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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知国王爱
 最后,在他稍稍使力地拽了一下之后,她听到“啵”的一声,伴随着被他后颈而源源不断的高,身下一空,晃神间。

 那个刚刚还在她体内带给她无尽折磨的小东西,已经被任晴扔在地上,皎洁的月下,闪烁着暧昧的水光。口空出来了,有冷空气顺着被扩张过还无法合拢的小钻进体内,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任晴没让她休息多久。不多时,那个被他强行扩张开,还在张着嘴留口水的眼上,就被顶上了更炽热也更圆润巨大的什么东西。任鸢的精神恍惚到只能隐隐约约察觉到那个是什么,还不等她想明白,耳边就响起哥哥暗哑的声音。

 “宝贝,哥哥要进来了。”身体像是被破开了。任晴刚进了个头,她就已经被涨得抓住枕头呜直哭,试图唤起哥哥对自己的怜惜,可是哥哥好像很兴奋,听到她软绵绵的哭声,掐着她的的手指反而更用力了。

 他一面还在亲吻着她后脖子上的腺体,一面身下却在强硬又温柔地浅浅着,每一下,都要比前一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任鸢恍惚间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捅穿。

 他进一半了,任鸢原本小小的,花一样的小,这会儿褶皱都被他撑平了,她听到耳边哥哥的呼吸声开始变重。

 他像是也有点难以忍受似的,避开腺体咬上了她的脖子,喉咙里不时发出闷哼的声音。好烫啊,之前磨人难耐的似乎都被这份热度给抚慰到了,而它还在往里深入,让她既感到恐惧,身体深处似乎又生出几分隐秘的期待。

 “宝贝,你知道吗…”哥哥又开口了,开口的同时,下身突然用力往里一送,一整巨大的器,直接全部没入了任鸢的后里。任鸢尖叫一声,小股止不住地颤抖,下身淅淅沥沥的,明明没有被干的地方。

 此刻也泥泞不堪。任晴一手在她颤抖的瓣上轻拍了一下,另外一只手伸到下面,抚上了她的小肚子,顺带着往上抬了抬,让她不得不翘起股,合着哥哥的动作被的更深。

 “男Omega的生殖腔,就藏在这个里,平时都紧紧闭着,必须要人用巴像这样…”

 任晴的声音好像兴奋到战栗,动作却有条不紊地,像是在给她示范似的,故意朝着一个位置,用头部一重一轻地捣弄。“…像这样耐心地顶,才能找到入口,捅开那层保护膜,到里面去。”

 “…”男Omega的生殖腔到底在不在这个地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快强烈到她都意识不到任晴说了“巴”这样俗的词语。

 那个热了一晚上,折磨了她许久的地方,是真的被他撞到了,就好像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哥哥真的进了她的生殖腔里一样。

 紧裹着身的软瞬间绞紧了,连之前一直嘤嘤的哭声都开始变调,任晴显然也从她的反应看出了这一点,着她的肚子,更深更重地捣上了那一点“不要…轻一点,啊…”“不行的…已经不行了…”她已经快被他到高到巅峰下不来了,最感的生殖腔被他隔着一层重重欺负就算了,后脖子的腺体也不被放过,在他度过最难忍的那一阵之后,又开始对着腺体了。任鸢甚至觉得自己在发情了。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希望他别再亲了,也别再了,咬上来吧,咬上来她就解了。任鸢感觉自己已经疯了。偏偏身后的任晴还在解说着“等进生殖腔之后,生殖腔会像张小嘴一样上来,紧紧包裹住巴的头部。”

 “宝贝,你说那是为什么?”任鸢疯狂摇头,身子被他顶着不停地往前一晃一晃,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因为…”任晴又在她的后脖子上了一口,感受到身下的小姑娘一哆嗦,连着都一紧,就仿佛真的像他说的,在他的器一般,深了一口气按捺住释放的冲动,才满意地笑了笑。

 接着说“Omega的本能在渴望被啊。”他继续着,享受着来自妹妹身体的,本能的讨好,兴奋到差点忍不住直接从任鸢的后出来,也不管后果会如何了。

 就这么进她的道里,一口气捅进她的生殖腔,灌上满满的。“Omega的身体天生就很会讨好人的,你知道的吧,进生殖腔里,在那里面成结的话,意味着什么?”

 任鸢的脑子都快热化了,听到他的问题,下意识便张口:“标记…”还是永远都洗不掉散不去的,永久标记。“好乖,宝宝。”他低头奖励似的含上她的腺体,任鸢感受到体内的那个东西突然又大了一圈。

 在顶着她生殖腔的位置又狠狠地撞了几下之后,前端突然鼓起了一圈,与此同时,有很烫的体,一股一股地了进来,冲刷到内壁上,烫得她一哆嗦。尖叫一声,哭着又去了。

 任鸢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她看到任晴笑着俯身来亲她,还说了最后一句话。

 “乖宝,你要是个男孩子的话,现在已经被哥哥标记了。”***国王死了,在他的尸体周围,还散落着金黄的羽,其中不少,被鲜血浸透,染成了殷红色。

 那是国王最近新得的小玩意,关在笼子里,成天把玩着,就连死之前,手里都紧攥着那个纯金打造,钻石镶嵌的鸟笼子。仔细看的话,有不少羽是从部就带着血,与其说是被国王的血染红,不如说,更像是属于那只小鸟的血。

 只是笼子坏了,小鸟不知所踪,只有遗落满地的鸟羽,彰显著它曾经也在案发现场存在过,看到案发现场之后,对那个鸟笼反应最烈的便是王后,也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她冲上前去,像是在恨鞭尸一般,愤怒地踏在鸟笼上。

 也不管鸟笼是不是还被国王的尸体攥在手里,用高跟鞋将其踩得稀烂。“那群七八糟的男人和女人就算了,不过是只鸟罢了,凭什么?!”王后怒吼着,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国王私生活混乱,甚至男女通吃,她见证过太多次自己的丈夫,带着不同面孔的人们进入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寝殿,她深爱着国王,她也知道国王爱她,可是国王的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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