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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动作太过明显
 因着平她都是夜间行动,所以怀袋中都会带着照明用的明珠,以防不时之需。阮黛冰向怀里摸了摸,在摸到熟悉的手感后才舒了口气,方才在暗河中明珠没有被水冲走可真是太好了。

 拿出装有明珠的袋子,阮黛冰取出后放在一旁的凹面上,以防它滑走。淡白的光芒照亮了四周,只不过平时能照亮数十米的明珠,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河旁只能看清五米左右的距离。

 就更不用提一抬头就是黑的上方了。“!”阮黛冰瞧见商迟那张苍白的脸蛋后心脏猛地一揪,她激动地伸手贴近上女人的脖颈,在感受到血管之下轻微却依旧有力的脉搏后才稍微安下心来。

 可商迟后背下的积水还带着几丝血,阮黛冰轻轻地将人抬起,当发现这人后背数个被石头撞出来的口子后,她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甚至连命都可以不顾,明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集并不算多。

 “真是一个大笨蛋。”阮黛冰胡乱地摸了两把眼泪,随后将随身带的伤药喂给了商迟一颗。可地上的人昏不醒,儿做不了咽的动作,那刚被喂进去的药,一直被含在口中,没有任何向下滑的迹象。

 阮黛冰见此脸色涨红地犹豫了起来,过了片刻后她才将商迟口中含着的伤药取出,紧咬下轻声道:“真是便宜你了。”随后朱轻启,含着那颗伤药的阮黛冰单手捏开了女人的嘴,随后闭上眼睛,俯身吻了下去!

 ***紫金炉中白烟袅袅,透明的珠帘后面影洱正襟危坐,双手掐着指决运行体内真气,尽管她已经在此运行了数个小周天,可所炼功法的瓶颈也没有任何松动。

 影洱咬牙气结不愿服输地再次运起功法,内力在丹田里猛烈的撞击着,经脉也被撕扯阵阵刺痛,她雪白的额头上很快就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有人从柱子后面探头远远观望,见影洱依旧双眼紧闭,没有任何动作后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坏女人。”白灵儿撅起嘴巴,暗中对着影洱做了个鬼脸,被这人抓进宫中之后自己可没少被她欺负。

 不能去偷厨房里的好吃的就算了,居然还给她划了活动范围,只要自己的脚尖儿刚踏出去一丁点儿距离,这个女人便会拉着一张不情不愿的老脸,将她给逮回去。武功比自己高了不起啊…还不是小迟的手下败将?哼。

 就算你再怎么修炼,也打不过小迟!运功行气最忌中途断功,白灵儿想罢气鼓鼓地又对着影洱吐了吐舌头,超小声地得意道:“这次看你怎么抓我!”

 她步伐极轻地小心偷溜到门口,再确认房门没有被锁后,白灵儿便肆无忌惮地推开门走了出去,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嘿嘿本姑娘自由啦!现在就可以去找小迟了!”话才刚说出口,还没落下尾音呢,她的后背便突然划过一阵柔和的掌风。

 “唉?”白灵儿迈出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她眼睛迷茫地眨了几下,然后就像睡着了一般向后仰去,摔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古灵怪,倒是与她姐姐性格相差甚多。”司徒葵一袭金丝白袍立在殿门口,她看着怀中昏过去的灵儿有些出神,仿佛透过灵儿瞧见了另外一人,不过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永远都是淡漠仇恨,冷嘲热讽的罢。

 司徒葵想罢苦笑着摇了摇头,表姐已逝只留下了一对遗孀,恐怕连她都不曾想到自己的长女,为了皇位居然可以对亲妹妹下手…抱着灵儿走回殿内,见影洱还在蒲团上打坐,司徒葵便先将白灵儿放在了一旁的贵妃椅上。

 她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脉搏,体内的寒气已经被剔除了大半,剩下的那些已经不足为惧,只要运功就能慢慢治掉,虽然商迟之前也给白灵儿治疗过,不过她们同属寒功法。

 那对她来说不过都是杯水车薪罢了。“师傅,您来了。”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靠近,影洱先一步收功站起,她擦了擦额上汗水见司徒葵正坐在殿中,当即便心知那野兔子似的小姑娘,应该又是偷溜不成反被逮了。

 “你还是太心急了。”也是,才刚把驭音决炼到火候,就被商迟给轻松击退了,司徒葵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只道年轻人的好胜心强烈。“师傅教导的是,徒儿下次一定沉稳些。”影洱抬手摸着后脑勺有些羞赧。

 她俯身坐在在司徒葵身旁,见贵妃椅上睡着的白灵儿当即一皱眉头道:“真是便宜她了,又给拔毒,又给指导功法,可惜人家就是不领情。”

 司徒葵勾一笑,抬手将她凌乱的发丝别到脑后淡淡道:“你若是对她温和些,她也不至于每都想出逃。”

 “谁,谁叫她总去御膳房偷吃东西,还被人抓住,三番两次害我前去赎人,脸都被她丢尽了…”影洱看着眼侧那葱白的手指,顿时脸颊通红声音越来越小:“什么时候能把她送回去。”

 “你不提,我倒是险些忘了。”司徒葵闻言手指一顿,接着继续道:“这几我都未曾寻到商迟的身影,珍宝阁的人也都不知她的下落,这有些不太对劲。”

 “哼…师傅寻她做甚。”影洱听她提起商迟当即端起双臂冷哼一声,可那正轻轻抖动的耳朵还是暴了她的心思。作为一个难得对手,其实影洱也是很欣赏商迟的为人的。

 “我不惦记她,但惦记她的人倒是多。”看着面前自家徒弟那皱成一团的小脸,司徒葵只好伸手好好安抚了一下后继续道:“既是故人之后,我还是不希望她出什么事的,我的动作太过明显,只能让你去看看情况了。”

 影洱向前探身,盯着司徒葵的眼睛一动不动,看了半晌之后才勾起嘴角得寸进尺道:“我去倒是可以,不过师傅打算拿什么来犒劳徒儿呢?”

 “放肆。”司徒葵眯起眼睛,伸手捏起影洱的脸颊,使得她的嘴巴都嘟了起来“反正也不止放肆一次了。”影洱光脚的不怕穿着的,她刚要开口继续讨要好处,就被嘴上突如其来的柔软弄得红透了脸!

 刚刚师傅居然主动亲了自己!她是在做梦吗?影洱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温柔乡中恢复过来,嘴角高高上扬而起,嘿嘿傻笑。下一秒梦醒时分,她就已经站在珍宝阁的屋檐上,被冷风吹了又吹了,只得用力鼻子。

 “这就是落差啊。”影洱单手撑着下巴蹲下身来,嘴上虽然抱怨但还是仔细地将附近的痕迹都搜索了一遍。

 就在她有些失望之际,却瞧见有一个女人走进庭院,那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罗裙,面容白皙眉眼妖娆,一瞧就不是个平凡的人。“不是商迟啊,她到底跑哪儿去了,整个京城内我都找遍了啊!”影洱站起来后呢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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