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
在身下，大掌顺着
线一路划下，一只膝盖分开了少女的腿心，而后将人向自己身边一带。上面
颈鸳鸯，耳鬓厮磨，下头少年微覆薄茧、带些凉意的指尖，摸上腿心处最隐秘的花心。“呜不要…”冯玉殊背脊一缩，被他抚着脊骨和颈后，无声地安慰。孟景微抬了眼，黑眸闪动着莫名的光，盯着她酡红的脸，嗓音哑得惊人：“你会舒服。”
他指尖触到了，好多水儿，从那隐秘的桃源，一点点浸
他掌心，那一处也这样软，几瓣花
，好似
豆腐似的，贪心地衔住了他指尖。“呀！”是他从微微闭合的瓣中，摸索到了一小粒含羞带怯的珠子。莽撞的少年人没轻没重。当下便用指节狭弄着，轻轻将它撮扁了、捏圆了，好没道理地将它捏了出来“你…阿景…别呀…”她颊边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终于怯生生地开口求他，用最亲呢的语气。孟景果然停了一下，在她耳畔低道：“再叫一声。”
她抱着少年宽阔的背脊，轻轻抖着，感受着一
骨节分明的长指，分开腿心最娇的小口，一点点，探进无人探访过的甬道深处。“阿景阿景！呜…”她小小声叫着，好似这样孟景便会放过她。腿心处的
水越
越多，他微停了手，看了眼指尖牵连着的水
，喉间一滚，眼尾隐隐发红。贪心的小
乍一空，甬道也徒劳地一张一缩，好似十分空虚。下一秒，他换上一个滚烫
长的物什，圆润的、有些微棱角的圆头，抵住了微微收缩的小。好烫。冯玉殊心中隐隐惊惧，长睫抬起，却掠过他的掌心。“别看。”他捂住她的眼，又松开，与她额对额，用他那双比常人更深的黑眸蛊惑她，额边黑发因为忍耐，被汗水打
一点，微微垂下，就着她下身丰沛的清，掌心箍住她侧，他抿着，一下一下地撞。那物什冯玉殊从未见过，也不知是什么模样，只觉又大又烫，外边有层软皮子，
子却跟铁杵子似的硬，在她腿间进出，蹭过微微开合的花心，又去碾上面探出头来、
感得要命的花珠子。“啊…慢点儿…”冯玉殊急促地
息起来，泪珠子从颊边淌下，好似要被他撞坏了、撞散了，却也逃不
，被迫承受自己难以承受的
愉。意识被抛得高高的，好似海
。她腿
微微地颤：“阿景，别…我…好奇怪…”指甲划过少年紧绷的背脊，该是留下划痕了，但谁也没理。“呜啊…”一股清
顺着少年的指尖，
溢出来，小小一滩，
在锦被之上。少年的指尖亦漉漉，仍在往下滴水。她浑身都泛起
的粉，小腹微微
搐，好半天，才动了动绵软的臂，捂住脸，轻声哭了起来，脸儿羞红。真是没眼看，她竟然…竟然。在
榻上，做了这样的事！＊＊＊冯玉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脸来了。逐风楼里都是男人，过着刀尖
血的生活，晚上回到楼里，不知多少过剩的精力，多少彻夜说不完的诨话。也不避讳他年纪小，全灌进过他耳朵里。比如女人舒服时腿心会
水，若是
了似的出来，那才是男人的本事之类的。当时以为只是过了耳，这会儿倒是蹦上心头，还派上了用场，他将人圈着，淡声解释：“那不是你只是舒服了。”冯玉殊听他还说，简直要羞死：“别说了，再说我要恼了！”孟景从善如
，默默用指腹将她眼泪擦了：“你别哭了，我去打水来。”他下了榻。冯玉殊坐在
榻上，青丝披散，小衣的细带松挂在肩上，一边垂下来，默默看着少年骨节分明的足踏在地上，穿上黑靴。他的背影也好看，阔肩窄
，高而劲瘦，每一寸肌
和线条都凌厉，蓄满野兽一样的力量，只是上面布满了凌乱错的旧伤痕。如同方才在榻上时一样，他有意不让她瞧见，很快便
起了上衣。冯玉殊怔怔地看着，见他穿好衣，转过身来，才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孟景端来了水和干净帕子，她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代劳的，只让人出去，自己含着羞，将帕子沾
了，摸索着伸到腿心。凉凉的，奇异的触感，
得她轻轻一颤。有些微红肿的小珠子仍怯生生地，
在花之外，被帕子碰一碰，美妙的愉，让人回想起少年狎弄的指节来。那样漂亮的一只手，将
珠子夹在指间捏
，
靡又
情。冯玉殊猛地回过神来，不敢再想了，腿心又吐出了一小汪水，被她胡乱地擦去。孟景打来了热水，自己却闪进了洗沐间里，他解开
带，褪下
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
器竖起来，又又长的一，贴在小腹处。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
，下头两个球鼓
，早已情动难捱，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下衣，飞快地冲了个凉水澡。冰凉的水兜头而下。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尾发红，随意拨弄了两下，因为
望难解而闷哼出声。冯玉殊在榻上，等了又等，也没见孟景回来。她微有些疑惑，两道黛眉微微拧起，心想，要不然便先睡了吧虽是这么想着，哪怕困倦起来，小
啄米地打着瞌睡，到底还是等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孟景毫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眼神些微飘忽，不落在冯玉殊身上。冯玉殊见他拾起了刀，极轻地掩过了小小的哈欠，微直起身，止住他去吹灯的动作，轻声道：“能把刀留给我么？我仍有些热。”孟景就将刀放在她枕侧。
看着她好似有些眷恋、安心地阖上眼，她长睫纤纤，在灯下纤毫毕现，合眼时，划出一个甜蜜的弧度，他替她吹了灯，掩上房门。
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个杀手，生平第一次，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刀，到底意味着什么。第二
，冯玉殊直睡到上三竿，她望着窗外明亮的头，有些懵地起身洗漱穿衣，她人生中，还少有这样出格的时候。黑金的长刀放在她枕边，在
光下反
出锋利的光泽，有些可怖，只是拥在怀中久了，到底也被捂出些温度来。冯玉殊穿戴好走出房门，意外看见孟景睡在外间的窗台上，他倚着墙沉睡着，微偏着头，一只长腿垂在窗沿，手边无刀，却依旧抱着
，显得防备心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