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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舍不得离去
 戚绦染一感觉寒骑渊箝制的力道变弱,她忙头一别,手一推,吐出才在她口中刚变软,顷刻间又开始坚硬起来的龙茎,趴在寒冰边咳边呕出作恶的白浊。为刚才的濒死体验瑟瑟发抖着。

 但让她感到害怕的除了刚濒死的体验外,还有男子那天生大于女子的力道,让她感觉自己丝毫逃生的机会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醒了?他不是应该…这时她才想起破功的环节,她调制的药。

 现在怎么办?她该如何控制这样狂暴状态中的他?若如方才那般靠近他,绝对会再一次遭到他暴的对待。

 这样她该如何取得主导权为他解毒?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有着鲜血,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勺,不痛,也无伤口,却有一手的鲜血,这她才发现后脑勺上的鲜血不是她的,而是寒骑渊的。

 因他双手强拉手铐的关系,手铐锐利的边缘已嵌入血中,鲜血更是因此沾了他整双的手,且还不断的溢出中。

 这景象让戚绦染忧心不以,担心他的失血,更担心他又一次失控的毒。当她考虑着是否要先让外头等候的护卫进来先压制好他,再进行下一步治疗时,耳边却传来四声铁链断裂的声音,随之一抹不断滴着鲜血的阴影迅速地笼罩住她,一股恶寒从她的脊椎一路窜至全身。

 戚绦染知道是寒骑渊,现叫人已来不及了,因她的手才想伸至边拿事前调制好的药血时,她便被寒骑渊淌着鲜血的瘦薄身子给压制住,让她完全逃不了。早该因长期的消耗。

 而身子孱弱无气力的他,却因被毒控制着,燃尽自己最后一丝气力地箝制住她,并以坚硬无比的龙茎摩擦着她因药影响而开始感的

 随着他频繁的摩擦,一股热气从她腹中冉冉升起,无法控制的情在她的体内开始翻腾,戚绦染知道自己体内的药已然开始作用。

 “我要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已陷入疯狂的寒骑渊,用他因扯断铁链而血淋淋的手,想扯去包裹住戚绦染下身的一切,却因急迫让他根本扯不下那最后一层屏障。戚绦染知道寒骑渊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是体力耗尽而亡,便是因手脚上的失血而亡。

 如今一途只能…于是她狠下心咬破了自己的舌,让大量的血涌出,并将血含在口中,伸手环住他细瘦的颈,将自己的印上他的。

 并在他张口时,将自己口中的血哺入他的嘴中,中毒的寒骑渊本能地咽下那口血,随着戚绦染喂入的血渐多,失控的寒骑渊也开始放软下躁动的身子,最后趴伏在戚绦染娇小的身躯上。

 只是紫黑的龙茎却依然张狂地立着,终于控制住寒骑渊的戚绦染,疲累地将他放倒于地,不理会他不断以望未满的眼直瞪着自己。

 伸手扶着一旁的沿起身,‮腿双‬颓软地走到桌前,自己先吃下一颗止血药,止住舌上的出血,然后忙找出总管太监交给她的钥匙,与放在药箱内的创伤药与合的针线来。

 突然下身涌现一阵无法控制的酸软,随之感觉一股热从体内快速出,没一会儿她便感觉下身凉凉的,腹部更是不停的紧缩着,带着一股异样的饥渴。药的药效已彻底发作了。

 戚绦染忍着药在自己体内作祟,颤着手将寒骑渊双手双脚上的手镣脚铐打开,检视着他的伤势,幸好只是单纯的撕裂伤,她将寒骑渊四肢破损的伤口仔细消毒上药,并快速合包扎起来“唉!你可知道这样会让你丧命的。”

 戚绦染无奈地望着依然被毒控制着的寒骑渊,她看着他神智不清地不断抬着,往空气中猛冲着,只为求得一个缓解,而自己的口竟随着寒骑渊穿刺的动作而反覆收缩并搔着。

 ***她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便会如寒骑渊那般,化身头为了媾而活的兽。

 因她没料到,自己调配的药竟与体内被其它剧毒压制着的毒产生共鸣,她知道寒骑渊突然的失控是受她血中的药所影响,不然就总管太监所说。

 他过往无论体内的毒如何的发作,都未曾挣脱过这特制的手铐脚镣,她不该多此一举的。拿着干净的棉巾本想帮寒骑渊拭去手脚上的残血。

 但一阵阵虫噬般的望不断在她中蔓延,并往她的全身而去,让她双手紧拧着手中的棉巾,咬牙抵御着总是让她的神智飘离的望。

 可无论她如何抵御,‮腿双‬间的麻软依然如无法控制的猛兽般地朝她袭来,让她沉着息,汗水更是沿着额头滑至下巴地滴至发软的腿间。

 脑中一直有个声音惑着她说,要她去摸隐于两腿间那处已润如泽的部位,但她的理智却也告诉着她不能这么做,不然后果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可手最后还是抵不住惑,还是控制不住地往自己的部而去。当她的手指一碰触到里下因药作用而缓缓鼓的花核时,一股快慰让她不发出一声带着黏腻的娇甜呻,那舒服的感觉让她沉了,一只手指不够,便增加到两只,最后甚至左右手替地那透着微的花核。

 她爱上这个感觉了,更是不自觉地随着寒骑渊上顶的动作开始摆动,让花核能更加贴近手指好换来更多的快。不行!

 她不能这样继续下去,若两人都在这场情中失控的话,到时最后的烂摊子该由谁来收拾?她必须保持一定的理智才行。脑子虽这样想。

 但手指却是诚实地按着那红肿感的花蒂,舍不得离去,另一手甚至还滑入不远处的口,隔着布以指尖轻刺着。

 随着快的累积,戚绦染的理智再难维持,双眼开始出现了恍惚的蒙。很快的,道德与理性在药猛烈的攻击下再难维持,仅存的神智也被最原始的兽给啃食殆尽。

 兽的凌驾,让她无法再足于隔着布的抚触,她需要更直接更深入的碰触。为此她无意识地褪去自己的里,有着无数小疤的纤长五指,贴着动的腹部深入无人探访过的密林中,寻得潜藏在那儿可以为她带来愉悦的花蒂。

 并以长期研药而糙的指腹捻着那润的顶端,为自己带来汹涌的快

 “嗯…好舒服…”失去棉布的阻隔,让感觉变得更加直接且强烈,花蒂很快的便随着她不断的捻按大,鼓成个可爱圆润的小花菱,如颗隐在墨黑发间勾引着他人摘采的红果子般,是那样的醉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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