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着少年脸
　夏寒打开门走进来，按住她动的身子，将手指放在微粉的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乖，不要动。”嘘个啊！赵都想骂脏话了，她的嘴巴被东西住，还能出声吗？

　“你放心，现在我暂时不会杀你的。”夏寒凑到她脖子上用力地嗅了几下“你好香啊。”赵心里直呼变态，长得一张好皮囊，可谁知道他竟然是个变态杀人狂。

　他从书桌旁拿电脑放在上，将赵扶起来靠在头上。赵不知道他要干嘛，愣愣地看着电脑的画面，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出不来，他居然给她看那种黄片，她看了只想吐。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蛊惑沙哑“好看吗？我没试过，想拿你来试试。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比杀人更好玩？”他以前总是撞见母亲做这种事。

　她都是做完再杀掉男人的，他很不解，直接杀掉不更痛快吗？可是现在他好像有点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了。“我给你松开嘴巴，不要喊，要是喊的话，我只能杀了你。”夏寒威胁她。

　赵泪满面地点头，她不想死，她想身处农村的父母了。口里的异物被拔开，僵硬的嘴巴不自觉地动了动，她颤着声音“为什么是我，换一个人好吗？我绝对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

　“对啊…为什么会是你。”他低喃着。可能是因为她那天走进了小巷，可能是因为她用担心的语气跟他说话，可能是因为她温柔地替他拭擦布满血的手指，他也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包括他母亲，或许有过，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是他父亲…一个平凡的男人，他爱上了母亲的美丽，也死在了母亲的美丽之下。夏寒永远都记得五岁那一年，父亲身无寸褛的倒在血泊上，而自己向来面无表情的脸略过一丝无措。母亲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说没感觉。

　母亲便将尸体处理好，临走前用清理过的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他长得真像她，连心都是冷的，她很欣慰。父亲也曾担心过他，也曾温柔地替他拭擦弄脏的手…

　“跟我做，我不杀你，好不好？”他记得父亲也是很喜欢着母亲做这种事的。赵的身体强烈地抖动起来，结结巴巴“我求你，放过我好吗？不要这样对我。”原来第一天见他的时候，他就提醒过自己，只是她神经大条没放在心上，以为他是在胡言语。

　夏寒微微蹙眉，起她略显圆润的下巴“怎么？你不愿意？既然你不能足我，那么你只好去死了。”赵双眼通红地摇着头，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要稳住他。

　即使失去清白也要稳住他，性命最重要。可她一想到在农村辛勤劳作、盼望自己回家的父母，鼻子就酸了。

　“我愿意，只要你不杀我，我都愿意。”夏寒皱起的眉毛舒放开，在她眼角上留下一吻“这样才乖，我待会给你松开绳索，你就像视频那样对我，好不好。”他的声音是她听过最好听、最清澈的声音。

　但也是她现在最害怕的声音。赵尝到自己嘴角的眼泪，咸咸的，她咬着牙说：“好，我都听你的。”他一给赵解开绳索，她就推开他冲向房门。

　夏寒躺坐在上，嘴角勾笑，看着她愚蠢的做法。无论她怎么扭，门都打不开，她绝望地转过身面对着上的夏寒。“为什么要骗我呢，姐姐，骗人不好的哦…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乖乖过来，我就原谅你刚才的行为。”

　夏寒就坐在那不动。少年声音无意识地带了些对的期待。赵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就像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

　貌似觉得她动作太慢，待她靠近自己的时候，他长手一捞将她在上。夏寒很懂人心，他并不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反而学着视频那样慢慢来。

　吻一个一个地落下，微微粝的指腹划过她脸，锁骨，，平坦的小腹，继续下探，探寻到一方秘密花园，他像个求知很强的少年，遵循本心地了，直到对方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声。

　他了两修长的手指进去。呼吸尽是属于她的气息，夏寒有些沉醉，恨不得把这种气息弄成一种香，让整间房间都充满。

　赵知道反抗不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可肌肤相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身上的是个杀人狂，他正在强自己。还是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生，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不能接受。

　两磨，唾换，强行侵占着原本属于她的领地，一寸一寸的，慢慢地掠夺。夏寒扶住她的，稍稍抬起一个弧度，低头看了一会儿，俯身吻上去，舌尖无师自通地进到里面，进进出出，引得她一阵颤栗。

　“姐姐。”他一边喊着这两个字，一边亵玩她。器掏出来。瘦的下沉，蹭了蹭，感到润，放进去，先浅后深，赵的脚趾被疼痛噬，蜷缩起来，血从合处缓缓出，夹带着些许偏透明的其他体，好不萎靡，她痛呼一声，五官疼得扭曲在一起。

　清白没了，毁在了这个杀人狂身上。房间里窗户被封死，她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所以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在他身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这一天，他接触到他从来没接触过的新领域，他沉在里面不可自拔，他很年轻，所以每一次完了后，没多久就会卷土重来，这一年，他18岁，她22岁。又一次覆上来，器也一样，和，让夏寒疯狂，那比杀人更能令他兴奋，他想撞烂她，深埋在她身体里，永远不出来，夏寒将赵翻了个身。

　＊＊＊夏寒吻上赵的蝴蝶骨，舌尖灵活地连着，她呼吸一窒，因为他又进来了，这次更凶猛，更持久，他不足于这样，轻轻掰过她满是红的脸，扫她的舌，喃喃地喊了句“姐姐。”接近忌的称呼。赵听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从内而外地排斥着。夏寒就着相连的姿势又把她转过来，如同摆弄娃娃一样，他不足于后面的索取，他想看着她。柔软被含住，舐，噬咬，反反复复。

　赵软成一滩，最后连干脆放弃挣扎，跟死鱼般地躺着，她看着少年的脸，上面有不正常的红，是做后自然生出的，明明他长了一副能与明星媲美的脸，明明他长了一副单纯无害的脸。为什么偏偏做出了这些事情，她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