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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柳暗花明(全书完)
 “那我们来做些更不知羞的事。”他不由分说地把你抱到榻上,鼻尖在你的脖颈处像条狩猎的蛇一般缓慢游移,牙齿咬开你的衣领,出一副漂亮的锁骨。

 他几乎要把自己全部在你身上,舌头忘我地贴在你的瓷肌上,你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身体僵硬着,即将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阿姐,我乏了,今先休息吧。”你伸出胳膊抵在他前,偏过头不去看他。秦扶能感受到你的抗拒,他的心沉了下去,拢好你的衣服之后,翻身下去“那便睡吧,不闹你。”

 阿姐何时如此好说话了?你奇道,偏头看他,发觉他发丝凌乱,嘴红肿,眼底似有泪光,神情无限落寞,就像你父亲得知你母亲又新纳了几个小侍那般脆弱。是了,作为男子。

 他那么主动求之后被拒,着实伤人。“别哭啊…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你解释道。

 “我知道,是我强要嫁给你的,是我不好。”长这么大,你处处受阿姐照抚,在你心里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而现在他却因为你哭得梨花带雨,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但是你束手无策。

 在哄男子开心这一方面,你成功的范例只有楚略,他只需要一个弹弓就能哄好,但是阿姐可不一样“阿姐,你要如何才不哭啊。”秦扶知你是心软了,此时他要做什么你都答应。

 但是他却不想,这样显得太刻意,一下子便能被戳穿。“没事,你不是乏了吗?睡吧。”他下榻吹灭灯。

 之后窸窸窣窣地上,背对着你同你之间拉开了好大的距离,这下子倒是清净了,他不再同你说话,可是你的心也随着这间隙变得空落落的。

 或许是之前的那杯酒上头的缘故,你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你发现自己紧紧抱着秦扶,左手把他的寝衣都撕开了。

 正得寸进尺地摸着他的膛,右腿也搁在他的腿间。你暗恼自己睡相不好,打算轻轻地放开他,但是腿有些麻,不受控制地重重蹭到了秦扶那个晨间过于兴奋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从梦中醒来,漆黑的眼里带着懵懂,但在看清了你之后忽然起了一阵风,想要把你进那个漩涡之中。

 他忽然把你箍在怀中,双手捏着你的侧,嘴胡乱地吻着你的,下身难耐地蹭着你的身体,含浑地说着:“阿月…月儿…好妹妹,怜怜我。”

 这压抑在他喉头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渴求,你想起了昨晚的他,而现在的你不想让阿姐伤心。于是你翻身上来,开他的寝衣,细细抚摸过他的身体,看他在你的手下葱白的皮肤染上一层层可口的粉

 “阿月…爱我。”他把你的手放在那火热处,连哼带地说。他是被当做女子教导长大的,行事便大胆些,你也有些情动,把他纳了进来,初时动了几下便嫌累,只随着他,他边边顶,不住地问可还舒,你被他问烦了只得吻住他的嘴,他却更激动,直按着你的不知疲累地大力动作,得你去了好几次。

 只到上三竿,他才魇足,和你一起沐浴,眉眼间沾染着无限情。你趴在浴桶边上,任由他的薄连在你光的背部。

 “阿月好厉害,险些让我下不了。”你的完美面具有了一丝裂痕,是不是应该向他抱拳说,承让承让?另一处院子里的唐竹昀捏着一本书,脸色凝滞发问道:“可是起了?”“起了。正洗漱着。”“叫水了?”

 “叫了。”“几回?”“只一回。”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捏了一把冷汗从唐夫郎房里出来,想起他手里捏的那本书,怎么想都臊得慌。早上起得晚,夜便来得这样快,你像昨晚一样抱着枕头,走在去宠幸夫郎的路上,一步三叹。

 “来我这里,你就这样不情愿?”猛一抬头,你发现唐竹昀已经出来你了,而且还是在花园,这儿离你的书房只需要迈过一个垂花门即可。

 “哪有的事,只是今天在学问上未有寸进,内心郁闷。”说罢你话锋一转“一见到阿昀,郁闷散得竟这样快,我现在开心极了。”

 你亲热地走上前去,和他并肩而立,他拉住你的手便带你去他院里“阿昀怎么走这么远来接我。”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那个秦扶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手段要把阿月勾到他房里呢?

 “我出来散步,正巧碰上了你。”鬼才信,你撇撇嘴。晚上府里虽然有灯笼,但还是看不真切,但到了屋内,唐竹昀褪去外衫,你惊讶地看到,他里面只穿了一层轻纱,那纱唤作鲛尾纱。

 在烛火下能折出五彩的颜色,里头男人的身体若隐若现,你甚至看到了他前的两粒茱萸。见你呆住,他笑地冲你呵气:“我好看吗?”

 “好,好看。”你这个土老冒没见过这等勾引女人的手段,直愣愣地坐在头,直到他把双手搭在你肩头,让你伸手进去摸他你才如梦初醒。“阿月,我这里好,帮我摸摸。”“为何会?莫不是病了,我去请大夫。”

 你像只呆头鹅似的昂头想要叫人,被他一把捂住。“你这个木头。”他恨恨地说。

 “摸我。”你这才反应过来他其实只是想让你抚摸他的头,于是尽职尽责地,他被你得情动,眼底漫起盈盈水气。

 “唔…好舒服…”你纳闷唐竹昀是怎么学会这些东西的,若是阿姐也就算了,以他口是心非的性格,怎会如此呢?“阿昀,我觉得你变了。”你说。唐竹昀:“我怎会变呢?我和往日一样爱慕着阿月,阿月就是我的一切。”

 你听听,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吗?你惊讶地停下了动作,他不满你的走神,说道:“怎么?想秦扶了?那你去他房里吧。”

 “哦。”你下意识地回答他。“你敢!”他气得眼圈发红恶狠狠地扑上来,解着你的衣带,轻纱因为动作滑落至肩头,出他的前,你戳了戳他的肌,又软又弹手感不错。

 他解开你的衣带后,便把你剥得只剩小衣,大手把你的手按在前“你来我房里就别想走,只能我。”

 哦吼,这等鄙之语又是从哪里学来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答案,他从底拿出了那本宫密戏,神色认真地看着让女子更为舒服的姿势,一板一眼地把你摆成那个样子,之后眼巴巴地瞧着你。

 今晨已经和阿姐做过了,你没有冷落阿昀的道理,于是把他纳进来,随他动作,你只嘴上喊几个字,让他来足你。做到最后。

 他似是要到高了,你已经去了几回,身体力,涣散地听他发出像小兽似的呜咽,怎的还哭了?因为他心中嫉恨你先要了秦扶,于是他就要在次数上补足,一晚上。

 他高调地要了两回水,生怕秦扶不知道,声音喊得那样大。这可苦了你这个端水大师,他们二人好像在这事上较上劲了,只着你要,虽说不用你出力,但是这大大缩短了你的睡眠时间,没过几天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不过事情在一个月后来了转机,你的两位夫郎先后病倒了。

 大夫给出的诊断是,肾气不足,需要养,房事不可过多。太医捻着胡子说:“最好一月一…”之后瞥到了秦扶刀一样的眼神,急忙改口:“半月一次。”还有这等好事?!你天喜地地把太医送出门。

 之后天喜地地搬到了书房,每天在二位夫郎求不满的眼神中泰然自若地打太极。人生啊…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陆游先生诚不欺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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