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懒得装下去
　深入浅出，最令人难耐。赵咬着也抑制不住呻，手指攀附在他瘦的背上，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带着恨。

　呻仿佛药，夏寒睫轻轻地颤动，凝视着被咬得不堪入目的房，然后低头温柔地亲了一口，他停下动作，趴在她平坦的腹部，微微息着，热气尽然洒在她身上，他忍不住舒服地闷哼一声。

　赵哑着嗓子，眼泪都干了，此时哭不出来，只是说：“我后悔了，你就是个变态。”夏寒撑起来，覆在上面看她，轻轻地拨弄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声音缓缓的，却带着病态。

　“姐姐，别说话，我会忍不住撞死你的，毕竟我一直都信奉着只有死人不会背叛。”说完顶了一下，很深，差点进到子，疼得她皱起眉头。手徐徐附上她脆弱的脖颈。

　他倾身过去咬舐一番“姐姐，在你跟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其实我就想你了。”

　“绑在上，张开大腿，任我。可以摆成任何姿势，到你说不出话。我知道你会后悔走进小巷跟我说话，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你肯定选择转头就走。”

　他继续啃啮着葱白如玉的脖子，另一只手下移描绘她型，再下移，轻言细语“可姐姐你知道吗？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轻笑一声“姐姐，你水了。”赵睁大双眼，无力地扭动了下，听不得这些浑话。第二天，赵全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她慢慢地从上爬起来，他居然没把她绑起来。

　她没去打开门，因为她知道肯定打不开，何必去碰壁呢。赵拿起书桌上的书，看着这些连名字都那么血。腥的书，内心涌起一股恶寒。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如何自救，霍警官不会无端端地来找自己，在乡下的父母一般也不会来城市这里找她，她昨天晚上给霍展林打了个电话，也没拨通，不知道有没有未接提示。

　打开门，夏寒就看见赵站在书桌旁，拿着自己的书在发呆，他弯一笑，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声音软软的。

　“姐姐，你在干嘛？”一听到姐姐两个字，赵就觉得恶心，可她又不得不暂时委身于他，为了保命，她找了个话题“你还是个学生吧，怎么不去上课了。”

　夏寒把食物放到书桌上，用指腹摸着她的脸，眼带恋地望着她“上什么课？我只想上姐姐。”

　赵语，现在她看到他腿都是发软的，他拿起粥，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怒了他，夏寒将粥放在自己嘴里然后再通过吻过渡给她，还单纯地问：“姐姐，好吃吗？”好不容易，赵才吃完这碗粥。

　她撇开头，不想与他对视，他才十八岁，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十八岁的男生会是多件命案的凶手。对了，夏寒他有母亲。他母亲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这种人，要是他母亲知道了，会救自己出去的吧。

　“吃了吗？姐姐。”夏寒想要了，母亲说得对，他上瘾了。赵抵住向她靠近的膛，仿佛是担心他“你妈妈呢？她不跟你住在一起吗？”

　他低下头抢夺她口中的氧气，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这一次他没有把门锁上，因为他不足于在房间里做，他想整个出租屋都充满她身上让他着的味道，每一寸地方。

　他爱这种感觉，这是他以前杀人都没获得过的快，而赵恨这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生，不，他已经是男人了，他把自己蜕变成女人，她也被推他迈向了男人行列。为什么是她，不是别人。

　夏寒紧紧地埋在她里面，极其反差的，他顶着一张像上帝遗留在人间的天使一样干净无害的容貌，却做着人类谴责之事。长长的睫微微垂下，在他眼睑下留下一小片阴影，他体温微凉。

　在夏天触碰起来又说不出的舒服。赵深呼一口气“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赵闭眼，将眼底的恐惧掩去“什么时候开始杀人的？”夏寒握着她的手，划过自己稍稍滚动的喉结，貌似不解地问：“为什么问这个？”

　赵不说话，知道他在看自己，于是始终没有睁开眼。“13岁。”不过他还是回答了。13岁…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他杀了多少人？她不敢想下去“为什么要杀人？”

　赵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杀人，那些人死去的人，有些还是她认识的，他们人都好的。

　夏寒嗤笑一声“姐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杀人不一定要有仇才会去杀的，有可能就是突然想杀就杀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赵紧闭双眼，不想看到他脸上的疯狂。

　她也会疯的。不知过了几天后，赵目光空地望着被封死的窗户，她真的要被他永远的锁在这吗？她不要，她不要。

　可是没人来救她怎么办。终有一天会轮到她的吧，她不想死，她还没谈过恋爱，还没好好地孝敬父母，她真的不想死，在这几天里，她套出了很多关于夏寒的信息，原来他学习非常好，高三的时候还被B大破格录取了，不过搞笑的是。

　他觉得教学的那么些人太愚蠢，没资格教他，于是利落地退学了，或许他就是人们口中的天才，但是却走上了歪路。

　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一样，面对被他无情杀掉的人，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后悔，反而觉得自己是在完成一件伟大的事。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赵就是这么觉得的，一个正常的人不会做这些事的。外面传来脚步声那个，她知道他又来了，他进来后不久就会永无止境地用身体，所谓的爱折磨自己。

　＊＊＊赵躺在上接受夏寒的审视，一动不动，眼球都没有转动。“姐姐，你想出去吗？”夏寒今天晚上好像心情不错，动作也轻柔很多。

　她毫无波动的眼睛转了转，懒得装下去，没有感情地问：“你会让我出去吗？”他又不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我今天去兼职，店里放着爱情剧，里面的女人跟男人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