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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咬得很重
 衡月四肢纤柔,皮肤细腻,林桁握着她腿上软滑的脂,手掌仿佛要一点点陷进去,他没忍住,用力捏了几把,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润的指痕,迭在他昨不知轻重掐出的青痕来。

 礼服下摆如柔软的海般在少年臂弯处起伏飘动,透过隐隐绰绰的光影看向坐在摇曳裙摆后的衡月。

 她整个人都透出一种不真切的、无法抓住的虚幻感,像是生活在宽阔海洋里惑过路水手的人鱼。林桁抿了抿薄,收紧手,一言不发地又将她的脚腕圈牢了些。礼服的裙摆宽大,处却收得窄紧,掐着她柔细的身,像是再用些力就要断掉。

 衡月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便宜的,身上这条裙子更是价格不菲,林桁没敢强硬地把裙摆往上推,担心把它弄坏了,他昨天已经弄坏了一条她的衣物。

 衡月不拒绝,却也不主动,就这么坐在高凳上看着林桁,被握着的那只脚只有脚尖虚虚踩着地面,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抬起另一只不客气地踩在了林桁跪着的腿上。

 脚尖故意往腿滑去,碰到他子下鼓起来的一团,脚掌着那硬滚烫的东西踩了踩,衡月微偏着着头,像是在感慨“都硬了…”即便是在昏暗的坏境里,衡月整个人依然盈盈白得发光,眼角眉梢聚着媚意,轻轻一眼勾得林桁心跳如鼓震。

 腹下的脚掌没用多大力气,但少年浑身的肌却瞬间绷得死紧,手掌用力,铁块般钳握着她的踝骨,喉结缓慢地滚了滚,强忍着若无其事地继续伸手往她的腿里蹭。

 他这个年纪,硬了才正常,她的裙子软,身体更软,少年粝的手掌着她腿间凝脂般的皮肤,往里钻时,修长坚硬的指骨清晰地凸显在丝滑的布料上。有种说不出的情感。

 大腿深处的风光若隐若现,林桁微微分开她的‮腿双‬,虽然裙子得不太深,但已经足够他看清衡月里面穿着的是什么。

 一块小得不及他两手指宽的浅白色布料包着软鼓鼓的肥,布料两侧连着白色的细绳,从细绳延伸的方向来看,应当是卡在了她腹部两侧的骨上。

 那布小得可怜,都遮不住,大半在了外面,白里透着点粉,腿心红的更是直接穿过薄布透了出来,林桁睁大了眼,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块软布,咬了咬后牙。

 布料中间有一条内陷的细边已经洇出了深的水痕,前边紧贴皮肤的地方有一粒小巧的突起,像是她肿立的蒂。

 那块布两头窄,中间宽,林桁顺着逐渐收窄的丁字往后摸去,发现在后处就剩下一指宽的软布,深深陷入,被两瓣满柔软的紧紧夹着,那是一条感的丁字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林桁显然仍是没想到她下面只穿了这么一块…这么一块连布都称不上的东西。

 他所知关于的一切都是在衡月身上一点点摸索出来的,知道的关于女人的知识更是匮乏得可怜。是以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块“碎布”是什么,更不知道衡月为什么又要穿成这样。

 同时又忍不住想,她在顾行舟车上的时候,里面也只穿着这样一条吗…“看清楚了吗…”衡月忽然开口问他,她垂眸望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神色妩媚而冷,那是一种从内散发出的不自知的风情。

 “好看吗?”她又问。林桁下意识抬头看向衡月,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后,血瞬间从耳冲到了头顶,他动了动嘴,汗水从锋利的眉骨滴下来,半响才闷着吐出一个字“…嗯。”也不知道回的哪句。

 衡月以为做过几次,林桁在这种事上应该坦诚不少,如今看来羞感并未减少半分,他表情倒是沉着,但脸色却已经不能单单用红来形容了,薄红色在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烧开,连锁骨都透着股粉。

 衡月动了动踩在他身上的那只腿,只前脚掌踩着他的大腿,‮腿双‬一上一下分得更开,腿间的景也更清楚“喜欢吗?”她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句句直捣少年羞底线,叫他连回都不知道怎么回。

 林桁看着那道,握紧拳又缓缓松开,没说话,伸出手隔着布料在软乎的了一下,细不可闻地咕啾水声响起,衡月跟着,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看来是很喜欢。

 莹亮的水从丁字的边沿出来,竟是连水都兜不住。透明的水顺着白腻的腿往大腿,林桁脑子顿时混乱一片,想也没想,埋头就了上去。

 柔软宽厚的舌头覆上大腿柔的皮肤,舌面一卷,水便被吃进了口中。林桁当真又是用的,将衡月大腿内侧的水吃得一干二净,舐过后只留下他自己的气味。小狗撒标记地盘一般的肆意妄为。

 炙热的呼吸润得腿心一片软,仅仅是大腿,舌头还没碰到腿水就又开始汩汩地,热泉似的绵绵不绝。

 被丁字包住的一张一吐起来,像一张藏在软布下饥渴的小嘴。林桁咽下口中的水,手指掰开衡月的大腿,盯着那缩动的看了一会儿,但他的舌头却并没往哪去。

 而是越过其住了已经破开软立起来的蒂。衡月舒地呻着,踩着地面的脚条件反地动了动,却发现林桁还紧紧握着没放,像是以手作链将她锁住了。这画面不太对,衡月想。

 她看着跪在她脚下的林桁,觉得这链子应该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卡着喉结,而牵引绳握在她手里。

 而不是现在这样,林桁着她,还不叫她躲。滚烫的舌隔着布料上那粒凸起的珠,像是在吃尖一样,少年先是一口一口嘬含着用水布料,等布料黏地紧贴着珠,再用舌头挑弄似的

 他今晚耐心尤其有限,只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上口咬,吃得又猛,几分钟就将那处咬得越发硬肿,红的,极其明显地顶着布料。感脆弱的蒂被半透的布漉漉地包裹着,粉的颜色透出来。

 什么都藏不住。轻轻碰一碰就又抖又颤。衡月受不住,缩着往后躲,但立马就被少年揽着捞了回去,变本加厉地用牙去磨,甚至还含在齿间咬了一下,他咬得很重,咬下去的那瞬间圆润的珠被两排牙齿变了形,野狗磨牙似的狠。只几下,衡月便曲着腿夹住了腿间的脑袋,手抓住林桁的黑发,呜咽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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