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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除此之外
 林桁已经高过一次,因担心弄脏浴室,时张开手包住了头,将大部分都拦在了掌心。

 可他显然低估了自己出的量,马眼如失般张合不止,吐出一股又一股,滑地堆积在掌心,又渗出指顺着手背往腕骨上

 浓稠黏腻的浊挂在发和红的头上,铃口渗出的将其润得稀薄,正丝丝缕缕地往下,将腿处弄得一片狼藉。不同于主人倍感羞的模样。

 他间的器气势轩昂地高高翘起,显然一次并不能足。房间里的冷气阻挡不住肆意窜的信息素。

 在浴室的阻隔下,一个尚未发育成的Alpha无法对衡月造成太大的影响,只是不必可免的,衡月后颈的腺体仍因此泌出了些许难以察觉的信息素。

 而对一个正在分化中的青涩Alpha来说,这半丝半缕的Omega信息素已足以叫林桁摸着自己的器,却半天没办法出来,他微微昂着头,脖颈拉得修长,似乎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难堪至极。

 他抬起手臂横在眼前,遮住了视线,也挡住了头顶照下来的刺目光线。高的鼻梁下,两片薄软的瓣紧紧闭在一起,抿成一道深刻紧直的线,因忍耐而过度用力,泛开了一抹失血的白,虽然在自,但林桁看起来更像是在被情折磨。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他还依然用着衡月教给他的姿势,掌心贴着实的柱身重复摩擦‮弄抚‬,没有任何别的技巧和花样。

 但只是这样,好像就足够令他舒服到发颤。清亮的嗓音已经完全变了个调,透过墙体传出来的息声压抑而沉重,像是实在遏抑不住才不得不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短促的闷哼。

 衡月侧身靠在墙上,听见那声响了一半又戛然而止的舒哼声,几乎可以想到林桁咬着牙把声音生生咽回去的模样。

 她没有偷听他人自的癖好,可她不得不承认,林桁的声音很好听,起来低低沉沉,望侵蚀之下,有着少年人独特的沙哑,像海水蔓延上沙滩冲刷过细沙的质感。

 林桁想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舒服到叫他思绪一片混乱,甚至有些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仿佛只是本能地,将自己放纵在望的尽头。

 他闭着眼睛,脑子里不停地胡乱浮现出许多画面,像帧帧快速放送的电影,他甚至来不及看清是些什么,那些画面就沉入了记忆深处。

 但也会有几幕长久地停留在他脑海中,而其中无一例外都存在同一个人…他的“姐姐”…林桁仿佛又看见了衡月穿着白天的那条浅蓝色长裙。

 出一抹满细腻的润白色,余下软紧紧束在襟里,中间挤出一道柔软的深沟,她委身坐在他家中的矮木凳上,提着裙摆将白腻纤细的小腿伸到他面前,垂眸直直地看着他。

 林桁并不知道这叫做幻想,但他却知道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姐姐”显然是不对的,然而,只要一想起衡月,强烈的快便如一串炸裂的火花沿着尾椎骨攀升爆开,叫他舒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林桁手里蓦然加重了抚慰的力度,他皱着眉,下意识地张开嘴低出声“唔嗯…”但只短短一秒不到,他又强迫着自己抿紧了瓣,颈上清瘦凸显的喉结重重滑滚了一下,将后面两个字死死进了喉咙里。

 稠热的打在糙发热的掌心,少年浑身肌猛地绷紧,搭在眼睛上的手捏握成拳,忍耐着这迟来的烈高…过了一分钟,林桁才慢慢睁开了眼。

 他的手还握在部,铃口无力地吐着残余的水,好一派靡的画面,他坐直身,看了眼依旧硬器,还想继续,可再次动作之前,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从浴室门与地板间的隙中透入的光影晃动了一下。

 一瞬间,昏发热的思绪陡然从深陷的望中离,他突然意识到,衡月并没有离开,她还在门外…林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跑过了零点。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眼前的光线暗淡下来,衡月偏头看向挡去光线的人,心中不由感叹少年人的身体素质真是好得可怕,但不知怎么回事。

 她总觉得林桁的状况看起来并没有比进去前舒缓几分,他的脸庞和耳通通烧起来似的红,额上颈间全是汗,头发自然也未能幸免,双眼漉漉的,眼眶泛红,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看了衡月一眼就错开了视线。

 衡月不动,他也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直站在她面前,像是准备好了挨她的训。明明十足稳重的一个少年,不知为什么到了衡月跟前总是不太藏得住情绪,他心思纯粹,虽然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但衡月却轻易能瞧出他的紧张。

 衡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把厕所弄脏了,但分化期发情这种事,厕所不脏才不正常,她没点破少年薄如宣纸的羞心,只柔声问他“好些了吗?”

 林桁顿了一瞬,似乎没想到她这么轻飘飘地揭过此事,在乡里乡村,这种事是走到哪要被笑到哪的。衡月往他腿间看了一眼,见他子里的东西还微微鼓着顶起来。

 体贴道“还是很难受吗?要不要再陪你一会儿?”“陪你一会儿指”的是什么自不必说,林桁猛地抬起头,微微睁大了眼“不、不用!”

 说完,他立马察觉到自己反应太强烈,像是在拒绝衡月的好意,又红着耳朵干巴巴补充道“已经…不难受了…”

 实际上,那东西还半硬半软地包在内里,黏黏地挤成一团,并不舒服,只是林桁习惯了忍受,只要别人问他好不好。

 他都只答好。晶亮的水珠从眼睫滴下来,他抬起手在眼角蹭了一下,不知道擦的是生理性溢出的眼泪还是热气腾腾的汗水。

 林桁回房间拿衣服换洗的时候,衡月从柜子里翻了一套新的巾和牙杯牙刷给他,她进洗手间将东西放在盥洗台上时,被扑面涌来的味道了个晕眩。并不难闻。

 只是十分浓郁,信息素、、微微的汗味,齐齐混杂在一起,透着一股浓烈的膻腥气,但除此之外,洗手间却是干干净净,想象中可能会出现的任何脏污的痕迹和体并没有看见,衡月看了眼盖着的马桶,视线又扫过一旁的垃圾桶,这才在里面才看见好几个成球的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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