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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只顾摆侉菗送
 顺着被撞红的大腿到膝盖,衡月绷紧了,又,一时眼神都涣散了。林桁完,又抖了几下,似乎觉得里面没干净,把残余在马眼里的一丝余也弄进了衡月的身体里。

 他俯身吻了吻她漂亮的蝴蝶骨,左肩吻过吻右肩,声音黏糊着无意义地叫她“姐姐…”-林桁平常做时。

 他总是要做到一点东西都不出来才肯停,但如果衡月中途叫他停下的话,他也不会凭着力气强来,只会愣上一愣。

 然后抬起那双深黑色的眼睛,有些可怜又难过地看着她,他不知道如何争取,更不会强行留在衡月身体里,只会乖乖听话地把自己的东西往外拔。

 微垂着头,柔软的黑色额发搭下来,薄抿着,出一副有点无措又无辜的表情,仿佛做错了什么事受了教训。每次看了都让衡月愧疚不已。

 他还这么小,二十岁不到,如火一般直白热烈地喜欢着自己,比普通人强上一些,想和自己多亲近一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是以在林桁退出去后,衡月又忍不住把人拉回来,抱住亲一亲,轻声哄上两句,等自己缓过一会儿,再握着他依旧硬热硕的东西主动吃进去。总之是一些让衡月不太能招架得住的后遗症。

 但此时和平常的情况却大相径庭,易感期的小Alpha不太听得进去衡月的话,他完之后,竟连歇息都不曾,又开始摆着在衡月软的弄。堵在里,肚子坠坠地起来。

 衡月皱着眉,心有余悸地伸手去摸,却碰到了少年在她腹部的手。身后的呼吸又重又沉,林桁的信息素洪似的猛烈,衡月隐隐觉得林桁的反应不太对。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法清醒地思考,她握着他的手背,断断续续道“乖、乖仔,呃…等等,歇会儿再、呜…”可林桁没反应,像是没听见。

 他反抓住她的手扣在上,像是变了一个人,俯下身大开大合地摆着,不知顶到了哪,衡月被林桁顶得一抖,喉中猝然失了声。

 小腹重重拍打在柔软的上,晃起一波波,衡月感觉上的手松开,转而抚瓣,重重了一把。五指扣上去又挪开,烙铁般留下一片深红的印,好似在上面大力甩了巴掌。

 尖充红,背部仍是雪里捞出似的白,脊骨浅浅凹下去,溪般从颈下一直蔓延至尾骨。林桁看得眼热,颈上喉结滚动,青筋尽显,他埋下头,舌头抵在衡月的尾骨上,情地打着转了一圈。的触感令衡月身躯不停发颤,却又无暇顾及。

 林桁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大力上脖颈,衡月听见他在她后颈嗅了嗅,口中呢喃着,似乎叫了声“姐姐”随后又返回尾骨处,齿尖抵上去,深深咬了下去“呃…”衡月仰起头。

 这一下仿佛咬通了神经,痛麻的酥感顺着尾椎骨攀升至头顶,衡月一时得头皮都在发麻。高临近,衡月却被无法抵御的快得求饶,呜咽出声“乖仔、唔…不行了…不做了…”

 可林桁仍旧没停,滑的舌头再次挪动起来,反反复复,直到将衡月整个背部漉。

 ***天外秋渐隐入黑夜,街角灯光倏忽亮起,犹如一颗投入夜的火星,以燎原之势迅速点亮了整座城市。明月升起,长灯映,房间里的人却颠倒不知夜,呻息始终回织。

 衡月瘫倒在被子里,汗的头肩贴着铺,身后林桁仿佛不知疲惫,跪在她腿间,捞着一把。房间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聚集团绕在一起,厚重如水,紧密无地朝衡月罩下来,勾得她软腿颤,口中都不上气。

 她面色红地趴在枕头上,眸惘,口中无力地呻着,声线透着几许藏不住的沙哑,像是已经被哭过几次。

 紧窄润的配合着少年弄的节奏夹紧放松,暴涨的青筋磨过软热的壁,软酸的生殖腔已经完全朝少年打开,任他茎把硬的头碾入出,俨然已经被干透了。

 衡月指尖颤抖地握住少年抓在自己前的手,低声祈求“乖仔呃嗯不、不做了”少年抓的手劲很大,手背青筋蜿蜒凸显,数道硬长的骨节凸起于皮肤表面,掠过一处便是一道乌青红痕。

 丰腴软滑的从他指中挤出来,又溢入衡月的手心,衡月甚至能摸到自己从少年指间凸起来的肿硬尖,俏生生地立着,他的中指与无名指稍一用力,便轻易被夹变了形状。又疼又,却又在这野蛮地捏下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快

 衡月将掌心贴上他的手时,林桁的动作短暂地顿了半秒,衡月以为他终于清醒了几分,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沉溺望的少年反扣住手,带着她自己前丰来,他不知从哪里学的,手法情又直白,五指重重抓下去。

 掌贴着房边缘挤,又单单腾出两指,用拇指与食指的指腹夹着红的尖挤掐捏磨,仿佛是要从这对沉甸甸的子里掐出水。疼痛和快一同攀升,尖颤巍巍地悬在顶端,衡月“呜”了一声,身体细细发起抖来,也被刺得缩紧。

 尤其在他拔出时,软热的咬住出的,仿佛要把里的水都榨出来,林桁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闭上眼,放缓速度一点点地往外退,仔细感受着被软绞裹的紧致感。

 等只剩半个头留在口的时候,又突然变换速度,深深进去,头强硬地碾开缩紧的道撞入宫腔,顶着壁狠狠磨一磨再出来。

 少年的手掌住她的小腹,感受着她夹紧的,如同动物般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喉音。衡月低低呜着,忍不住想,明明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人,可无论是四肢抑或身高,都要比自己健壮不少。

 就连里含着的茎都壮得不可思议。长那么大做什么她将头埋入枕中,紧紧抓着身下的单,翘着被迫承受着少年无休止地弄,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把抑制剂和他的都放在冰箱里。

 如果换个地方,林桁就不会注错抑制剂,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可事实并无反悔的余地,硕大的囊挤在红肿的口。

 她夹得太紧,林桁都很吃力,本来两人尺寸都不相符,最壮的部已经是少年用蛮力硬顶进去的,可每次撞入时,林桁却还将囊袋挤口磨弄几下,似乎想把两颗满囊也硬进叫他到窒息的里。

 要命会坏的衡月被少年这般玩法得受不住,‮腿双‬哆嗦着往前爬,可膝盖没挪动十公分,就被林桁掐着拽了回来,接着便是被扣着骨,快速而狠重地顶进了宫腔。

 “呃…”衡月睁大了眼,身体猛地发起抖来,细肩战栗,呻断在喉咙,犹如溺水之人被汹涌河水灌入咽喉,挤出肺部最后一缕空气,在那短短一瞬间,衡月猝然生出了一种自己会被林桁干死在上的错觉。

 衡月的逃离让本就失控的林桁的状态变得愈发强硬,她看不见他的脸,无法与之交流,却感受到他肆意释放的信息素。身后紧实的小腹“啪啪”撞上来,拍得她腿发抖。

 甚至皮下的骨头都在钝痛。“不、不行了嗯唔”衡月哭出声,大颗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进枕面,洇了一大滩。

 她颤着手摸到上少年紧钳的手臂,求饶道“乖仔、呜嗯真、真的不行了”声音又细又轻,可怜至极,连嘴都被她自己咬破了“不做了、呜出、出去”许是衡月难得无助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一丝神智,林桁动作终于缓了片刻。

 但也只有两秒,便又继续动了起来,他半垂着眼帘,面色红地盯着伏趴在身前的衡月,一副被得神思不清的模样。

 浓密的睫润成缕,挂着晶莹的水珠,汗水润进长眉下深如静潭的眼睛,他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只顾摆送,把自己那东西送进衡月腿间润的,突然。

 他弯下,滚烫的在衡月背上,伸出舌头舐上她的耳朵,沿着耳从尾到头重重了一遍,随后张嘴将她整只耳朵含入了热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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