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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一会儿就好了
 “姐姐,”他急急了口气,明明干着坏事却又仿佛身处下风,嘴贴着她红润的眼尾,用舌头去她脸上细密的汗珠,狼狈道“紧…”

 紧有什么办法,少年的器埋在柔脆弱的生殖腔里顶,衡月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呼吸得不成样子“那你、唔…你别动啊…”林桁听见这话,立马又不吭声了,好像说那话的目的就只是习惯性的撒个娇,想要衡月像往日在上那样疼他。

 可他今天发了疯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那都被肿了,可怜巴巴地着他,衡月实在没办法顺他的意。把Omega干成这样还要对方来哄自己的,林桁怕也是第一个了,他动着

 在衡月脸上了一会后,又低下头去吃她肥软的,滑腻的舌面重重上红粉的晕,牙关轻咬,吃得润肿立的尖周围一片醒目的齿印。含不住的津出,淌过房,衡月迷糊之下竟真的产生了一种自己被林桁到产的错觉。

 他上下齐不停,衡月甚至能感觉到林桁进去的东西在顺着大腿往下,她没看见,但也知道身上的礼服怕已经是一片狼藉。林桁抱着衡月,从门后慢慢转战到浴室,他将衡月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打开了花洒。

 两人身上汗得不行,林桁下地干活的时候比这更难受的都有,他习惯了,但衡月却受不了皮肤上的粘腻感。

 花洒里的水要过一会儿才热,林桁拥着衡月,打算简单替她冲个澡。淋的雪白色礼服和少年的西装外套堆在门口的地毯上,衡月身上裙子已经被林桁了下来,可他不知道想着什么。

 那条连也遮不住的丁字却还好好挂在衡月上。细细一块润的布料包着,又轻又薄,红色从布料下若隐若现地透出来,有种说不出的情感。林桁用手指勾起衡月的丁字,拨开口处两瓣颤动的红肿,瞧见从得合不拢的深处往外的浓后,突然伸手把淋浴关了。

 “嗯?”衡月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几缕汗的发丝落在林桁臂弯,她头也没抬地问道“怎么了?”

 林桁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安静了几秒才低声道“出来了…”衡月反应迟钝地在他肩头蹭了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要洗澡不是吗,怎么把水给关了?但小学霸的脑回路似乎和她不太一样,林桁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分开衡月雪白的大腿,竟然又把进了她的中,他本来就没足,此时更是一举直直进到了最深处,头碾开半合的,把涌到口的浓又给堵了回去。

 “呃…”衡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得哼出声,绷着腿,泪眼蒙地往身下看了一眼。下黑色的台面上浓白的一滩,合处更是,深红色的完完全全地撑开了,壮硬烫的柱身直进直出,白沫都捣了出来。

 覆在少年浓密微卷的黑色发处,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又被撞散,腥白点点,靡得扎眼。衡月有点担心,这样…会不会怀孕?林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随着衡月的视线看下去。

 瞧清她在看什么后,也不说话,默默用手掌掐住她的腿,拇指拨开她颤巍巍的,用糙的指腹磨了磨。仿佛像是想让她看得更清楚,少年一只手捞起衬衫下摆,把晃动的衬衫在了腹前。

 漂亮紧实的腹肌和小半模样狰狞的在外,林桁一只手掐着衡月的大腿,下硬翘的器一点点往她腿间软红里碾,他这熟练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像个学生,更像个面相青却经验丰富的牛郎。

 正想着法卖力讨好包养他的漂亮女人。粝的指腹擦过口,挪至肿的蒂,衡月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他骤然出这般折磨人的本,衡月哪吃得消。纤柔的脊背颤抖着,长腿无助地蜷缩起来。

 她夹住少年绷紧的肌“别,不行…”林桁目不转睛地看着衡月,见她这幅受不住的模样,不仅没松开手指。

 甚至故意夹住了那粒肿蒂,两指生生的珠,磨得更用力了。衡月身躯猛地一颤,眼眸润,张了张嘴想叫林桁停下,但声音都还没发出来,林桁却抢先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他不说话。

 也不给衡月机会,舌头滑进软的住她的舌,模仿着身下的频率起来,接吻的水声回在狭窄的浴室里,衡月头脑昏沉地抓扯着他的头发。小混蛋…从门后做到洗手间。

 最后又从洗手间被抱着放到办公的木桌上,衡月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究竟高了多少次。林桁做这事的瘾太大,精力又足,衡月的肚子都被他得鼓起来了,他还不想停,每动一下都有在往外

 林桁身上还穿着衬衣和子,领带已经被衡月扯得松散,也不知道是他干得太狠还是怎么,扣子都被衡月拽开了两颗。

 眼下,衡月趴在办公桌上,林桁站在她身后,弯将她上半身牢牢地在桌面上,小腹贴着她的,以一个后入的姿势往里顶。少年身躯滚烫,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五指,抓着她的手摁在桌上,另一只手提着她无力塌落的细往里弄。

 实硬长器撞入得满满当当的甬道,翘的硕大头在颈里不留情面地碾过一圈又拔出来,衡月的肚皮都被他的东西顶出了一个圆润的痕迹。

 她‮腿双‬站也站不住,腿酸痛,脚踝打着颤,脚掌虚虚点在地面,只有上的手和身体里直进直出个不停的器支撑着她。

 脑袋被过的快搅得发懵,衡月感觉自己身体都要散架了,她呻声破碎,声线细哑,整个人被林桁着,动都动不得,她哭腔微弱,抓着林桁的手腕“不、不做了,乖仔,呜…姐姐不行了…”

 林桁真是怀着要把衡月自己死的劲在她,打桩机怕都没他干得这么狠,但他并不轻松,浑身是汗,腹的肌就没放松下来过,衡月要他停下来,可比任何时候夹得都紧。

 他若是停下来,衡月怕只会难受地晃着去磨他,他低头嗅着衡月身上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声线低哑“一会儿就好了,姐姐,一会儿就好了…”他的一会儿,没有小半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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