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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披了件外衣
 那种矛盾感再一次袭来,可终究没能敌得过生理反应。“哪里都…”陈晋渝快哭了:“求你我好不好…”宋明洲哪受得了她这么说话。

 下一刻,布满青筋的器直直地,小小的口被撑得满满的,周遭也已泛红,不留一丁点空隙。

 严丝合,甚至不堪重负。“呜…”陈晋渝呜咽出声,腿一下子也软了,被宋明洲提着固定住。陈晋渝是感体质,两人结合处的啪啪水声盖住了浴缸里的水声,顺着她的大腿到水面上,糜烂不堪。

 每被宋明洲入一次,稀疏的就会沾一次水,温暖的水一点点漫过她最脆弱的地带,全身泛起酥麻感。

 他怎么这么硬,次次都戳到她的点。陈晋渝呼吸渐渐急促。后入得太深了,小腹都有隆起的痕迹,她往下看了一眼。

 她从前不敢直视那里,偶然看了一眼便会匆匆移开视线,让她看着宋明洲是怎么干她的,陈晋渝做不到,她连宋明洲那玩意儿长什么样都没仔细看过。哪怕已经吃过很多次了,但是今天。

 陈晋渝着气,望着那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身体,平常小到只有一条的地界被开天辟地,硬生生容纳进来一个属于男人的东西。蛮横地霸占着她的地盘。还让她舍不得推开。

 想让它进得更快些,待得更久些,她拉着宋明洲的手,从后到前,最后停在那一颗通红的樱桃前。宋明洲一掌已经包裹不下了,但不妨碍他肆意弄。陈晋渝比身下的水还要软了:“唔…”“又变大了…”陈晋渝哑声道。宋明洲听在耳里,竟演变出一种对他包不住她的埋怨,他捂住了陈晋渝的嘴。并将两手指了进去。“嗯…”陈晋渝含住他的手指,灵巧的小舌头绕上去,闭着眼睛。都被填满了。

 每当做时,陈晋渝就觉得自己变了个人。穿裙子都要过膝的一个人,此时脑海里想的却是,在空旷的教室或者在白天的野外,把裙子掀起,去合他的送。好…好像要…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晋渝哭着叫了出来,同时也了一池的水。

 ***陈晋渝高了两轮,宋明洲还不见要的迹象。股都被他打红了。小鼓出白浆,噗嗤噗嗤往外冒,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宋明洲沉下声“告诉你个事儿。”

 有什么事要在这个点说…陈晋渝不想听,宋明洲也没等她回应,自顾自道:“过几天我准备出国一趟。”陈晋渝一愣,钝化的脑袋转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治眼睛吗?”“嗯。”“哦…”陈晋渝咬着,问:“要多久?”宋明洲沉默片刻。

 “看情况吧,不确定。”陈晋渝不说话了。短暂的安静中,宋明洲很想看看她的表情。可惜他看不见,他打趣道:“我还没走呢,这就开始伤心了?”

 “不是…”“说句舍不得我有那么难么?”宋明洲掐紧她的,像是要把她刻进身体里,就在这档口,陈晋渝又高了一次。陈晋渝越,宋明洲就越不,她高的次数多了,带给他的不是征服感,而是重重的担忧。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陈晋渝了,看外表似乎不食人间烟火,其实起来让人根本抵抗不住,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吸引人的地方在哪。不知道自己美的女人才是最美的,那种下意识出来的纯与,要等到别人不经意间发现。

 然后刻在脑海里,在日常的某个时刻,突然想起。你恍然意识到,已经忘不掉她了。宋明洲冷声道:“陈晋渝,你说我万一真要在国外治个三年五载的,你到时候不会跟别人跑了吧?”

 “啊…”陈晋渝有气无力,气若游丝:“你还没问我同不同意…”她没同意跟他好,跟谁在一起宋明洲也干涉不了吧…宋明洲一口否决:“你没有不同意的选项。”

 陈晋渝被他撞的东倒西歪,要紧紧扶着前面的浴缸沿才能稳住,就连说出的句子也破破碎碎的:“为、为什么…”

 “还问我为什么?”宋明洲得更狠了,脸上却泰然自若、一本正经地答道:“因为你夺走了我的贞洁,你要对我负责。”“…”到底谁夺走谁的…“你还没回答我。”

 宋明洲顶得又深又快“要是你哪天寂寞了,出去找个野男人怎么办?”“不会的…”“不会寂寞,还是不会找野男人?”

 “不会找…”“你保证。”陈晋渝深一口气,三秒后。她惴惴地问了句:“你不会真的要去三五年吧…?”这话一出,宋明洲就知道她前面说的都是假话了。转念一想,既然都是假话了,却连个保证都不肯敷衍他一下。

 宋明洲回忆起陈晋渝刚才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能忍住的人。气死了。一想到自己出国后鞭长莫及,任由陈晋渝花天酒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冤有头债有主,火气怎么来的,就找使他上火的人,他一副要顶死她的架势,撞得陈晋渝快散架了。

 “你跟我一起去。”他冷着一张脸,笃定地说。陈晋渝累得不行,听见这话后顿时清醒,连连摇头拒绝:“我还要高考的。”

 “别考了。”陈晋渝害怕极了,在他猛烈且冲动的攻势下败下阵来,认输道:“我等你…等你…”她真怕他把她带出去,保证道:“我一定等你,不管多久。”

 “还是不行。”宋明洲已经不相信陈晋渝的话了。他从后面搂住了她,以一个极具占有的姿势。和极具侵略的话语…“我得盖个戳。”这时的陈晋渝,还不知道宋明洲想了个什么损招。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陈晋渝时刻惦记着宋明洲说的盖戳的事,光衣服站在全身镜前左右扒拉,除了下面有些红肿之外,也没看见身上哪个地方有明显的痕迹,她以为宋明洲是故意吓吓她。

 就没再管。事态的失控是在隔天大早。早上六点左右,陈晋渝还在睡梦中,被一阵花瓶砸地的响声吵醒。

 伴随着宋叔叔大声地训斥,一楼陷入一片混乱,而当事人宋明洲则是坦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副随你怎么骂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陈晋渝着眼爬起,披了件外衣,朝门外探出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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