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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俯裑忘情吻着
 “乖…只疼这一会…”他开口轻声哄着,下身却丝毫没停下,继续朝里动,一寸寸的占有她,她感觉此刻被他撕裂了一般,他下的东西,似利刃一般刺进她身体里,烫硬的厉害,也痛的厉害。

 他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偶尔会轻柔的替她擦拭额上的汗,可下的硬物却进进出出,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到实在紧致的地方,他会退出一些,可没等她缓解一二,硬物便再度入,且入的更深。

 直到头抵到甬道里薄薄的膜前,他才俯下身,轻吻着她额头脸颊,让她放松,下身却突然加速用力,随着下体锥心的刺痛传来,温若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仿佛被他生生撕成了两半。

 他低头轻柔的吻着她,将舌头钻到她口腔中,堵住了她所有的呜咽呻声,硬物埋在她身体里不再动,她浑身皆已透,双眼离,双手被举至头顶,脸颊红不已,沙发上。

 她娇小的身躯,被他覆盖在身下,远远看去除了两条白皙的小腿夹在他两侧,几乎发现不到她的存在。

 两人身高差距大,器也极不匹配,痛意渐渐散去,她感觉自己被他硬物撑的难以承受,却不知他尚有一大截硬物还留在外,没能入。

 ***她身体不再绷的僵硬,也收缩起来,一下下的裹着他的,傅亦川知道她应该没那么痛了,才松开她的垂,撑起双臂凝眸盯着她绯红的小脸。

 还有一大截没能入,可甬道里却已卡的寸步难行,他头被她媚裹着,到头皮发麻,情不自的像多侵占一些。身再度动,一点点入。她柳眉紧蹙,嘤咛出声,却不似刚刚那般凄厉,带着些舒的娇声。

 “唔…不行了…嗯…不要再动了…”她感觉整个下体都被他撑的不行,再都要顶到她的胃了。

 明明昨晚只入了一点点,她就痛的死去活来,本以为今天要被他弄死在身下,可现在竟在他的耸动下,涌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意,她甚至都不敢抬眼看他,只能紧闭着双眸,承受他的贯穿。

 “你睁眼看看,还有很多没有进去,这就不行了?那可怎么是好?”傅亦川声音清冷,却说着这般臊人的荤话,温若更是臊的耳面通红,哪里敢睁眼去看。

 绑着她双手的皮带被解开,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手心,带至两人合处,他拿着她手指,让她用指腹感触两人合点,被撑的发薄的甬道口,和他尚有十来厘米的硬物还留在甬道外。

 他强迫她用指腹轻触着他身上凸起的筋,发出低声,而她感受着炙热的温度,却觉得自己似有触电般的感觉,惊的用力将手缩回,他双手探到她脊背下,将衣解开。

 前凉意袭来,尖很快被他含在口中,上身酥麻的快意,和下身撑却舒的快织,在他一下下的动下,她很快便攀上了高

 浑身哆嗦着了一波波水,冲刷着他的头,快速的收缩着绞着他的,他息越发浓重,冲撞的也越发用力,漫天席地的快里,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被刺穿。

 他那里太过长,她觉得自己已然被贯穿了,甬道再无地方容纳他,他的却还没完全入。傅亦川低酥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快了,睁开眼睛看看,不然在里面,你会怀孕的。”他哄她睁眼,只为让她亲眼看着。

 他是怎么完全占有她的。温若攸得睁开眼,生怕她真的在她里面,让她怀上孩子,入目便是他俊朗带着坏笑的脸庞,他大掌伸到她脑后,强迫她抬起头,看向两人合处,她从未仔细看过自己的下体,第一次自己打量,竟是在这种状况下。

 他壮的泛着粉紫,颜色尚能接受,可身实在可怖,又又长,上面还蜿蜒凸起着筋。

 此刻已经有大半进她下体,自己的甬道口被撑的泛白,绷紧的地方已呈透明,两片贝也被挤变了形状,裹在他的身上。这画面既靡又恐怖。

 她在她发愣的时候,用力一,本想完全的占有她,可头已经抵到了娇的蕊,再也不进去了,却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她也随着他的用力贯穿,扬起细长的天鹅颈,呻出声,两手紧紧攀住他肩膀,身子颤个不停。

 他不知道是她甬道太浅,还是自己太长,总之完全进去是不可能了,他只能在这里弄了,身浅浅退出,重重的回,身下的娇人儿很快便溃不成军。

 泪水随着节奏簌簌出眼眶,呻声断断续续,每每重时便美眸翻白,险些要昏厥过去,双手不受控的在他肩膀抓挠,留下一条条血痕。“不要了…呜…太多了…啊…不要…求求你…嗯…”温若带着哭腔娇软求饶。

 她身娇体弱,哪里承受的住他这般强的望,一次次的贯穿下,她快连连却也难以承受,数次有窒息感,双眼前也是一片迷茫,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从甬道蔓延至全身的快,越来越清晰,她本以为跟昨晚一般,他没两下便会出来。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二十多分钟的贯穿冲刺,他竟依旧坚硬,丝毫没有的迹象,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炙热的头一次次狠狠的撞击在她蕊处,每一下都引的她全身颤栗,酸难耐也快意汹涌,他的吻游走在她脸颊、嘴、脖颈、尖,各种酥麻快织在一起。

 她半个小时不到,了三四次身,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发出一声声嘤咛呻

 “若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他低酥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却犹如地狱里传来,将她锢在他变态的爱意里,她到现在起,都还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招惹上他,她来不及细想,便被汹涌的快意淹没,被迫同他一起沉沦在海里。

 他双手捧住她脸颊,手指入她发丝里,俯身忘情的吻着她,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夺,在她软内肆意的贯穿,她所有的呻声被他堵在口中,只能发出呜咽似猫叫一般的声音。

 他速度越发加快,头狠狠的捣戳着她娇的蕊,温若再次攀上高时,一股股炙热的浓到她甬道里,烫的她几乎全身痉挛,浑身绷直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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