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其中，应该还是没有完全进去。薇奥列塔心想：“其实再到里面一些也可以…”又立刻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难为情。
除了室内的烛光，她哪里也不敢看。支撑身体的
开始生生地疼，她的和颈椎一直不太好，此时能够默默地坚持，也算是潜能的发挥。好像有越来越多的
体出现。在这时不会是坏事。猜测他也能够感觉得到其中的
润滑腻，这让她脸颊发烫。僵硬的身忍不住向一侧稍稍移动，却是唤起彼此间
的部分。开始慢慢
送，明显的摩擦感，还是伴随着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熟悉带来的平和，她也许正在习惯这件事。下午频繁辗轧过的位置感触越来越明显，像是撕开愈合不久的伤口，身体下意识收紧起来，他没能来得及立刻停止，甚至不注意进入到了更深处，她忍不住轻轻叫出声来，那几乎是哭泣的声音。
“真对不起，您好像很疼。”他慢慢地退出来，她扶着
面想要维持住身体，却不小心扑进他的怀里，她默默地原谅了自己的失态。“没事，”她倚靠在那里“请继续。”她恐怕不知道，方才身体中紧缩的感觉让他留恋无比。米歇尔帮助她躺下，他的神色在教她安心。再一次进入，甚至有些急切。酥软中带着尖利，即使疼痛她也乐于接受。
一重一重的感觉，是
汐的节奏，又好像风吹过松树林，与外面的雨声混合，令人
恋不已。室内香薰蜡烛的味道越发馥郁，像是走进了苍翠茂密的黑暗森林，充满檀香与雪松木汁的气息，
润的空气中有柔和而苦涩的花香，那是树丛下生长的广藿香和茉莉，感觉变得缓慢而轻柔。但进入得可能有点深，新奇又陌生。捕捉到另外的芳香，好似幽暗中萦绕的烟雾，也许是燃烧着
香或者没药的香脂，想到摆放着百合花的教堂，那是令人一直不
连的味道，但现在只想离开，以免亵渎了那里的圣洁。却突然坠入波斯的香料市场，小豆蔻、
桂、香子兰，伴随着微风，干燥、热烈而辛辣，充满奇异妖娆的风情，与骤然急遽的绵碰撞恰好
合。不知有没有血混合着体出来。身体也许是一座神殿，进入其中一同对神明膜拜。这原来是烛光中的一场祭典，是对阿佛洛狄忒…潘德摩斯的崇高敬意。
那司职感官愉悦的爱神，古代雅典的祭司用鸽子血净化她的庙宇。
愉中可不仅仅有柔情万千。“这时，能够感受到您真实地存在。”听见米歇尔沉沉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什么？”“伽拉忒亚有了生命，并非是幻觉。”他会这样说还是令她稍感意外，她望过去，看到他眼中的绿色沉在了深处，表面上有金色的浮光，一眨眼就消失了。“您好像一直要哭出来，很难受么？”“那也是喜悦之泪。”她说。
“您休息吧，夜还很长。”这话令她感到安心。也不知他从哪里获得的经验，她的身体知道，每次都不一样，甚至现在与下午比起来都有变化，她不认为是来自于成年人的视频，她曾看过那些短片，觉得不怎么好看。单调又乏味，甚至有点残酷，她看不下去。
真实的体会和那上面完全不同，或许一切都来自于本能，真是奇妙，她望着那烛光，直到眼睛虚飘飘地感到酸
。周身依然沉浸在一段麻木里，稍动了动就有痛感传来。她知道米歇尔陪伴在身侧，安静地躺在阴影中，令人感到欣慰却又害怕。喜悦易碎，每次都会如此不安，她慢慢直起半个身子，
和肋骨都僵硬地疼了起来，她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扰醒身后的人，那件白衬衣掉到了下，拾起来穿到身上。发觉下半身几乎已经不属于她，倒是勉强可以走路。慢慢地来到外间客厅的窗前，轻轻
泣一声，听上去有点委屈，其实一点也没有。她为自己倒了浅浅一杯柠檬水，感觉冰冷的水直直地坠到胃底，忍不住颤抖。米歇尔送给她的花束放在另一只水罐中，几片花瓣落在了茶点桌上。把它们捡到手心，不知保存到哪里，总之舍不得扔在这儿。
想来她是很好哄的，几枝鲜花就让她开心不已，或许也不一定。如果是讨厌的人，就算送成串的珠宝，也只会更讨嫌。
但是，这次会不会有点疯，先前才有过多少经验？屋檐上有积攒的雨水滴落。打开窗，雨后的夜气中有湖水的味道，闻起来像海，但是远方看上去幽深一片，想起湖边有一户人家，庭院的边缘就是堤岸。
下雨的时候可以躺在家里听雨落进湖水中，只是路过的游客都会看向他们家。听到了猫的声音。
在附近一处屋顶上尖叫，或许是猫头鹰。晚上听起来
森森的，她倒不至于害怕。天亮之后，这附近也许就热闹了起来，星期六有周末集市，住得不远的居民也会来这里游玩。白
之下，无处藏身的感觉。“您不冷么？”米歇尔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近旁，他的身上带着香薰蜡烛的味道，他们说不定闻起来很像。“怎么，我弄醒了您？”她说，确实冷了起来，他轻微摇了摇头：“只是感觉到您不在。是不是不舒服？”“没事。”她没有告诉他，自己全身都在疼，身体里面更疼，他看了看夜空：“应该会是好天气。”为她阖上了窗。
＊＊＊外面的阳光应该很好，就像米歇尔夜里说的那样，在这样的星期六适合睡到午后，可自从离开国内的家，薇奥列塔再也没有纵容过自己的作息时间。
头一阵阵的眩晕，夜风侵蚀了一般，看到她的衣物摆放在了
边的凳子上。昨晚把内衣迭在了衣服里面，米歇尔为她整理的时候应该没有看到。她可不好意思让他看。只可惜今天没有新的衣物更换。身上留下的痕迹比以前明显，她新奇而苦涩地想：“原来是这样的啊。”
穿上衣服应该发现不了，她不希望回去之后房东一家知道她做过什么，在洗浴的时候感觉到一丝疼，
尖上也许有伤痕，她没有难过的感觉。没有带来护肤品，只好把护手霜涂在了脸上，那是薰衣草的味道，当初阿莱西奥的妈妈第一次带她来到湖区，记得也是星期六。不久前经历过长途飞行，真正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干燥，在湖边的移动薰衣草店铺买了护手霜和香包，店家还赠送了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