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不知为何
“…”商迟盯着杜慕飞的眼睛,半响没有吭声,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用力抓住了她的衣袖,将人拽了回来,商迟当着丁沫白的面儿抬头吻了上去,一鼓作气的撬开杜慕飞的牙关,尽情挑逗着里面的柔软,杜慕飞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等她回过神,两个人的嘴
已是沾满了水
。斜眼一瞧,师兄的脸色非常的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难看。“商迟!”没想到这人竟会如此孟
,杜慕飞红着脸颊飞快推开了商迟,心跳加快越发难以平静。
她用歉意的眼神看向师兄,希望他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不会太难堪。“临走之前给你盖个章,若是你被什么不知所谓的人惦记上了,我可是会很难受的。”
商迟故意指桑骂槐,眼见丁沫白的脸色越来越黑,她的嘴角就上扬的越来越高,杜慕飞心中叹气,可眼中神色不但没有怪罪的意味,反而有一丝灼热,是了,这样不被世俗常理所拘束的商迟,才是自己最初相识的她。
简单的收拾好东西后,杜慕飞便独自下了台阶,前脚杜慕飞人刚走,商迟就见身边这个脸色铁青的男人出手袭向自己,虽然这倒也在意料之中。
但由于现在她的身体气力不足,几番拳脚相接下来,商迟还是觉得身体恶心闷痛,最后一下没有接稳,拳掌相碰之下,商迟退后了几步抬手捂住
口轻轻
气,还真特么出手
狠的…
“怎么,这位大人,你是对在下颇有意见吗?”商迟盯着丁沫白的眼睛,抬手随意地抹了下嘴角,虽然并未见血,但
口的闷痛之感却一丝不曾减弱,这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武功不俗。丁沫白瞧见她脸色发白,虽然心中依旧颇为愤慨,可还是缓缓的收了手,慕飞临走之时
代要照顾好这个女人,他可不想现在就食言把人给弄伤了。
“不只是意见,我劝你离慕飞远一些,像你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人,不配染指她。”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杜府现在在朝堂上因陵王的支持而备受争议,若是慕飞在为了一个江湖女子而辞去官位,那恐怕留给杜府的话柄就更多了,况且…陛下也觉不会轻易放她离京。
“哦?”商迟听罢轻笑一声,她抱着双臂凑向丁沫白,侧头看向这人难看的脸色,不由得愉悦地继续道:“可我已经染指了她,你又能怎么办?”
拳头再次收紧,丁沫白眯起眼眸冰冷的看着商迟,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一字一句道:“那就给我小心一些,莫要一个不注意便丢掉了性命。”
“谢你吉言,我这人啊…最不怕的就是死了。”商迟呲笑一声,双手举起伸着懒
便转身踏进房中,临了还不忘了摔门一击。待到她打坐疏通了筋脉,倒要好好与这人比试一番,看看谁才是废物!
走廊中再次安静下来,丁沫白平缓下心中怒意缓步向下走去,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他扭头看了一眼后面,楼梯空
的没有什么异常。
可当丁沫白再走上两步,脚还未踏到二楼的地面时,下一秒身后就有一道冷风袭了过来。丁沫白转身退后一步,抬手举起剑鞘格挡在前,铿锵一声火光四溅,声音尖锐刺耳。
原本二楼已经熄灭了的各个房间,听到声音后瞬间点亮了火烛。“是你?”面前穿着黑纱的妖
女人让丁沫白忍不住皱起眉毛,怪不得之前他总感觉周围好像有人盯着,原来是她在尾随自己。肆瞳轻轻蹙眉,手握着匕首缓缓从丁沫白的剑鞘上方收回,刚刚哪一击如果不是他的动作足够快,换做旁人现在早就见了血。
“真是有意思,我还是头一次见魔教的人改
归正,怎么看见我伤了她就坐不住了?”丁沫白原本就压抑许久的怒火。
在这一刻似乎有些掌握不住,他冷笑出声,抬手猛地抓向了肆瞳的身子,那冷冽的罡风扑面而来,肆瞳心中讶异男人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力,顿时不敢掉以轻心地尽力闪开。
指风几乎是贴着肆瞳的眼睫
划过,她的招架颇为吃力。丁沫白下了狠手,对于旁人的生死他一向都不在乎,更何况他现在处在官府的地盘,而对方不过是个魔教叛徒。
就在两人打斗之际,不乏有旁门弟子探头出来凑热闹。肆瞳屡战屡退,这个男人的身手不凡,长久
手下手让她有些体力不支,可下一秒对面房间的门却猛地打开,两人皆是瞬间停止了动作。
“丁沫白。”段明馨双手扶着门边看向两人,那张清冷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地继续道:“就算我们江湖之人愿与朝廷合作。但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折杀我们的人,你若是还想明
事情稳妥进行,那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呵。”丁沫白闻言轻声嗤笑,似乎对段明馨说的这些毫不在乎,可手他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抬头静静扫了眼面前还
着
气的女人,随后收手离开。“没事别去招惹他,想死的话随意。”
段明馨丢下句话后僵硬地关上了门,肆瞳抚住
口以平稳自己的呼吸,她看着面前紧闭上的房门,心中升腾起了一种异样情绪。刚刚段明馨说的是她们…那是不是代表着。
其实她还没有到恨自己入骨的地步?***许久未曾开放的千剑峰峰门在这一
被打开,众多魔教弟子蜂拥而出,手持兵刃排列在门前站好,以
接各大门派的人。其中有着一头红发的男人非常醒目,他背着一把巨大斩剑坐在一侧。
那些刚从门口的经过的侠士们只看了一眼,便纷纷绕路离他远了好些。魔教中的血屠疯子,谁嫌自己命少,敢没事往前
凑合!
“如何?还有哪些门派没有前来?”轻柔声音在弦身后响起,他闻言立刻转身,可下一秒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太急促了,弦假装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眼神从女人秀美的脸上挪开。
“咳…也没几个,不过就算他们不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弦干咳了两声,脸颊有些微红。这是他第二次真切瞧见郁微面具下的面孔,不知为何,平常都会带着铁面具的她,今
居然会毫不遮挡的前来。郁微见弦的眼神躲闪,心下不免生起几分失落。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眼角下的疤痕,指尖带着些许颤抖:“果然,我还是回去把面具戴上…”“不要。”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秒对上郁微的眼睛,脸又不受控制得开始发红。
他只得扭开了头支支吾吾:“你这样子…很漂亮,不必遮遮掩掩。”“那你…”郁微闻言眼神亮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而起,就在她想开口回应之时,却见男人的表情忽地冷淡了下来,她不知所措地回过头,却见有一辆华丽马车正向峰门而来,那上面张扬的红旗,貔貅图案无比醒,是珍宝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