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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斜靠榻子上
 他深深看她一眼,箍住她的入进去。巨物破开腔慢慢入,破开一层薄薄的膜,又顶开紧致的软

 “好…阿景,等等…”一瞬极致的疼和快慰在脑海中炸开,道被紧紧撑开了,惊人的意传来,她一瞬瞳孔微缩,抱着他劲瘦的、正在发力的窄,无助地挣了挣细腿。怎么…这样,这样烫,她终于想逃了。

 他却死死箍住了她的。已经是少年叼在嘴里的猎物。孟景得厉害,却也只顿了片刻,便继续将硬的器狠狠向里送。

 青筋环绕的器,抻开紧致软的甬道,因尺寸不合,将壁上死命的软和皱褶几乎抻平,这样软,这样紧,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快慰,比刀尖血一刻还要灭顶的愉。

 “太了,呜…别…疼呀…”冯玉殊哭着,被他钉在身下,哭得眼尾也泛红,实在可怜,却不知天真语,反倒将少年人的勾得越来越盛,他真的,真的会坏冯玉殊。

 ***少年的掌好似铁箍,覆在她侧,将她制住了,逞凶的器,一下一下,嵌入软的小中。

 沉坠的囊袋因为得太快,微微晃动,偶尔甩到被得微微泛粉的中。两条白的腿被他架在侧,不准闭拢,若是闭了,就要架在肩上,羞地、让他更加仔细地盯着开合红的小亵玩。念着她初次,不敢将人狠了,驴一样的长物什,差一截,在腿外面。

 圆头却抵到顶了,狠狠撞在宫口处碾磨。少年腹极有力,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将口抻成微微透明的一线。微弯的茎滑出来,又被他对准小按着圆头入进去,那样快,那样重,连清也被捣成团团的白沫。

 “呜…阿景…慢一点…”冯玉殊抖着腿了记不清多少次,也不知了多少水。只觉得脑中都是白光,沉在无边的中,逃不去了。孟景还在捏着她的,狠命往花尽处那道紧窄小口深。手背浮起青筋,抓在绵软的上,指节微微陷进去,白泛起红痕,他并不知宫口可以被叩开,只本能地知道那处让冯玉殊更舒服。

 她一舒服,小儿便吃得愈紧,窄窄的宫口器圆头上的小孔,好似要将里面的水全出来,他深深地了口气,忍住意,腹一顶,将好似没骨头的冯玉殊抱起来,面对面锢在怀中,就着这个姿势,将深红发的凶物往中送得更深些。

 “啊…阿景…太深了…呜”冯玉殊几乎是坐在了他那驴一样的器上,硕的圆头不知深入到了什么地方,一股清蓦地浇到圆头上,小剧烈地收绞起来,几乎到了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他闷哼了声,薄抿地死紧,却更加不要命地狠。连疼痛也让他快慰。想要极致愉,无限贴近,深深占有,做世上最热烈的情人。

 他将人圈在怀里,面对面拥着,和大腿发力,又狠了数百下,将冯玉殊得几乎散架,了又。绝顶快慰当前,容不得她做淑女。

 五指用力,分明的骨节微微陷进两瓣软中,白腻的上红痕遍布,他手臂上青筋浮起,顶弄间微微将她抛起一点,又重重放下,她圈着他脖颈,淌着泪儿求他:“阿景,阿景,快放我下来,我要…我要小解!”

 她腿颤得厉害,拼命想从他身上下来,他捏着她的舍还放在她儿上咬着,力气大得好似铁箍,她根本动也动不得。身下一儿撑得,深顶时,连水都不出来。

 “别…停下呀…呜”细窄的宫口被得松动了,他身下那坏东西变本加厉,死死往那一处桃源乡碾,只是发狠地干。

 “呜…”小收缩到极致,快于甬道深处一瞬炸开。含着一汪水的口和小实在受不住,一前一后,吐出大股清来。冯玉殊呜咽着颤抖身。

 “嗯…”壁急急地紧缩颤抖,夹得他发疼,他不出来也不进去,头被出的冲刷。

 他剧烈息,难以自控,关一松,大股粘稠的烛白涌出来,注入花壶深处。浓来得这样多,这样急,冯玉殊剧烈地挣扎起来,被他按在怀中,额间相抵。

 “一下,一下就好了。“他嗓音暗哑,好似引,她中还有许多来不及出的水,乍然承受这样多的浓

 下身和小腹都鼓涨得要命,迫住她的感点,她哀叫一声,又了一次身。怪她将少年人勾得这样狠,憋久了,浓足涌了好半会儿,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小分明方才才被开,恢复得却快,竟将满肚子的浓含住了。只一点灼白从红的、被得有些肿的小口中涌出,堆在锦被上。

 他看着,喉间一滚,微垂下睫,遮住眼底。冯玉殊小肚子涨得难受,黛眉浅浅拧着。眉目间说不出哪里变了,约莫是于娇憨中,添了一抹承太过的,她藏在锦被之后,只肩和脖颈出来的莹白之处,隐约可见许多爱过后的红痕。

 她皮子,这会儿已经全显出来了。孟景默默将人拥住,两长指分开红肿的花,让那些靡之物出来,她好受些。

 冯玉殊身子一颤,贴着他颈侧,腿犹自微微发着颤。救命,孟景,真的好吓人,她默默捧住脸,不忍面对,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任孟景摆弄她两条绵软的腿,替她清理了。冯玉殊累得连一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睫一阖,没过多久。

 就枕着孟景的胳膊睡着了。满室旎的情,浓得惊人,萦绕不散。婢女进来,绕是做过心理建设,仍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却也片刻不敢抬头,只垂着眼,默默地将锦被和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撤下,又恭敬地退出房外。

 ***少年人初尝情事,难免放纵荒唐。且说孟景得冯玉殊,一连数下不得榻来,连手边的正事,也甩手放在一边,不肯处理了。孟景镇待在房中,属下便乐得清闲,整个宅邸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这隔着一扇屏风,十步躬身敛目,神色肃穆地禀告着重要事项,从冯玉殊的新衣什么时候到,到逐风楼孟景辖下的各种庶务。冯玉殊听完了自己的,就自觉事不关己,斜靠在榻子上,懒怠地吃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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