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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又回过裑
 “别…别…”她又开始害怕了,一种不可控的预感,连带着更深层模模糊糊的恐惧又从她意识的底层又翻了上来,她的眸上蒙上一层水雾,伸出双手想让哥哥停下,可是四肢却像是棉花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害怕了。

 “哥哥…”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滚出,可是向来对她言听计从温柔到无可救药的男人听到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漆黑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懂,然后她看到任晴薄微启,像是蛊惑似的,开了口。

 “宝贝好乖。”像是一直断断续续播放的电影突然又断了篇,她的思绪又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体之上汹涌澎湃到难以忍耐的感觉。

 任晴的手指,还深埋在她的体内,拨着,蹂躏着深处最又最敏锐的那个地方,她搂着任晴的脖子,再也无法忍受了似的,尖叫一声,身子一软。

 花苞吐出一大泡水,直接打了任晴的手掌还不够,在单上落成一个水洼,又渐渐蔓延开去。像是一朵逐渐绽放的花。任鸢闻到浓郁的水仙香味了。

 隐藏在这醉人香气背后的,是Alpha强烈到难以自抑的侵略和占有的意图,这是信息素传达的信号…想她。想把她绑在上,再也去不了别的地方。最好给她灌上满肚子的,一直干到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若放在平,她闻到这味道隔八百米就要掉头逃跑了,可是此刻,脑袋却格外昏沉,闻到这水仙的香味也只能想到这是哥哥的味道,迷糊糊之间身子反而更热了。

 尤其是下腹部生殖腔的那个地方,她蒙睁开眼,看见任晴正两腿分开跪在她身体的两侧,而他下身那个昂然巨物,正对着她的视线。

 任晴脸上的眉眼还是那么柔和,角也带着笑,可是她总觉得哥哥的瞳孔比往常还要黑,如同一个深不透光的深渊,倒是眼尾泛上红色,衬得眼角的那颗小痣越发丽了几分。

 念都写在眼里,和平里清贵无尘的哥哥简直判若两人。不,不如说美得都不像是个凡人。倒像是话本里出来的妖

 他俯身下来,亲吻她的眼睛和嘴,手上却是强硬又不由分说地,让她闭拢了‮腿双‬,她感受到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腿间,抵着她的腿绵。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喟叹,接着便是哥哥同样低哑的一声:“乖宝,夹紧一点,”她下意识照做了,然后便听见任晴闷哼了一声。

 她‮腿双‬间的那个东西,也开始动起来,意识模糊之间,她的耳朵一热,好像被任晴咬住了。耳朵里钻进他呼出的热气,任鸢又是一个哆嗦,同时钻进脑子里的,还有一句话。

 “宝贝,别让哥哥等太久了。”“不然到时候被得受不住的可是你。”任鸢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口剧烈地起伏,脑中回闪过梦中的一幕又一幕,因为过于真实,反而产生了强烈的非现实感。

 不是第一次了,香到让人害怕的梦,对象还是哥哥。强硬的,霸道的,让她感到陌生,甚至还有几分恐惧的哥哥,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愣了好一会儿,从后背的凉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睡觉时出了一身的热汗。

 这会儿一出被窝,水份蒸发,倒是有点冷了。动作一顿,虽然脑子在说着不可能,手上还是控制不住地掀开睡裙,看向自己的身体。入目是一片雪白的皮肤,没有半分痕迹。只有内上,留下了深的水渍,贴在她的皮肤上,粘腻无比。

 她记得,昨天晚上,后来她嗓子都哭哑了,要是现实里的哥哥,一见她掉眼泪都会心疼她哄她的。

 可是梦里的任晴后来不顾她的哭求,连哄带骗,却又态度强硬地加入了第二手指。梦里弄了好久好久,她好涨,还有点疼,可是身体却软得像瘫烂泥。

 到最后,还是任晴拉开她的‮腿双‬,语气心疼,可是她分明看到他在笑,瞳孔的颜色更深了,微微颤抖着,像是兴奋到难以自抑,他说:“宝贝怎么这么不经弄的?我还没进去呢,这就肿了。”…可是现实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酸没有,疼痛没有,那条紧闭着,就像是从未被人强行撑开过。像是在安慰自己心底一直莫名躁动的不安一般,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转而又开始头痛。明明按理说离发热期还有一个星期的…怎么会连着做这样的梦?还是说她心底里,潜意识里,真的对任晴抱有这样不堪又卑劣的望吗?有点想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太久的梦没有睡好,脑袋的钝痛一阵强过一阵,任鸢一直在上呆坐到肚子发出饥饿的悲鸣,才像是又被唤醒。换衣服,洗漱,走到楼下,餐桌上还是早上任晴出门之前给她留好的早饭。

 她摸了摸碟中的包子,果然已经凉了,毕竟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任鸢拿起包子有些犹豫,她饿的不行,肚子还在叫,可是包子趁热吃可口,冷了之后却又油又腻,馅儿还会反腥。

 但是要让她去热一下,她又觉得没必要,在吃一事上,任晴遗传了那个凡事都要追求极致的享受,挥金如土,活得仿佛古代贵族的母亲,而她。

 在这个家里恐怕是对吃饭最敷衍的人,要是没有任晴投喂,她或许会过上每天点外卖吃泡面,只要饿不死就随便的糟糕生活。任鸢脑子里胡思想着。

 正张嘴准备咬了,别墅的门铃却突然响起。打开门,是司机李叔,一位在这个家里工作了几十年的中年Omega男,他手上正提着食盒,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

 “少爷说您早上没起,上午可能不去学校了,就让我给您送午饭过来,正好下午再开车送您去学校。”

 知道不用硬吃冷包子之后说实话任鸢也松了口气,任鸢一面在心里感谢哥哥的体贴和细心,一面道过谢从李叔手里接过食盒。任晴讨厌外人进这个家里,李叔也知道他的规矩。

 在将食盒递到任鸢手上之后就朝她笑了笑,欠身准备出去了,而就在门已经打开,他都快要迈出门槛的时候,身后,任鸢拨弄着食盒的盖子,语气随意地问:“哥哥今天早上什么时候出门的?”

 李叔身形一顿,又回过身,垂首敛目道:“还是往常的时间。”“哦…”小姑娘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手上拨弄盖子的动作却几不可察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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