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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还有其它例子
 他将扰戚绦染清梦的玉枕与随侍,并扬手命他离去。因他那难解的占有,竟让他不想与自己的随侍分享眼前这女人的娇态,虽他对自己突然冒出的占有感到莫名。

 但他还是不后悔自己这样的决定,因他隐隐郁结着的心情确实好上了几分。凝视着横贯在她脸上的骇人疤痕。

 他不知过往她经历了什么,但他看得出来隐藏在其中的痛苦是那样的深,不然她便不会在自己说出恐惧她的外表的话语后,出受伤的神情。

 就他刚才又追问了下随侍,才知她今年已二十有四了,整整大他六岁有余。虽由完整的皮肤上拼凑出的她,看来不过与他同龄,但眼里的世故与沉稳还是透出她那年龄该有的成

 “你真的仅靠自身的血救了我吗?还是…藏着其它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他喃喃地低问着,只是沉睡中的女人,却依然沉睡着,无法回答他半分。

 当他起身想走时,本沉睡着的戚绦染突然一个翻身,随着她的翻身,松了掩盖住她瓣的被子,出一小角破损的伤痕,与依然有些肿瓣,看着那薄巧的瓣。

 他的竟涌起一股令他感到熟悉的酥麻,彷佛…自己曾造访过一般,手不受控制地想抚摸向那带着惑的,却在要碰到前,戚绦染又将整条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如已做好茧的蛹般,不留一丝窥探的空间给寒骑渊。

 让寒骑渊的手凝于空中,使他的眼里留下了更深的疑惑。沉下眼,思考着他清醒前可能发生的一切。这次的治疗,他母后除了基本的询问外,其它的话皆未多问一句,甚至连质疑都未有。过往每次的治疗。

 她皆手干涉,导致每个医者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对她…却是全然的信任。以他母后的凌厉作风,要她全然放下主导权,让他人掌控全场,实在不可能。

 使他母后不敢擅动的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她魔医弟子的身份,世上无人敢伤其魔医徒弟寒,因那便是跟整个魔医体系做对,跟自寻死路没两样。

 二,便是走投无路下的破釜沉舟。显然他父皇那边恐以动摇了废除他这储君一位的念头,毕竟有着一身难医诡毒的后继者。

 对于整个国家与祖宗基业来说,是何等不稳定的危险。冒险不是他保守的父皇会做的事,只是此女真是魔医的嫡传弟子,还是揣着恶意的细作?这层怀疑他母后相信早以思考过,只是随着他毒发的频率越趋紧张,导致她已然无暇判断来历与真伪了吧!

 毕竟早已无人能解其毒,为了保住他的储君之位,他母后恐只能放手一搏,毕竟自他一出世,他母后便一心想将他推上皇位,因身后还有个挟着小他十岁的皇弟的娴贵妃正虎视眈眈着,他这毒,恐与她有关。

 只是她藏得太深,加上又受他父皇的宠幸,其中的包庇更是不用说了,她会是娴贵妃的人?还是真是魔医的嫡传弟子?忽地,一阵强烈的疲惫感涌上。

 过不久他清醒的消息应会传遍整个皇宫,在此之前他必须好好养蓄锐,才好面对这紧追不放的杀机,还有眼前这个敌友皆不明的女人。

 ***戚绦染不晓得自己后来睡了多久,只知醒来后,本涣散的精神已回笼了泰半,只是内被幔遮掩住的光线,加上长时间的困睡,导致嫌少赖的她,竟疏懒的想在这张上多赖些时,因她竟喜欢上这空间里的气息,带给她满满的安心感。闭上眼才想多赖上一阵时。

 这时时空有些错的她,才忆起自己身处何处,还有来此处为何因时,便急急撑起身子,准备起身去诊视寒骑渊的身体。

 可她才掀开幔,一名外表斯文温儒,嘴角却挂着习惯性痞笑的俊帅男子,大胆地安坐于寒骑渊的书桌前,支着感的下巴,以一种包容中却带着些许责备的眼望着她。戚绦染一见到那人,心头随即一震,那人正是她的同门师兄…宋云开。

 “云开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疑惑中带着审视地问道。宋云开为她的忘气愤地横瞪了她一眼,起身,搬了张小凳坐到边才缓缓回道。“就知道你这臭ㄚ头又忘了!师父不是让你医治完皇后的病情后,便搭我的顺风车去炼燏吗?

 你可知道,我在皇宫外足足等了你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整整九,吃不下睡不好,担心着你是不是被这诺大的静水皇宫给吃了,竟连半点消息都不捎给我!”

 经由宋云开的提醒,她才想起她同她师父间的约定。“可我也有跟师父说,我会自己去炼燏的,毕竟你才新婚不久,正如胶似漆,我怎么好打扰。”

 她无视自己此刻的衣着与头发散无比,毫无男女之防地从被窝中起身,坐在边,如做错事被自己兄长抓个正着的小女孩般,以畏缩带着歉然的神情望着他,希望能获得他的谅解。

 宋云开一看到戚绦染那可怜巴巴的双眼,疼爱之情还是胜过了苛责,毕竟他这小师妹自小就身世坎坷,众师兄姐无不宠溺呵护,他自然也是不遑多让,但他还是要念上几句,不然她为了救人,常忘了自身的安危,此点很不可取。

 “你也知道我正与你师嫂如胶似漆中,还这样搞我!师父不是同你说了,定要你与我同车前去吗?就是担心你又这么一路义诊到炼燏去了。

 等你到了,都过大半年了,这中秋还过不过啊!我可是十分期待师父主办的烤节啊!别坏了我的期待!”毕竟一年才这么一回,错过了,就只能等明年了,他可不要啊!

 “大半年,夸张了。”戚绦染忍不住的抗议。“是吗?会夸张吗?”宋云开眯着怀疑的眼瞪着她,她说实话。敌不过宋云开的问,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地高举双手投降,承认了自己的婆。

 “你呦!婆的性格比师父多出十倍,常给自己惹下不少麻烦你会不知道吗?

 吃了那么多次亏怎么就是学不乖!先前你不就为了救个因特殊疾病,腹大如八月,差点被她父亲沉塘的女孩,害得自己差点也被当成是妖孽一并给沉了塘吗?除了这个例子外,还有其它的例子,需要我一一说出来“提醒”你吗?”

 说到这里,宋云开气愤地用力戳了下她光的额头,提醒着她恐怖的冥顽不灵。自知自己这劣难除,也只能嗤牙抚着额忍下这疼痛,忙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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