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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扭动着腰肢
 想到此,凌夕趴在刘琰的前一动不动,摸不清他路数,试探地问道:“那夫君可听说过我与顾玄…”刘琰转向凌夕。

 在她额头印上深深一吻,缓缓道:“我知晓,他是你爱而不得的劫数,尽管是我遇见你在先,我却一直没能准备好见你,以至于你被人惑了心智,是我的错。然则,你对他执念多过爱恋,我亦不怕。”是执念么,凌夕有些怔忡。

 那是多年种下的心魔。今生与顾郎有缘无分,便是这一世注定的因果,看着刘琰俊朗温柔的脸庞,凌夕放佛真的相信了他的话,缓缓道:“夫君可知晓夕儿是从哪一刻为君倾心么?”

 见刘琰笑意浓浓,一副兴致的样子,凌夕心中冷笑,面色却娇滴,轻声道:“方才夫君站在窗外,夕阳余辉下宛若神圣天尊。

 那眼神,便让我瞬间明白,夫君定是专程为我下凡而来,我命中注定的良人。”刘琰大喜,当晚自是宿在了凌夕房里,念及凌夕连续劳累了两整夜都不曾睡过好觉,今夜刘琰只是拥着美人儿在怀,与她十指紧扣,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入梦。

 而这一夜,凌夕却是彻夜未眠。第三当是新妇归宁的日子。凌夕起了大早,却是早已不见刘琰的身影。刘琰与元兴帝刘贤虽非一母所生。

 但感情甚笃,颇受刘贤重用。听银朱说刘琰这两即便政务再忙,依旧亲自精心挑选了十几车的锦缎珍宝。

 就是为了给她凌二小姐回相府归宁充脸面。凌夕心不在焉,被婢子们安排着选衣、配饰、描眉画,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

 待一切刚刚准备好,便有婆子来报,说王爷已经下朝回府,现在便可陪王妃去相府归宁。这厢刘琰已然换好常服,又命赵明轩再三检查,确认无误后便在外院里候着凌夕。

 园中虽有翠柳遮,毕竟是大暑天气,酷热难耐,忽然有人声靠近,刘琰转身望去,只见一女子明眸善睐,红齿白,水灵的眼眸如深谭秋水情深而不见底,弱柳扶风之细不堪盈盈一握。身着妆花白鸾凤对襟襦裙,足蹬鸳鸯颈金线罗织翘头履,摇曳生姿,步步生莲。

 刘琰看得痴了,直至那画中仙子笑着朝他走来,牵起他的手,唤了三声“夫君”他方才如梦初醒,定定地望着凌夕,沉声感慨道:“吾甚美”

 “启程。”刘琰喜上眉梢,心情大好,牵了明媚的人儿上了马车,待帘子一落,便将凌夕扣在怀里,贪恋地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在她耳边吹着气,道:“娘子又来我心智,害为夫差点在众人面前失态,娘子说该如何惩罚?”

 凌夕不快,轻轻挣扎着,轻斥道:“我又没做什么,何以说我你心智,当真是不讲理。”刘琰见凌夕虽和之前一样凶狠凌厉。

 此刻却面色微红、似有羞赧之,更是喜不自胜,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勾引道:“为夫一天没碰你了,夕儿?”闻言凌夕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双‬,慌忙道:“不行,这在马车上呢,周围都是人!”

 说罢只见刘琰笑得越发魅:“什么不行?为夫可什么都没说。”“你,你又欺侮我!”凌夕气急败坏,挣扎得更加烈。

 马车已然驶出王府,一路颠簸令她不停地与刘琰发生肢体上的碰撞和摩擦,以至于马车里尽管放着避暑的冰盒也不热了起来。

 “夕儿又冤枉为夫了,说说为夫倒是怎么欺侮你了?”刘琰咬了咬凌夕的耳垂,右手伸进襦裙,探入下体的幽深之处,随着马车的颠簸,刘琰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及凌夕的感所在。

 “不要,你快拿出来,”凌夕面色绯红,娇连连,想要拽出那不规矩的手指,反而弄巧成拙,把那手指怼得更深了。***“啊…”刘琰手指突然掐住了花核,狠狠一拧,令凌夕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音。

 她万万没想到刘琰真的敢当街戏弄她。“王爷,没事吧?”这时车窗外响起了赵明轩询问的声音。凌夕又羞又气,见刘琰毫无停手的意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刘琰见她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嘴角轻扯,竟是抬手将车帘捞起。

 看着骑马并行的赵明轩,面色如常地说道:“无碍,只是王妃觉得闷热,本王把帘子打开就好。”凌夕不可置信地看着刘琰,见他单手环着自己,虽神色波澜不惊,另一只掩在裙下的手却愈发的放肆。

 于是凌夕只得强忍着愉的呻,双手死死地抵着他的膛,竭力推开。“既然如此,王妃可需要属下换一个冰盒?”赵明轩未见有异,便问道。

 此时正值酷暑,凌夕本身就因穿着正式袍服而有些闷热,这么一说竟发现额头涔涔冒汗。刚想张口,却不料刘琰轻笑一声,中指来回刮动了数下,一股爱涌出,凌夕下的襦裙已然透。

 赵明轩见凌夕不语,依旧在旁候着。刘琰似笑非笑地目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凌夕咬了咬牙,极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声音,道:“不必,这外面,甚是吵闹…夫君,还是把车帘放下来吧,唔…”见凌夕面色红,话语间微微轻,加上听见最后一声嘤咛,赵明轩立刻心头一颤,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王妃云鬓歪斜,衣衫半解,香肩外,若隐若现的浑圆烈地起伏着。一旁王爷正襟危坐,一手揽着王妃,一手却探入王妃裙底,上下翻动着。赵明轩即刻了然,下竟也硬了起来。

 “明轩,你去换个冰盒吧,本王也有些闷热。”刘琰余光瞥见赵明轩神色微变,顿时沉,说罢便抬手把帘子打落。凌夕见状却喜上眉梢,故意挑衅道:“夫君怎的又不悦了,不是夫君故意掀开帘子把夕儿给明轩看么?”

 刘琰喉结滑动,转眼看了一眼凌夕,手下使劲抠挖了两下,冷声道:“本王只是想起夕儿的情,并非想便宜了他人。”

 “那现在,夕儿的情已然被起了,夫君你说可要怎么办才好?”见刘琰微怒,车帘也已放下,凌夕娇嗔着,扭动着肢,主动蹭着中的手指。朱含住刘琰的喉结细细、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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