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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肩宽腰窄
 “讨厌…你们,两人…欺,负…我…哦哦…”白及低下头埋于芳草之间,伸出舌着颤栗的珍珠,随着角先生进出带出的一丝丝均被他进了口里。

 “夕儿说说,我们怎么欺负你了?”箫睿拉起凌夕前的红钱,贴着她的一遍遍刮过满的珠,一边亲吻着她的后颈,故意调笑道。

 “你们,你们上面下面都,都欺负我…”角先生上有机关,白及按下,热汤竟是从形如头一端的小孔进了里。凌夕本就被水涨的难受,再加上一股热汤进来,紧窄的已经快要爆炸了。

 “不行了…快让我出来…”白及堵紧了口,说道:“王妃方才没有细细描述我与公子如何欺负你,便要惩罚王妃夹紧了不能出来。”

 口却被紧紧堵住,和热汤在中搅动,凌夕憋得难受,便求饶道:“阿睿,用线拨我的…头,白及…用假巴,我的…饶了我,让我了…”

 “夕儿这么憋不住,那就求求睿哥哥。”“睿哥哥求求你,夕儿的了,水都,都装不下了,豆豆…也…”

 箫睿听闻凌夕又开始口出之语,与白及换了位子,接过角先生,狠狠在了数下猛地拔出,一股晶莹的水柱直直出了六尺远。

 “啊啊…”凌夕出的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无限的快,积攒的水和热汤了好几股才净,半晌过后,口仍不住地痉挛,溢出一些残。箫睿再也忍不住,端起进了凌夕的里。

 “夕儿今了,睿哥哥真想把你到自己身体里!”箫睿从未见过凌夕这样放,那靡的水柱打了他的衣衫,他想一口下凌夕那放的妩媚。

 他想将凌夕锁在自己身体里,没没夜地她,看她求饶,看她呻,看她一又一地在自己水。“啊…阿睿慢点…好烫…哈啊夕儿好…”“夕儿你可太欠了,睿哥哥要好好惩罚你!”

 箫睿握着凌夕的一只捏着,手下没了轻重。痛感更起了凌夕新一波的情,享受着箫睿百次千次的撞击。

 白及向来于世故,深知箫睿并非奴籍,自小同王妃一起长大,连昱王都允许他陪嫁入住王府,身份自然非比寻常。于是尽管自己下也涨得难受,见箫睿这般霸占着凌夕也不便说什么。

 只是规矩地在背后拖住凌夕的身,支撑着她承受箫睿的律动。“娘娘?”箫睿和凌夕忘情地纠着,白及转头看见银朱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怯生生的似乎是怕惊扰了眼前主子的爱,但又似乎有话要说,犹豫之间手中不停绞着帕子。白及怕她有急事,便壮着胆子唤了一声“箫公子”

 箫睿此刻脑中只想着与凌夕共赴云雨,全然顾不得旁的事情。白及无奈,只得转向银朱比了个口型,问她何事。银朱在外听了许久。

 此刻是下了决心进来的,于是一咬牙走近几步,她耳中充斥着王妃柔媚的尖叫和箫睿低沉的呻,视线亦无法从箫睿和王妃的合处离开。

 那一下下撞击带出的仿佛浇在了自己的心上,虽未经人事,银朱却也忍不住夹紧了‮腿双‬,下身已经了。“奴婢仍是处子之身,愿意一同伺候娘娘…和公子。”银朱声如蚊,头更是羞得几乎埋进里。

 虽说大盛朝向来有几个房宠一起伺候女主子或者几个通房和妾一起伺候男主子的闺房之乐,然而处子之身的婢女一般都是盼着早讨得主子赏赐一门亲事嫁了,像这样主动求着伺候女主子的却是闻所未闻。

 毕竟伺候了王妃也做不成侧妃。白及耳聪目明,顺着银朱的余光便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箫睿的身体,便连忙假意咳嗽,使着眼色让银朱退下。银朱哪里在意白及的眼色。

 只见凌夕在箫睿猛烈地撞击下,合处飞溅的爱落在箫睿白皙瘦削的腹部和大腿,这云雨高唐之景令银朱泛滥,不由自主地朝他们一步步走去。“阿睿…哦啊…我要去了啊…”“夕儿…呃呃…太紧了…哦哦…被我…”

 凌夕与箫睿仿佛已入无人之境,物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直至两人连完整的话都再也说不出,只剩下本能的呻息。

 随着凌夕浑身震颤着失声尖叫,箫睿大吼一声伏在了她的身上,白的随之从二人紧密的合处了出来,顺着凌夕颤抖的大腿至脚踝。白及亦被二人共赴高的情景感染,马眼一紧,差点也跟着了出来。

 等白及回过神来,箫睿气吁吁,物尚未出,将力的凌夕抱回太师椅上。银朱那边竟已下外衣只剩肚兜地站在箫睿身后,她面色绯红,夹紧了腿,一副情泛滥的样子。

 此前银朱一直盘算着,箫公子没有奴籍,算不得王妃的房宠,以后自是要成家立业。自己虽是婢子,若是能有机会被他破了身子,以后至少被他收个妾室,也算是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何况箫睿容颜俊秀,若自己能得偿所愿,多少女人会羡她。

 然而平里箫公子不近女,对人冷冷冰冰,总是找不到机会。今若能借着伺候王妃送上自己。

 就不信他堂堂七尺男儿还能把持得住,此番计划还可以让王妃做个见证,想到此,银朱望着箫睿后背笔,肩宽窄,因过于瘦弱肋骨分明。

 此刻正带着爱后的薄汗伏在王妃的身上轻着,便心下一横伸手搂上了箫睿的。“滚开!”肌肤相亲的瞬间,箫睿猛地回头一把开近身的银朱怒斥道。

 他不是没看到银朱,只是与凌夕男女爱高迭起,不想被旁的事打扰,但他没想到这婢子竟胆大到来打他的主意。“阿睿…”凌夕之前全然未觉,忽然被箫睿大吼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了箫睿的脖颈。

 正巧见到他背后被甩得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银朱。银朱亦是未曾预料箫睿会有这么大反应,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羞愧和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哗啦啦的起泪来。

 白及心中暗骂这银朱蠢钝至极,好歹是昱王府资历老的婢子,怎么一上头竟做出这般傻事,他怕箫睿一怒之下做了决断,便连呵斥道:“你个货,还是个雏儿就这么,就该让王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还不赶紧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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