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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劲腰一送
 好一会儿,才抬眼问他:“疼不疼?”孟景摇了摇头,其实痛到极点,反而麻木,他那时候脑中已没有疼,只是很想冯玉殊,他自愧失约于她,以至于她曾陷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是以这些日子盘旋在脑中的念头,迟疑再迟疑,终究没有说出口。

 又怕愉太珍贵,如石中火、梦中身,只得一瞬,此时冯玉殊就在他怀中,一双浅色的温和的眼,半垂下眼睫,盯着他,好似某种纯良的小动物,他喉间一滚。

 黑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冯玉殊,那股被压抑的、想要长长久久独占她的迫切渴望又升腾起来,他抿了,终于开口:“成亲吗?”

 明明生硬,眸光却闪动,嗓音微涩,让人察觉出端倪,其实是恳求。冯玉殊微微一怔。两人已有夫之实,成亲之事。

 她本也会同他提的,只没想到他提得这样快,她还以为得给他些时间的。冯玉殊眸光微闪,轻轻笑起来,道了声“好”她感受到他蓬有力的、加速的心跳。

 他罕见出笑意,眉微挑,如天光初霁,她微微笑,刚想继续说点什么,孟景已经动了。欺上身来,衔住她珠,直接将人按倒在软榻上。

 掌心覆上她背心,指腹触到微微突起的脊骨,坚硬又脆弱,覆着如羊脂膏玉般温软的肌肤,一节一节抚下去,一声惊呼断在嗓子里。

 她咬住,被迫承受他急切的索求。大掌将人往自己身侧,柔软的贴上来,他衔着柔软的,吻得急切。暧昧的和低响起,连呼吸都灼热。

 冯玉殊被他亲得气短,口剧烈起伏,忍不住偏头,用绵软无力的手推他。相触的软分开。

 他眼中已起了角仍带着笑意,盯着她,认真看一眼,好似一只发情的小兽用嘴去叼她前襟系带,拨了几下,解不开,干脆用犬齿去撕扯。一声清脆的裂锦声。

 她身上重重的锦衣被拨开,出新雪一样光洁的身体。冯玉殊浑身一颤,想缩起来,却突然感觉因为骤然的凉意而微微充血的珠被喊住,有些尖的牙齿轻轻噬咬,得腿心儿骤缩,甬道泛起难耐的来,他将两团儿吃得啧啧有声,微微泛起水光,觉得她这里也香。

 那里也香,总也吃不够。冯玉殊羞愤得要命,还记得这是青天白,卧房的外间,咬着下,连声音也不敢发,好不可怜。

 又想着罢了,纵着他,也无妨的。纨不知何时被剥下,从没见过他这样急,将她衣裙掀起来,往间一堆,扣住两条白腻腻的腿,膝盖伸进去,腿心便毫无遮挡地出来,红一点。

 已经沾了水光,好似哭了,她上面的小嘴也呜出声,好似白,是多羞的事,白腻的身子泛起一点粉来。指腹按上口上微微充血的一点,打着圈儿,将她得出了好多水,简直连身下的美人榻也要打

 她分着腿,膝盖微曲着,小腿挂在美人榻两侧的扶手上。小股晃着,想逃离他亵弄的长手指,却更加得了趣,呜地低出声。美人榻到底不比榻,冯玉殊又娇气,小股晃呀晃,小吃指尖吃得,背脊却磨得有些疼了。

 他盯着她面颊上沁出的红和氤氲水汽的双眼,喉间上下一滚,低声哄,嗓音哑得惊人:“站起来,站起来就不疼了。”他圈住她的,将绵软无力的冯玉殊带起来。

 好心地帮助她翻了个面。冯玉殊终于预知到危险,却已经无可逃避,咬着下,咽下一声呜咽。

 他掐住她的,滚烫的器圆头抵上漉漉的花。肩胛畅而蓄满力量的肌舒展开,背上伤口虬结错,着身下一身软腻白的少女,双掌制住她柔软的肢,两瓣满的翘起来。

 淡粉的下方,抵着他发深红的器,真好似野兽媾,靡得惊人,他偏偏俯下身来,倚在她颈侧,低声求冯玉殊:“好玉殊,我想进去。”

 低哑的嗓音和拂在耳边的热气,都在蛊惑她。冯玉殊鬼使神差地点头:“只这一次…”滚烫坚硬的圆头破开两瓣软的花,顶开紧致的甬道,艰难无比地挤进去。

 “呜啊…”硕的器顶开层层皱褶,将口逐渐抻大,小吃力地渐渐入整个圆头,乃至狰狞的茎身。

 冯玉殊咬着下,无助地承受着身下连绵不断地深顶,难以承受地拱起一点,想往前逃,却被孟景死死箍住了,借着惯性,狠命地往花尽处撞。

 “呜…”媚将少年长的器绞得死紧,孟景闷哼了一声,一滴汗顺着他鼻尖滑落,滴到冯玉殊的窝上。

 他进也进不得,拔也拔不出,被刺得狠了,下意识抬手拍了拍因为深器而翘起的丰润瓣:“别绞,放松些…”被他拍得微微波动,小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清蓦地兜头浇到了圆头上。冯玉殊果然登时眼眶红了,哭得好不伤心。

 他心中一跳,平复了一下呼吸,嘶了一声,将被得死紧的器从出来一点,冯玉殊蓦地抬起玉臂,捂住脸,不断收缩的甬道带着腿和小腹都在颤,幼鸟似的哀哀叫了一声,红的小吐出一汪清来。甬道更加疯狂地绞起来。

 好似有千百张柔软的小嘴,亲吻柱身发突起的青筋,圆头上方溢出清的小口,还有圆头连接处的棱线,他被得难忍意,又不出去,只好停下,贴在她耳侧,呼吸滚烫,得煽情:“对不起…”

 冯玉殊仍口剧烈起伏,待稍微缓过劲来,才轻轻蹭了蹭他,表示自己没生气,他入得这样狠,她早趴不住了,腿软脚软,动了动,挣扎着要起来,谁知脚软得好似踩在棉花上,受不住力,不受控制地弯了膝盖,小股撅起来。

 本就含着少年器的小乖乖地得更深了些。“嗯”环绕于深红器的虬结青筋狠狠一跳,重重碾过热的壁,圆头撞上花。两人皆是一颤,冯玉殊哭出声,他,深了一口气,将出一点。

 又着劲送入,他怎么会放过冯玉殊…***烟笼绿的纱窗合着,房门紧闭,一切与寻常并无不同。

 只房内隐约的黏腻水声和低,偶尔泻出来,了端倪。铺陈软毯的美人榻上,人影迭。劲瘦矫健的少年掐着少女细软的肢,劲一送,便感觉顶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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