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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微微脸热
 她收拢了腿,悄悄地蹭了蹭腿间的布料。一双水眸眼尾微红,有些心虚地抬眼瞧他。孟景箍紧了她的。冯玉殊一瞬紧张了起来,低头盯着他的眸,小小声道:“…别…在路上呢!外面都是人…”

 耳鬓厮磨的距离,他眸中映出她慌张的模样来,只有她,他喉间一滚,抬手拂开了她颊边垂散下的一缕鬓发,静静凝着她的黑眸已经弥漫起莫名的意味。身下,滚烫的硬物,呈壮的长条,钻进她‮腿双‬之间,灼烫得难以忽视。是情

 叫嚣的情,她垂死挣扎:“阿景,我不疼了…”“我很疼。”他嗓音好似被火燎着,低哑得要命。身下忽然一凉,她失去平衡,惊叫一声,忙地用光的玉臂去圈他脖颈。

 孟景抬眼看了她一眼,压抑着情,连眼尾亦隐隐发红,在她丢盔弃甲一刻,衔住软,尽数下所有难耐又惊心动魄的娇

 劲一送,滚烫的、青筋突起的刃闯入已经滑腻不堪的甬道。媚一瞬间绞紧,温热的掌制住她肢,不准她逃开,圆硕的柱头抻开壁,一寸寸碾开皱褶,捣上…***“嗯…”马车驶入了入山的山道中。不远便是玉佛寺,前来朝拜的香客多拖家带口,一时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如泣如诉的低混在其中,听不分明。

 帘掩得严严实实的车中,孟景将少女在雪白的绒毯之上。少女两条细腿被分开,被他曲起折抱着,下身被迫高高抬起,腿一览无余,正答答地淌着晶莹的水。

 少年人的手臂偾起青筋,修长的五指也掐入中,将人牢牢制在怀中,他捧着两瓣软,送狠捣。

 “阿景…让我缓缓…”少女低低地哀求,急促地息着。孟景抿着,没有说话,黑眸深处有小簇火光,盯住淌水的小,喉间一滚。

 本就窄小的口完全被撑开了,艰难吐着深红发的器。青筋环绕突起的身水光淋淋,吻着媚一点点出来,又尽没进去。

 水积在甬道中,被器堵得严严实实,只偶尔随着柱身退出飞溅出一点,滴在雪白的腿处。冯玉殊紧咬着下,不肯出声,身子却抖得厉害。

 一身白腻的皮子浮起了粉,腿也打起了摆子,鬓边的珠钗纷地晃动,好似一树春风中簌簌将落的梨花。

 “嗯…太深了…阿景…”她无助地扬起了素白纤长的脖颈,好似天鹅受难,却又快活得不行了,身骤然一拱,哆哆嗦嗦地将水在他眼皮子底下。

 小小的清泉,了好几股,将他与她紧贴的下体也打。肌紧实分明的腹肌和身下丛挂上晶莹的水滴。孟景抬手,指腹碰上淋淋的花蒂,捏住那充血肿的小粒施力一拧,身下动作不停。

 冯玉殊正在高中,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对待,瑟瑟抖起来,花儿又挤出最后几股细细的清,真好似小解失一般,哆哆嗦嗦地抖出来。

 她娇娇怯怯地求饶:“夫君…殊儿刚刚…刚刚去了…别顶了好不好呀…殊儿受不住了。”不是在榻上,端方矜持的大小姐怎会说这样的软话,他很是受用,低低地哄:“好,我出来。”

 真将漉漉的深红器从她出来一点“今娘子的儿好紧,是因为在外头的缘故么。”

 孟景低低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却没羞没躁,好似天真提问的孩童,很想知道答案。冯玉殊剜了他一眼,睫扑闪,眸中有润润的水光,她只瞧见他侧脸。

 他没表情时,总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却架不住姿容优越,偏冷硬的下颌骨线条深刻,延伸至喉间一处突起,好看得很。

 那活儿又…厉害得要命,要是不做杀手,怕是很讨女人喜欢。冯玉殊含笑启,方想调笑他几句,他却偏头欺身过来,含住将分未分的软,深深地吻。手臂撑在她耳侧,少年人壮的肩胛舒展开来。

 换上最适合发力的姿势,半含半器便顺着仍旧热的甬道直直顶到深处。“嗯…”圆硕的头捣到花,还想往更深处撞。怎这样霸道,她猝不及防,被贯穿得彻底,媚瞬间绞紧,细细密密咬着发的茎。

 “呜…好…”圆头吻上窄小感的宫口,她浑身打着颤,两腿无意识地挣起来:“太深了…阿景…呜…”孟景抱着她两条细腿,发力,狠命送,用头摩擦柔软的宫口。

 “啊…”隐忍的娇带了哭腔,被他弄地烈地抖。小小的宫口便在这一刻死死咬住了冠的颈沟,圆头一瞬没入更热紧致的隐秘之地,他呼吸窒了一瞬,不忍她将自己下咬得太狠,蓦地一把将人抱起。

 “别咬了。”也不知说的是上面还是下面。仍在中的器在柔软宫口旋转摩擦一周,一下便变成面对面的坐姿。

 冯玉殊忍不住低低惊叫出声。本想维持平衡,不曾想腿软脚软,半点力气没有,站不住,软绵绵直往下坐。孟景捧着她的小股,沾了滑溜溜,他手下慢了一步,她果然滑下去,将他身下那得更深。

 “不要…”圆头势如破竹,没入一个更热紧窄之地,一股温热的水兜头浇下来,马眼剧烈张缩,了好些水

 “啊…夫君、夫君,放过殊儿吧…”她又了一回。腿止不住搐,只觉孟景身下那刃又硬又烫,顶进了不得了的地方,连小腹上都隐隐现出一点形状。

 “要撑坏了呀…”她又惊又羞,试探地轻轻碰了碰,得他闷哼了声,顿了顿,扣着她的,顶弄得更加凶狠,简直要将两颗兜得鼓的囊袋一同送进窄中。

 孟景将她的一点一点往下按,劲却使力向上顶,长的器直入直出贯穿甬道,拔出时将她轻轻举起,进入时将她重重放下。

 “呜…太深了…进不去了…”见她泪珠直掉,下被她自己咬得微微泛红,实在可怜,他才想起,方才是为什么将人抱起来,他微微脸热,有些愧疚地将脖颈和肩胛送到她边:“别咬自己。”咬我。冯玉殊立马嗷呜一口,咬在他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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