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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说是照顾
 在女子蕊瓣与须须丛丛之处后面,还有一,他一直还未曾尝试过。先前是因为自己对事始终还是未曾有所掌握,因此自然也没有尝试。

 据说那处极其紧狭,比未曾云雨的女子还要舒服。眼前这柳棠已经了一次,身体要放松柔软许多,或许,尝试一下也未曾不可,他眯着眼瞧她,颇为认真地说道:“嗯…朕的好棠儿…那么甜…这回可是相信朕了?”

 “呜…棠儿还能信谁…都是皇上的了…”“既然是信朕了,那朕还能让你更快乐…”呜咽咽地还没听清楚他这“更快乐”到底所指何物。

 忽地他将她那白直的大腿架到两肩之上,又是变换了个角度,杵得更深更沉,也是更酸慰,在这更强烈的攻势下,自然没注意到他的指尖儿已经在后口打转徘徊了。所以当他忽然刺入的时候,可想而知便是有多惊讶。

 “啊哦哦!”她尖叫出声!整个人像是被惊扰的鱼儿一般扑腾着,小腹紧锁,蕊也是跟着紧

 啊!原来这妙处竟然是这样!他深深叹慰,动放缓些,但入得更深了。若是他定力不强,险些就要出来,女子之体,世间最为绝极美妙之物也!忽地,柳棠又是被抱起,被翻了过来,折成角度。这纤美的背,看不到一丝缺暇。

 月光这么掉下来,由窄背那儿起始,滑到了窝,最后晕在翘满的圆之上。比世间最雅最神的书画都要强得太多,这一幅,实乃绝天姿,他并齐柳棠的腿儿。

 而自己跨迈一步,以这样的姿势再次入。“啊…”已经不是惊诧的声音,是语调往低走的快慰。

 想来这个样子能更好的品尝到她幽径,或许还能再给她尝几次融之巅。还有个原因,大概是这样让她的后处于上位,更方便他。一指已经能出送无碍了,他又是再加一

 双齐冲,感觉更是刺了几分。脸埋在软袍里,听不清楚她又在唤些什么,终于,这么多铺垫引入,似乎可以这般操作了,他悄悄拉出那的硬物,一腿也是跪上石岩,沉沉对着后突入。

 “不啊啊…”她尖喊,有几分凄楚凌厉。也就是在这时,她的蕊径迫力一冲,汁又一次溅撒了出来,那银月淡撒的娇躯,此刻拼命抖搐着。柳棠在扑腾挥双手,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欢喜,她记不清自己今晚哭了几次,是喜是悲。

 或者说,每一次泪莹都是混杂两者的,这样的泪水,带着她来到了现在这个陌生的时刻。眼前忽然浮现了个女子身影,规规矩矩,端庄可亲的,之后渐渐地又消失了。

 那是柳棠她自己,他自然看不见她脑海中的女子模样,那从未被探过的后,锁紧他了一切神思,等到她泉尽了,他又伸出三指,模拟先前的杵在蕊径中进进出出。这件袍袄,大概是不能要了。

 这般错进出的韵律,于他也是全新的体验,原本心中还是有些担心,这后毕竟是肮脏之处,结果现在尝试了,倒也没有什么古怪恶心气味,想来可能是她端持良好的品行习惯,喜爱清洁的缘故。

 也有可能是今外出游玩了一天,也没有进什么食,因此不会有脏蓄。玩戏了这这么又长会儿,他觉得时候也是了。腹一收,狠狠又送几下,才将硬杵出。

 她的后径受缩动,那菊儿吐出混混灼白,浓味四溢。二人都感受不到寒意,这般烈的云雨,暂停微歇,彼此都在轻轻叹着,她幽幽地转过身,面向他,那端庄静美的面容上,化不开的哀切。

 这样的一瞬间,他有些后悔。身手抹去了眼角的晶莹痕迹,他又打包带着她回到温暖的之中。

 草塔屑子或许扎人,不敢让她背相抵,便是让着她折腿坐在他的跨间,那柴堆燃得没有这么大了,但依旧温暖的内,紧紧包裹这对男爱女,又将火星子吹旺。四目相对,眸眼之中动的除了,还有些什么?

 以往愉之后,留给他的只有空寂,于是带着疲软和困乏开始期待下一次趣,但是这一次,他犹豫了,对柳棠生出了其他的感觉。

 柳棠似乎读懂他的心,轻叹一声,心底凉成一片。情过后,他对她的情愫,会有家中那半入坟土的老头儿多吗?“玉郎何处寻醉,悲芙愁见绣玉闺。”柳棠轻抚他面,了这样一诗。

 “嗯?”这词甚是熟悉,好像夫子曾经念过。既然不得其解,也不执着,他扭头啃她的柔指,带着情翘瞥她,意召唤新的

 柳棠不再失望,似乎想明白了,清眸不知何时染上勾人的媚,令他大喜,而更令他意外的是,这次是她先起得头,送上了香,紧紧地贴进他。

 “殿下…抱棠儿吧…”软语若游丝,他自当把持不住,紧紧把这美人儿嵌入怀,那跨间的乐趣玩意儿器昂雄邹,略微一扶,便再度沉进她的蕊之中。

 “啊…”她的头向后仰去,盘梳得稳端的乌发早就散了,落在肩头。啃着她的香肩,开始上下律动着,他如痴如醉。

 迭坐的身影落在那石壁上,衍生出情禅之思,便是属于寻乐之人的哲学。管什么道义伦理,君臣德行呀,欢乐就好了么。***合德猎之后,流言自宫中传开,都传那吴尚书的已经被圣上宠幸,二人在野郊单独过了一夜。

 据说是失足遇险,但是隔他们二人回来时,这吴柳棠的衣衫糟,脚步虚晃,披的还是圣上的衣袍。更重要的是,她脸似蓉芙菡萏,顾盼盈盈,瞧那抱着她的天子的眼神,都是说不出的情愫。啧啧,就这么一夜。

 她个名门礼妇,倒在之下,真是道德败坏啊。终归还是传到了后宫里头,传到了那刚刚临盆,仍在月内之期贵妃陶琴凌耳中。耳边还是幼孩呜哇呜哇的啼哭声,带着点凄厉的味道。

 陶妃看着那摇篮中裹着金丝布衣的的小团子,百感哀集,又觉愤怒无比。皇母听见哭声,进来又请安,将小皇子带下去哄去了。

 孩子一走,她才算是脑子清明了些,将这事来来回回缕清楚。这小龙子,是他猎回来之后诞下的。皇上不过是匆匆探望一眼。

 之后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再来探望她,说是莫要叨扰了她坐月调养,抽调了宫里资历最老的母嬷嬷寸步不离地照顾。回想如此,说是照顾,倒不如更说为监视,估计就是怕这消息会传到她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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