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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松了又紧
 但面对她的时候总是会话连篇。“姐姐,那天我看见霍警官抱你了。”夏寒没有什么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手里把玩着赵的梳子。赵烦躁地挠了挠头,气地说:“他只是为了安慰我,没别的意思,我以后不会了。”

 夏寒一把将她扯过来,摆正她的脸,盯着她略显苍白的瓣,嘴角漾着若有若无的笑,让人看了瘆得慌“可是你没立刻推开他。”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好像是地狱使者来索魂一样,听了备受煎熬。

 赵无话可说,静静地坐在那,她承认,如果没有发生夏寒这件事的话,她可能会对霍警官动心,他那么优秀,现在的自己怎么可能配的上他。夏寒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出声“你喜欢他?”赵轻摇头,她只是对他有点好感而已。

 “姐姐,不要喜欢他,要不然你会后悔的。”外面下起了雨,雨滴的声音像一团烟雾环绕着她的心,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难得夏寒不扰她,安静地躺在上,取着属于赵的气味。雨水洒了进来,她走到窗户旁想将它关上。

 在关上的那一刻时,她看到了依旧身穿红裙的夏寒母亲,她关窗户的动作一顿,与女人对视。

 女人的眼神是说不出的森和瘆人,血红色的嘴张了张,貌似要跟她说什么。赵猛地冲出去,女人也不打算离开,站在外面等着她出来,夏寒有点搞不懂赵突如其来的动作,但还是悠哉游哉地起身跟了出去。

 雨滴淋在身上,她们也不管,她死死地抓住女人,激动地问:“你来这干什么?要是伤害我家里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用长长的指甲在她脸上划来划去,脸上是病态的偏执和兴奋。“怎么?怕了?小白兔,我的儿子怎么能因为你而放弃杀人呢,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女人看着向她们走来的夏寒,弯伏在她耳畔说:“他是一个变态,跟我是一类人,没有任何感情,终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你的。”

 赵愤怒地推开她,有一个冲动想把她杀了,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夏寒搂住赵,沉声问女人:“你怎么来了?”女人低头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是我儿子,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就来看看。”

 赵冷笑一声,担心他会出什么事?倒不如担心别人会不会出事吧。不得不说夏寒变成今天这样也是有原因的,生活在母亲的阴影下,能长成正常的人才怪。夏寒一脸淡漠:“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见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女人也没想多说,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

 “不要碰她。”夏寒掐了一把赵,面不改地说。女人妖娆地晃了一下被雨淋的头发,转过身来重新看着夏寒,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什么意思?”

 “我是你最完美的作品,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既然你能杀了父亲,那么我也能杀了你,你知道的,你斗不过我。”

 女人的笑容完全散去,拿着手提包的手紧了紧“你威胁我?”夏寒懒得理她,搂住赵回去,走到一半丢出一句话“不要替那个人办事了,你会死得很难看的。”赵回到房子后,一直在想那个人到底是谁,要是能找到对方。

 或许一切奇怪的事都会真相大白。晚上,因为是农村,所以附近没什么酒店之类的,赵父将打算给表弟住的房间收拾收拾让夏寒住,在收拾过程中。

 也不知夏寒跟他说了些什么,引得他哈哈大笑。赵父从房间出来后,摸了一下赵的头“小寒这孩子,我很满意,你得牢牢抓紧他,知道吗?”赵想反驳,抬眼就看到倚在木门上的夏寒。

 他的目光定于赵父放在她发顶的手,寒气人,她知道,夏寒把自己归结为他的所有物,不许任何人碰她,于是她只好不痕迹地将赵父的手拿下来。

 “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觉吧。”大概是凌晨的时候,赵感觉身上很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透不过气。

 她努力地睁开眼皮,发现一个人在身上,反地想大喊。夏寒迅速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音“姐姐,是我。”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我想你了。”

 赵推了推他,见推不动,放弃挣扎“你想干什么?”夏寒了一下她的眼睛,说着与他样貌不符的话“当然是干你。”他吃准赵不想让赵父赵母知道。

 ***看着她用力咬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带泪花的样子,夏寒心里淌过扭曲的快意,自己与常人不一样。

 是他们口中的变态、疯子,他一直都知道。可那又如何?长指缓缓下移,探入娇的丛林,慢慢探索着,稍稍进去,赵难耐地小声哼了一下,眉头皱得紧紧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在身子各处,仿佛要没掉她,她无法平静,用手拍打着他,却被对方用手举过头顶。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了红绳子,农村的木一般有个头板,不料却方便了他绑住她。夏寒咬住头,舌头在上面打圈,看上去情不已,说话有些模糊,但赵还是听见了,他说:“我每天都想你。

 就像现在这样,绑在上,分开你的腿,摸遍全身,然后狠狠地进去,那样我们就能合成一体了。”赵感到有体潺潺出。

 顿时在心里谴责自己,面对一个变态都有反应。顶着一张看似未成年的清纯样貌说话,任谁听了都会不自在,她亦是如此,完全不受控制的,本来已经了两手指,现下又加一,她颤了下,身子不弓起来,以缓解这一波

 夏寒的手指很好看,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指节分明且瘦长,所以了三进去并不是很痛,相反的,还有点舒服,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肆意地玩着她的双,用力之大,似乎要将她进身体里。

 赵的手磨得发红,瞧着好不可怜,而夏寒看了,却生起暴之心,恨不得更用力,忽然,她痉挛了下,握紧拳头,脚趾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由内而外的舒畅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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