,带出来的水泽,在手心汇集成河,向手腕。“累了?”身上人动作渐缓,但还不舍地磨着、挤着、着。

 “姐姐…你好坏…”看她置身事外之貌,耗尽体力的人发出嗔怪。重复的动作让人厌烦,更让人痴。“我会更坏…”着身上人的,把长指埋入深处,大拇指还不忘着花蒂。

 “…”快速的送,带来了猛烈的快,从下身的每一神经传送至大脑。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沉星河紧紧抓牢她的脊背,她越快,她抓的越紧,像是要把衣服扯破,她向上顶。

 她向上避,太深了,想逃,也想合。隔着衣服的脊背,被抓的生疼,宋清梦轻咬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牙印,把疼还予她,也把快给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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