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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含住连郗双滣
 最后又落在那桃般的嘴上,吃尽她的呻,然而连郗却被阎臣缓慢的折腾得难耐不已,那每一次都撞在她的感处周围,引起下腹一阵酸麻的轻颤,像是有一道无声的火焰在里面烘烤着她的脚底,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连郗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微难耐的望从她被顶撞的小里逐渐蔓延至全身,甚至叫她忘了“曾经”种种。连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地息,又偶尔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快慰呻,她想要,非常想要。

 “啊…快点…给我…”阎臣息着,声音很低沉:“你要什么?”“我要你…”终究是望占了上峰,被水直,连郗息着开口。

 娇媚的声音不加掩饰的渴求就是最好的药,阎臣也不客气了,不断加快速度,每次都要把进连郗的小里,头一定要撞到最里面的滑滑的软上,那里是女人最柔软的感点。

 一波接一波的快一样向她拍打而来,她淹没在碧波之中,无法口气,连郗被阎臣得有些迷糊。

 甚至有些分不清是前世后来纵事还是此时这具身体太过清涩而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弄。连郗经历过“以前”数次的爱之后,她已经能够享受爱中带来的极致快

 甚至能够引导男的一方让自己更加悦,也让他们自己能够更快发出来以防止后面自己会被弄得疲惫不堪或伤痕累累,或许是太过稚的躯体加上心理被千锤百炼过的求,阎臣此番弄她。

 她瞬间被唤醒沉睡许久的望。连郗整个人被撞得一颠一颠地,手指伸进阎臣的头发里,将望全都与丝丝细发纠在一起,像他们的肢体一般,翻滚地血让连郗的疯狂地动起来。

 紧紧入侵的让他进入更深的秘地,那里热血沸腾的媚渴求地叫嚣着求。连郗收紧下腹,拼命里的那

 绞得阎臣闷哼一声,伸手到连郗下将她整个人身体往上抬了一下,道的角度更加方便他进连郗更深处,身子也伏得更低了,紧紧贴着连郗的娇躯,得更疯狂了。

 下腹一酸,连郗高了,一股暖一下子浇在阎臣滚烫的头上,就听到阎臣在她耳边轻轻地“啊”了一声,连郗觉得整个身子都麻了。

 阎臣好似顾及到刚刚高的连郗,的速度慢了下来,动作却还是慢慢往上顶。连郗刚过高,小感得很,根本受不了那样地折磨,好像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肢又不受控制地跟着扭动起来。

 细碎的语像是推拒又似合,阎臣进深处时,她便张开了腿扭着往上,阎臣退出一点时。

 她便收紧了下腹微微后撤。阎臣再次被绞得从感的头、蓄势待发的囊袋到尾骨往上的整条脊椎都有一种被猛击地舒感。耳后响起一阵爆炸,是他的望在脑后中如烟花般盛发炸开。

 阎臣深深了一口气,掐着连郗的细,长矛深深穿入紧道,快速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连郗的小里往上顶撞,每一下都精准地到了连郗的感点。阎臣的像滚烫的烙饼刺入连郗的

 在里面留下灼热的痕迹,哒哒的小搅弄出糜的水声,鼓鼓的囊袋重重打在红肿的外上,他们相抵的骨发出“啪啪”地声音。连郗只觉得下身被得满满的,满盆的快也快到迸发的边缘。

 她失控般的无力息呻着,脑海一片空白,像搁浅的海鱼渴望回到大海,她任由身上的男人驰骋,然后在烈的动作之下,小不断涌出情,像是持续了很长久的一次高

 万丈的火焰在阎臣眼前升起,连郗在他怀里动情地呻,两颊泛起红,自己每次进就能让猫咪一般的她氤氲了双眸。

 又伸出一点小爪子挠他的手臂或后背,一点威胁都没有,却能让阎臣感受到自己对她的鲁,可他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涌起心底更多难以言说的望。

 这样的连郗,真的美丽极了。***原本阎臣只是想简单地解决晨的早间运动,却因为突然的不可控的强烈望而折腾了连郗许久,在连郗高几次又苦苦哀求下,终于将浓郁的进她温暖的子里。

 舒地从连郗下体里退出以后,仍有余韵的阎臣餍足地从背后抱住连郗,亲昵地像只小兽一样在连郗的后颈处又又嘬。

 疲惫的连郗窝在阎臣的怀里,刚刚的甜蜜缱绻使她暂且忘记了所有恩怨。昏昏睡之际,连郗听见阎臣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今天这么热情啊。”一语惊醒梦中人,连郗突然由里到外地感受到一股寒凉。情退去之后,连郗终于将理智捡了回来。

 如何在已知的未来去改变本来的结局呢?如果一切重来,她就不会犯和曾经一样的错误了吗?

 阎臣洗漱过后,见连郗依旧躺在上,他便不急不慢地套上衬衫,一颗颗扣上扣子,还时不时透过镜子观察背对着他躺在上的连郗。

 轻薄的被褥盖在连郗身上丝毫掩盖不了她曼妙的身材,傲人的曲线。单薄的背部延下是纤细婀娜的肢,股圆润翘尤为美妙。

 那细细长长的‮腿双‬即便在薄被下也能勾了人的魂去,是一种介于少女的稚女的感之间的身体。明明无一处不是人的娇躯,平时在上被他的时候也娇娇软软的,今天却尝到了不同的滋味。

 他隐隐又燃起望的火苗。阎臣滚动了一下喉结,在抽屉里出一条领带,蹲在连郗边。

 他看了连郗好一会儿,伸手替连郗将散落在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又用语调像深山清泉一般的声音道:“今晚陪我去个宴会吧。”连郗闭着眼睛。

 前有规律地微微起伏着,安静得不像话。阎臣心中一热,捏着她的下巴,脑袋凑过去,含住连郗的双,舌头不由分说就钻了进去,狠狠地搅弄里面软软的舌,又重重地

 直到装睡的连郗被吻的呼吸不过来才终于挣开了眼睛,手刚放到阎臣的膛想推开他就被抓住了。阎臣对此显然见怪不怪,一手就能抓住她的两只手,笑得人畜无害地对连郗说:“好好准备,下午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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