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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姿势,角度
 他笑了一声,架起她两条腿,芙洛拉尖呼着扬起了脖颈,雪颈优美而绝望,侵占在体内的顶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急剧颤栗间,颈本能绞缩。

 芙洛拉已被那可怕的深度填充的晕眩了花径里汁横,两人相合的腿间俱是漉漉一片。

 手软得抓不住他的肩膀,浮萍一样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被干到泪满面,再次濒临高,意到几乎灵魂出窍。把她架在神像前,变换着角度进去,在被干得浑身发颤,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的时候。

 她侧过脸咬住了男人的脖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芙洛拉的里撞,身体软而酸,下面得要死。芙洛拉被做哭了。

 她哭着扑棱起‮腿双‬:“不…呜…不要…慢慢的…呜…要慢慢的…”在神像前被这么凶狠地动起来,让她的羞感剧增,软白的身体泛红了一大片,部上更是布满了鲜红的指印。

 “不…不要…”她小腹剧烈收缩着,被他的猛烈动作刺的全身发抖,声音也抖成了碎渣:“啊我…啊不要…”她好几次痉挛着到达极乐。

 他却是久,将她无骨的娇躯是翻来翻去的换着花样顶弄,梆硬的巨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大滚烫,充盈的花壶腻靡靡。

 她被顶的太难受了,使劲推着他:“求求你了…你慢一点好不好…”她部拱起,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背。

 “不,不要…不要进那里…呜!”把她得又哭叫起来。祂无意间发现了她被顶到这块软时,她的身体会抖得不成样子,眼睛也会冒出水光。这幅无法反抗、只能忍耐着被欺负的模样,看起来。

 真是可怜又可口,在一阵阵颠颠狂狂中,出浓浊的白到她体内,头对准花心一路狂泻,最后变成了他最受不了的哭腔:“要是坏了怎么办啊…”把芙洛拉的两手捉住,拎着她抵到墙上干她,阴冷道:“那就让神明看着他忠实的信徒被弄坏好了。”

 芙洛拉不想弄了,奈何被男人壮有力的手扣住,动都动不了,进出的茎将花软了之后就整出来又整进去,每次都撞到更深的地方。她最不能受这样的刺,屈起的腿颤抖着,她如同濒死的鱼急促的息着,断断续续地战栗说。

 “慢、慢一点!”呜咽着摇头,随着他疯狂的猛干,深处积累的快越来越多,被他搁在肩上的细腿受不了地绷直,花心一阵剧烈收缩,尖叫着攀上了高,她只感觉滚烫的一股一股的往身体深处,肚子越来越,平坦的小腹都鼓出来。

 ***夜已深万籁俱寂,庄严的神像前却。暧昧的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是衣物的悉索声,芙洛拉捞起地上的裙子,边上撕出一大道口子,已经不能穿了,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绯红的水,哆哆嗦嗦往外溅水。线条蜿蜒起伏,她的瘦的盈盈可握,股却丰腴肥美,股里还不断淌着黏稠的体。

 后颈到雪背凹出一道人沟壑,部却是撅起的,象是满鲜美的果实等人采撷。过于娇的皮肤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每次掐用劲一些,都像是遭遇了什么蹂躏一般,红得鲜,红得快要滴血。

 芙洛拉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惑人,她吃力地穿衣服,他着的看着芙洛拉白皙的背部皮肤,把脸放上去轻蹭几下。

 她推了他一把,套上皱巴巴的衣服,白绸凌乱堆迭,给圣洁的少女抹上世俗的。少女在仓促中,自然是没来得及穿鞋的,白的小脚轻踩在地上,脚丫像她人一样柔白细,脚掌很瘦,每个指头都玲珑可爱,此刻却因为不舒服而绷了起来,扶着墙壁一路跌跌撞撞,纤细伶仃的背影看着弱极了。

 她扒着门,肢却被紧紧抓住,又将她拖了回来,突然毫无章法的了进去,真的是毫无章法,好像随便找了块就开始用力戳,她又疼又水哗啦啦地

 埋头吻着她的脖颈,很用力的着她的颈,轻而易举就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森森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芙洛拉脆弱的脖颈,她浑身抖如筛糠,一个劲的往前爬想要挣脱。

 怎么会让她如愿呢?班奈特毫不留情的将她拽回,再次侵入。芙洛拉又奋力挣扎了起来,又踢又想骂人,不过还没吐出任何气急败坏的言语,踢踹的脚被抓住了,芙洛拉被他肆无忌怠的目光看的忍不住轻颤,然后嘴也被堵住了。

 她呜咽咽的含糊了了一会儿就软了下来,委委屈屈的任由他继续对她胡作非为。手从衣摆里伸进来,一路畅通无阻地握上子。头已经硬了,他用拇指轻轻地刮来刮去,大力涨的

 男人眼底已是猩红,挤着丰硕的香软白腻,埋头吃上顶端的嫣红,乌黑蜷曲的秀发在她雪白的脊背后面飘散。

 就像春风掠过树枝上盛开的花朵一样,芬芳人,那是一种胎于纯真稚中的绮,她的肌肤太太白,真正白的和雪一样。

 刚留下的印迹,漂亮极了,像是昭示着他的所有权,的他俯身去,将那些布了印迹的地方一遍遍亲吻,加深着颜色,他,他是狗投胎的吧。

 亲遍了她的身子,从头到脚,哪怕是腿心处的隐秘,也被他留下了炙热的印迹。被他撞狠了,小腹狠狠收缩,将大的器绞得紧紧的,她的下半身像要融化成一滩水,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啊…”她的呻忽然拔高了几分。他跟个木头似的往她花心深处戳,身子被撞得屡屡上窜,几次被撞了出去,又都拉了回来,扣着身顶弄,一直把她的花枝颤,仿佛没有止境的,越来越硬滚烫的柱,隐秘的背叛神明的羞愧感,让芙洛拉脑袋晕晕乎乎不知所措,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一起个不停。

 ***他什么技巧都不用,只有大力的直进直出,一个姿势,一个角度,不断的使用蛮力。好似要把芙洛拉撞碎。可怜的小又娇又小,被紫红色的撑到了最大,每一次都要竭尽全力的的吐着他的硕大的身。

 被得狠了,那娇的媚还会被翻滚带了出来,半悬空的姿势让芙洛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断断续续的呻声在越来越暴的动作中压抑的溢出,裹着难堪的哽咽与愉,像是和她的灵魂生生割裂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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