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龙城，清河高中，班里正上着生物课，老师穿着条火红的裙子，绘声绘
地讲着投屏上男人和女人生殖结构的差异。台下众人议论纷纷，看着屏幕上独属雄
的那
部件，女生们面色绯红，悄悄传着纸条，眼神羞涩而躲闪。唯独坐在最后一排的女孩直勾勾地望着那张图，课桌下的空间很大，大到可以藏住她不老实的双手，此刻她正褪去内
，将两玉指伸入
润的甬道内搅弄。“这是男
的生殖系统结构图。”生物老师姓季，她教了快十年书，早已习惯了传递生理知识的时候台下人嬉笑又尴尬的神情。“这个地方叫
茎。”她指向那
长的柱状物体，面不改。沉如烟看见那个地方后，咬住嘴
，抚慰自己的速度加快了些。好想要…她的双眸情
翻涌，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喧嚣在她的幻想中已经变得虚无，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人。沉遇白。“哥哥…”沉遇白矜贵淡漠的脸在脑海中浮现，沉如烟难受地扭动
股，
重盈了小
，然后慢慢溢至椅面上。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腿双夹紧，
上方的那块小结节早就被她摸得发硬，轻轻按一下就会高
。沉如烟将头放低，避免被老师发现，旁边的男生正声情并茂地和前桌讨论著成人电影，她
出手指，晶莹的体顺着指尖的方向滑落，滴落至地面。哥哥…沉如烟像小猫一样发出细微的低
，她想象的世界里，自己正被沉遇白
在身下猛干，对方的尺寸惊人，即使她说不要了，还是被
了一整晚。整个世界已经不再枯燥无味，沉如烟反复按
着发硬的小
豆，目光所及之处被染上了粉红色，她太想和沉遇白上
了，想到发狂的程度，才会在课上都情不自
。她弓着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高
的时候双眸猩红，格子裙底沾了大一片水，生物老师正在板书。只听见后面咚的一声，沉如烟的桌子倒了。巨大的声响让四周的讨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沉如烟那里，课本和作业散落一地，抽屉里的水杯也倒了，地面的一小块瓷砖被浸
。正好和
混合在一起，看不出端倪。沉如烟的内还在书包里，她夹紧腿双，鬓角渗出的汗，季老师忍无可忍地看了她一眼，扬声道：“出去。”众人投来怜悯的目光，沉如烟低着头，先是缓缓从座位上起来，然后逃一般奔向厕所，
已经
到了小腿外侧，她简单擦拭了一番，抬起头猛然看向镜中的自己。沉如烟一直觉得自己并不属于这个年龄，至少在别人满脑都是学习，试考，奋斗等词汇的时候，她的心中只有三个字。沉遇白。
她提着
的裙摆下楼，天气渐寒，一阵凉风吹来，拂过她纤细的脚踝，沉如烟惬意地坐在一颗樱桃树下，望着树上嫣红色的果实，忽然心生馋意。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
一大笔赞助费，让她来这个所谓的私立学校念高中，她对学业向来不感兴趣，如今，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樱桃树。书上说，樱桃象征着女处，她想摘几颗给哥哥尝。沉如烟从操场附近的施工地带搬了几块砖，一块块垒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站上去，踮起脚，试着勾一勾被果实
弯的树枝。她看着娇柔，力气却不小，抓住树枝后用力一拽，几颗樱桃接连从树上滚落下来，沉如烟轻盈地一跳，刚捡起果实
进校服口袋里，只听得一声严厉的呐喊。“哪个班的？”说话的人戴着呆板的黑框眼镜，头发看得出是刻意染黑的。是教导主任。沉如烟也不慌，抬眸与她对视：“高三5班的。”
“破坏校园绿化，你们班扣三分。”教导主任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横飞，腕上的黄金镯子亮的发光，沉如烟淡淡应了声。真土，她心想。
那几颗
透的樱桃还在她的口袋里静静躺着，沉如烟想到回家后可以洗给哥哥吃，心情又愉悦几分，她被命令在树下罚站，整整一个下午，沉如烟蹲在石凳旁看蚂蚁搬家，不亦乐乎。蚂蚁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住一起，他们会和兄长
配吗？想到这里，沉如烟像吃了糖一样，笑得格外甜，直到放学后，班主任神情严肃地朝她走来，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沉如烟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哥哥那里，她的注意力在班主任白色衬衫里若隐若现的黑色文
上。不知道沉遇白喜不喜欢黑色？“沉如烟！”班主任嗓音陡然抬高八度，才将她从
情的想象中拉回来。“是。”沉如烟眸
狡黠，故作乖巧道“我知道错了。”…对方眼含愠，大声命令道：“算了，把你家长喊来。”沉如烟听见家长两个字，仿佛被戳中了兴奋点，
着笑意回答：“好。”班主任知道她已经没有家长了，她是被沉遇白养大的。傍晚，沉如烟坐在办公室里，窗外暮色沉沉，晚风渐起，吹到她身上的时候，直往裙子里灌风，凉飕飕的。她的内
还在教室的书包里，沉如烟腿双叉，焦急地朝走廊张望着。半小时后，灯光下隐约出现一个修长的影子。沉遇白来了。＊＊＊沉如烟活了近十八年，见过的好看男人不少，从未有任何一个像沉遇白那样，光是念出这个名字，就能让她一阵心悸。
冷白皮的男人静静站在办公室门口，他穿了一件茶
的棉质衬衫，扣子扣得严实，剪裁工整的西装衬得比例完美。沉遇白只要站在那里，就足以将周围的风景变成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