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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楺了楺头发
 显然还没完。衡月挑开他的手,柔的掌心代替他握住他间依旧直立着的,缓慢而温柔地捏着充血的头,替他延续着高的快

 “呃…姐、姐姐…”衡月的技术比他不知道高了多少,她轻轻在顶端的小口磨了两下,林桁便被刺得又泌出了一股,他抬手扣着她的手腕,并没用多大力,也没有限制她的动作,而是舒服地往她掌心中磨。

 少年抿着得腿发抖,浓白的一股股吐出来,腥白发腻,很快便堆满了衡月圈着硕大头的虎口。更多的堆不住,便溢出手指沿着柱身往下部浓密的发,挂在丸上。

 衡月将下巴靠在林桁的肩头,视线越过他的腹,自上而下仔细地打量了会儿他那硬入烙铁的东西,低声问道“过两次还这么硬,平时不做的时候,都自己没有摸过吗?”

 林桁被她摸得不过来,哪里说得出话,就算说得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衡月歪头在少年红得发烫的耳朵上蹭了一下,不依不饶“嗯?有没有自己摸过?”

 好半响,才听见少年从嘴里闷出几个字来“没、没有…”衡月失笑,偏头含住他滚烫的耳垂,轻轻用舌尖过,探出牙尖在他那点浓黑的小痣上咬了咬“好乖。”听见少年痛哼出声。

 她转过他的下巴,让他面向桌上的手机,柔声又问“之前姐姐叫你的时候,为什么不看摄像头,不好看吗,嗯?”林桁看着手机里衡月的脸,红着脸点头“好看。”衡月在他囊上掐了一把“是问你好不好看。”

 林桁又不吭声了。屏幕中的少年赤着上身,被女人拥在身前,他面色隐忍,紧实的腹起伏不定,大张着腿间狰狞的器。赤红壮的一,水淋淋地挂着,分明面目羞红,却还在弄着弄女人的掌心。

 林桁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他实在不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和“好看”两个字有什么关系,他不想看自己,转了转眼珠与屏幕里的衡月对上视线,他低声叫她“姐姐,呃唔…别看了…”

 他羞愧于自己陷溺情的丑陋模样,可结实的却停不下来,长的在衡月柔的掌中不断进出,小腹撞上她圈握住的虎口,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摩擦过她的手心,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仿佛正在一样,衡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浓烈的荷尔蒙和信息素钻入她鼻尖,她抬腿跨立到林桁身上。

 在他滚动的喉结上重重了一口,她穿着一条金纹黑面的修身半身长裙,裙子长及脚踝,侧面有一条细窄的暗金色拉链,拉锁本坠在脚边。

 此刻被她的动作挣开了大半,一路开到膝盖,出纤细雪白的小腿。林桁悄悄看了一眼,被那抹白晃花了眼,他僵着手把住衡月的,呼吸发颤,高翘着直水。

 “姐姐…”他讨好地去吻她的眉眼,也不说想要什么,就胡乱在她脸上亲,小狗一样人。衡月由着他碰,她提了提裙子,小腹贴着他坐下去,白腻的大腿夹着少年的,腹股严丝合地贴着他的下腹,仿佛专为他量身而制。柔软热的毫无遮挡地挤着少年硬的水滑腻,不知道是谁的。

 亲密无间的触碰叫林桁叹息出声,随后他又猛然意识到什么,抬手顺着柔的大腿摸进衡月,光一片,什么也没有。

 他红着脸些许讶异地看了衡月一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没穿内,这条裙子下面是空的。随后,他仿佛嗅到新鲜血的狼,重重在她上咬了一口,舌头伸出来,结实的手臂箍着她的,比之前亲得更急了。

 “姐姐…”少年的声音压抑沙哑,呼吸灼烫,好似从烈火焚烧的火炉中滚出来,柔的软咬着茎,熟悉舒服的触感叫他忍不住往上顶,他用力太重,硕硬烫的头挤弄着口。

 在中滑进滑出,撞上蒂又退回来,勾得衡月眼发,缩动着不停热的汁水。“乖仔,唔…别磨…”衡月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动,握着他的器抵上口,晃着开始一点点往里

 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透了,可不知怎么,他那东西今天异常地难进。衡月费力吃进小半个头,林桁却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长的茎猛然没入大半,衡月被得夹紧了他的缩紧,竟是到了小半个高,她攀着他的肩,气着问道“怎么了…”林桁神色古怪,许是在椅子上做勾起了他某些不好的回忆。

 他拖抱着衡月往的方向去,支吾道“换个地方,不在那做…”他力气大,抱个衡月仿佛抱个没什么重量的枕头,搂得稳稳当当。仍埋在里。

 随着他走路在里一深一浅地起来,这姿势进得异常深,只大半,就撞到了宫口的地方,衡月搂着他的后颈,只几步就被顶得没了力气。

 林桁更不好受,生生被她夹出了一脑门的汗,他默默把衡月搂紧了些,刚要把人放到上,又突然想起什么,大步折回书桌前,腾出一只手把通了半个多小时的视频挂断了。傻里傻气的,引得衡月直笑。-后面的事就不太受衡月控制了。

 林桁把衡月放在上后,先什么也没做,而是掐着她的在她里浅而快速地弄了十几下,仿佛饿太狠了,餐之前先稀里糊涂地动几下解解馋。

 水又软又热,动着,紧紧咬着他的,林桁嘴里重,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可他舒服了,衡月却有点受不住他一来就这么干。

 她曲着腿抵在他腹下,呻都是碎的。林桁握着她的脚掌,动作自然地送到嘴边亲了亲,而后又放下去勾在自己上。

 他解开衡月的衬衣,取下贴,雪白的在他眼底晃了晃,少年喉咙咽,弯下,将脸埋进丰腴的中,咬住一口软就开始用力地

 宽厚热的舌头过红肿的尖,他又迫不及待地用牙齿去咬头,瓣抿着晕,提起来又放下去,吃得又凶又急。“姐姐,”他抓着衡月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一边吃一边央求道“你摸摸我…”

 声音很沉,仿佛忍得苦痛。着东西,尖又被牙齿狠命磨着,酥麻感阵阵袭来,衡月不一会儿便了眼眶,她他的头发,又去摸他感十足的背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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