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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越来越快
 跨坐在祂身上,一双腿被祂得不住摇晃,小股也被祂抓着,捏出各种糜的形状,她委委屈屈,的焦急,紧蹙的眉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咿咿呀呀的叫着。上下两个小嘴就着水。

 本以为今咬咬牙就能撑过去,没想到祂如此凶猛,噶差些要疯了,狂落着泪,淅淅沥沥的水声已经下不止,削葱似的柔荑狠狠的在祂身上抓下情的痕迹,天翻地覆她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到最后的时候,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同溺在水人抓到浮木般死死扒着,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戳,她身子轻晃着。祂还想再来。芙洛拉抬脚踢他,被祂捏住,另一只手已经熟练的闯了过去,她咬住嘴气,浑身发软,轻微地颤。

 芙洛拉给了他一下,祂笑了,纵使看不见祂的模样,也能感觉得到,应该是愉悦极了的模样,祂捧着芙洛拉的脸颊又去吻她,被她一巴掌推开,祂再去。

 她再推,闹着闹着,又滚了一次。稍作休息,她的睫像蝶翅一般颤抖了几下,眼底闪过狡黠之

 “班奈特,你帮我把链子解开好不好?好疼,我的皮都磨破了。你每次都那么用力,我…”她伸了伸腿,将那条绕在她两只脚踝的锁链出来。

 ***小姑娘的谎言很拙劣,显然是稚的新手上路,祂能躲开的,但…她如此漂亮,像怒放的红玫瑰,像瑰丽精致的红宝石,仰着头,以祈求、撒娇的姿态眼巴巴地望着你。没有,没有任何一个存在可以拒绝这样一个小姑娘。祂的触手覆贴在她的脚踝,片刻后。

 那长长的魇锁缓慢地动,收缩,最后变成一只细细的脚环,乖巧地绕在她的左脚关节。祂低头润的舌尖顶分了她的,长驱直入,新奇而细细过她的齿,虽然只是舌相接,但这一次,她有了一种格外真实的、将要被噬的迫感,再不跑,她一定会被永远留在这里,在天亮之前,不忘一口血,闭上眼睛之前不忘撒娇:“抱我去洗澡。”

 小姑娘娇滴滴的,完全没发现自己声音里的颐指气使,使唤起怪物来得心应手。浑身黏腻腻的,铺上也是,昏天黑地搞,被上到处都是斑点痕迹。身段柔韧,又与祂睡得多了,身子被开发得很彻底,她除了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她睁着仿佛小鹿般漉漉的大眼睛。班奈特体内那股气流又烧灼起来,酥麻麻的窜上心头,祂现在想把小美人翻天的心都有,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做。触手搭在她的上,并且把她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紧紧的。

 比世界上最坚固的牢笼还难挣脱。芙洛拉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裙,只是脖子上的玫瑰印记,了昨夜的疯狂。

 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收拾整齐的一切,不过是盖弥彰,她这么要脸的人,面对低眉顺眼的侍女,还是觉得不自在。

 “下去吧,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静得待一会。”芙洛拉站在城堡高处,整个人像飞的鸟儿快要振翅,悬在栏杆上摇摇坠,像一个藏在童话故事里被怪物霸占囚的哀愁公主,飘扬的黑发间出了雪白的皮肤。

 瓷白的小脸,杏眼樱,眉眼间带着易碎的柔媚,让人觉着风若再大一点,便要把这美丽的姑娘吹走了,她眉头微微皱起,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忧愁,仿佛在述说什么,在阳光下,那本就光滑白皙的皮肤微微带上一圈圣洁的神光。

 许是为了讨她心,城堡里种了不少花,她打眼瞧去,只觉却只觉得幽暗的紧,像一座牢笼,让人生无端出憋闷感,她被关在城堡里不知道过了许久,白天睡觉,晚上随着祂胡天黑地的闹下去。

 被拉着共沉沦。祂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为了降低祂的警惕,芙洛拉少不了和伏低做小。

 在上特别乖巧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像是攀附大树生长的菟丝花。像是要寄生在祂身上,离了祂就不能活似的,把怪物哄得服服帖帖。祂不会刻意掩饰行踪。

 她总能感受对方那掩藏在虚空中隐秘的目光。祂会一直站在原地,执着地注视着她,她大概摸到了一点儿底。大概半个月,祂会消失三天。

 这一次…来自猎食者的直白凝视,终于再度离去。***芙洛拉,拖着软绵绵的两条腿,一步三摇晃地跑了。

 游诗人的故事里,公主是属于王子的,永远不可能属于怪物。一个只能在黑夜里出现的怪物。芙洛拉再也不遮掩了,光明法术用得光明正大,也把整个城堡闹得天翻地覆,为了从城堡里逃出来,她几乎是耗光了身体里的魔力。

 逃跑的速度很快、非常快,好像跑得慢点就会被抓住。太累了,她慢慢蹲坐下来,抱着膝盖,回头看向来时的路,睫轻颤,恐惧被藏在心底深处,她一定会自由的,她想,接下来她应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芙洛拉稍稍倚靠在大树上,她只这么轻微地靠了一瞬。

 就把背直了,还没有远离危险还不能松懈,她解开手脚踝上着的布条。刚才包扎的时候没有做任何处理,最后一层布已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她狠狠心,一下子扯掉了布条。鲜血淋漓。

 她讨厌锁链,容易让人想起不好的事情,可除了暴力破坏,她想不到第二个法子。恢复了一点魔力,治好了伤,直到此刻。

 她才清晰地感觉到了自由的味道。离了掌控,让她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虚空中,有一双眼睛戾地盯着她小巧的耳垂和发抖的肩颈,那么白那么可爱,觉得她动人极了。隐藏在阳光下的小触手往芙洛拉一点点靠近。

 她的心尖猛地一颤。某种难以形容的、危险的战栗感,过电一般,席卷了她的身体,在那一刻。

 她的心跳得极快。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那是仿佛被什么无比危险而又可怕的猎食者咬住后颈的小猎物,沁出了薄薄一层汗,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出惶恐惊慌的表情。这种不安很用言语难以形容。

 沿着背脊一寸寸地爬上了心脏,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像要从膛里跳出来,让她脑海中警铃大作。无须回头,强烈的直觉就攫住了她的心…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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