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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正要下手
 雨洹面带绯红,眼角带些水雾,娇息。“再、再进不去了。”他不好意思道。“…便、便是已经到底了,夫君让我说这什么呢,羞死人了。”雨洹小手捂住脸,这般经验却是未曾有过。

 景文纵使再愚钝也不敢再多做声响,一双大手搂着娇,一方傍着天缓动身,一方又怕弄疼身下小娘子,便也不敢太过躁进,他不是很敢看,但是偷偷一瞥。

 只见子眼神离,柔情四溢的瞧着他,不由脑上一热,动得稍快了些,嘴儿上那两瓣娇,雨洹又是一嘤,任由他蛇一般的粉窜进窜出。

 只是小鸟依人的受着,上下两个嘴儿都依着他暴雨狂风的侵袭,心里却是又羞又喜,不抬起小腿,环住他的身,手也环住他颈脖。

 “…文郎、文郎…”本以为他松开嘴儿是让自己口气,谁道一股热倏地涌入她跨间幽径,雨洹羞涩一瞥,自己的与一抹稠浓白浊溢在上,太也羞不可耐,然而径中的巨蟒却没有退却的迹象。

 只是缩了缩头,又随即显出凶狠的态势,原本趴在她身上的景文也坐起身,连带着扶起她的肢,这一举竟是又往里边顶了几许,雨洹被这一举动顶得娇了一声,羞涩的轻声唤道。

 “夫君!”“洹洹,我,”景文羞赧地看向一侧。“夫君莫怕,洹儿一切依你。”这小在室甫一破处,竟是又想再来,着实贪心,可这一大人却一副小媳妇般的样子,实在我见犹怜,却叫雨洹怎生拒绝了他去。

 “洹洹!”嗯…还是应该拒绝的,径之中掺着两人爱错。在那活灵活现的巨蟒动下捣成一团你侬我侬不分你我,两人的体你做我坐你的织在一起,生着大茧的双手在她那对犹如桃一般的房上弄着,景文悄然一瞥,方才躺着看不准,洹儿的怎么看也有c罩杯。

 男孩子嘛,没有经验也会看些写真什么的,或多或少没点概念也懂点大小,他的在雨洹脸上肆了一番,又转往前而去,轮番那对碧玉峰顶巧小莓,小娘子又是惊喜又是一阵酥麻,不觉‮腿双‬之间又再更润了些许。

 “文郎,洹儿…”她发丝凌乱披在肩上,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未曾有过,瓣之下沁一片,不料竟是高了,景文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何事,不敢动。“洹儿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他一脸无辜的瞧着她看,不解自己做错什么。

 然而小娘子却是埋首在她前,不作言语。这等感觉实在妙不可言,可是她如何说得出口,思量了半秒片刻,左右夫君还在自己体内呢,两人心心相印坦诚相见这当下却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文郎,你莫要觉得洹儿不知羞。”她瑟瑟道。“最不知羞的便是夫君我了,此闺中秘事难道我还编个三百章去桥下说么,洹儿又如何不知羞了?”

 “…文郎,洹儿便还要了。”她娇嗔道,枝撒娇似的扭了扭,啊小景文还在里边呢,对着径中壁又是一阵突进顶撞。

 “洹儿便是不要也不成。”那人笑一声,又再把她往上按倒,脚边被褥半掩两人下身,又是动了好一阵,不多时,男子又是一股脑顶向幽径深处,小娘子不免又是一阵奇妙感觉,彷若这股浓随着他的小头撞击在她子颈口上。

 那股暖全都往里面灌入而后再满溢出来,方才那无法言喻的感觉又再度涌现,一抹白浊也随之淌到上,两人战过的地方到处漉漉黏答答的。

 “哎呀,这可怎生睡去了。”雨洹眼见一片狼藉,羞赧不堪。正要拉往边,又被景文扑倒。

 “洹儿莫忙,再来。”未等她应答,那人大嘴又往自己来。“文郎!”一声娇,两人又把尚且干燥未染的地方减了一处。

 也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去,总算让他发了七八回,这才累得蜷在缘一隅,两个人像小猫一样窝做一团睡去。一夜宵水融,只道是两人便互相许给对方了。

 ***清晨时许,景文默默的爬起身来,收拾起单被褥,闻到那浓厚的糜气味差点没把自己给熏死。左右找不到新的一棉被,只好先用自己的衣服给娘子盖上,这许多动静的,早也惊动得她也醒了来。

 “夫君早,天还没亮,整什么呢?”她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糊糊。“都让我弄得透了,莫要让娘子着凉,我赶紧给换一来。”景文羞赧不,小声道,旁若隔墙有耳。

 雨洹听他一说,整个清醒过来,想起昨夜战,煞是羞不可言。嗫嚅道:“此番洹儿也有责任,这些家事不劳夫君烦,你且睡下吧,一切有我。”“两人一起比较快些。”他微笑。“夫君便爱宠我了。”她娇呼道。

 “我也只宠你一人。”景文搂着她,又亲了亲。两人合力把棉被垫都给拿到屋外晾去,又搬了备着的回上整好,总觉得浑身黏黏答答,又烧了水在内室一侧浴桶里泡着。

 “娘子,要不一起。”景文边倒水,戏谑的看着衣裳半掩半的娘子,只见她两颊羞红,静静点点头。于是景文便一脸震惊的先坐进桶里,待她跨足进来。

 那对浑圆翘翘的瓣摆到眼前,他又是脑子一热,凑上嘴便去那幽幽花径前腿间的瓣,雨洹被这一扑又惊又羞,不觉咛啼了一声。“啊…夫君别啊…味道须不好闻的。”嘴上如是说,却未有动作去阻止于他,只是娇着捂着小嘴。

 “洹儿什么都香,夫君哪里都要闻了遍。”景文不管她背对自己,起身来,手往瓣之间寻了会随即突进了去。

 “…死相了。”雨洹娇嗔道,却也由着他恣意妄为,两手捧着双肢恣意摆动,两人云雨翻覆颠鸾倒凤了一阵,整得热水变冷水,水中混浊,这时天都蒙蒙亮了。

 好不容易又出了浴盆,这人又坚持要替娘子擦干身体,雨洹又羞又恼,却也只得依他,见他竟是一点一点的自己身上的水珠,又好气又好笑地推了开,自己取了干布傍身。

 “夫君还得上工呢,莫要胡闹。”“不成,这都连续十来天了,今非得休假不可。”景文搂着她,包在干布里又往卧房里抱去,正要下手,雨洹紧紧包住自己,往窗外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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