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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抬手喝停脚步
 在信件的背面写下了一排小字。丁沫白挤过来看了一眼,却被雪鹰尖叫着用翅膀推开。

 “唉,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瞧一眼都不行?”丁沫白抱怨了句,却惹得白孀笑了起来,她看着一人一鹰较劲的模样眉眼弯弯,眸中仿若有光在其中,让人目不转睛。

 这一幕倒是让她记起了小时候的事,犹记得慕飞这只鹰刚捡回来的时候,就啄破了沐白的股“姐姐,你们是什么人啊。”江原本还有些紧张,但是不知为何,这漂亮姐姐笑起来的样子随和又温暖,让人不放松下来。

 “小孩子莫要多问,知道的越少,对你就越有利。”说着白孀抬手点了点江的鼻尖儿,这亲昵的神态,顿时让小姑娘红透了耳朵。这姐姐真是温柔极了!

 “无论如何,在段明馨闭关之前,都得结果掉魔教,我们不能再拖了。”她抖了抖写好的纸张,吹干后将写好的信卷进竹筒中,杜慕飞的眼中出了少见的恨意:“哪怕要试使些手段段明馨下山,我也要让殷堇漪,生不如死。”

 话落,雪鹰已是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金黄的阳光下,唯有一道白影闪过,然后没了半丝踪迹。丁沫白闻言轻声叹了口气,杜慕飞则站起身拿起了桌上的佩剑,她侧头看了眼边的白孀和江,随后对着丁沫白道:“带我去瞧瞧师傅吧…我还有些话没有告诉他老人家。”

 “嗯…好。”丁沫白应和一声,眼神低落了下去,双手情不自地握紧,虽然师傅在临终前原谅了自己,可心中的愧疚感,还是紧紧地笼罩着他。

 “别多想了,师兄。”杜慕飞拍了拍丁沫白的肩膀以示安慰,在她眼中师兄和师傅一样都是自己的亲人,这些年师兄都活在内疚中,自师娘离世后更是再也不敢踏足抚城。

 “其实这么多年来,每当我去探望师傅时,他老人家刀子嘴豆腐心,有时会嘴犟说着永远不会再见你,可在与我讨论武学时,都会高兴地提起师兄你。”师兄自幼被师傅师娘带大。

 他们膝下无子,早就把师兄当做儿子一般看待。“我们走罢,白孀这里就先交给你了。”丁沫白神色动容地起身,回头对着对着白孀嘱咐道“这里留下十个暗卫给你,若是有什么要做的事,尽管交给他们。”

 “好,我记下了。”白孀点头目送他们二人出门,江眼巴巴地看着门外,却无奈自己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得乖乖躺好。

 杜慕飞与丁沫白出了驿站,各自牵了匹快马,两人刚骑行出驿站百米,便瞧见面驶来一辆花里胡哨的宝车,车顶还着醒目的红旗,丁沫白皱眉,这想也不用想是珍宝阁的人。

 他们不是说夜里才能到吗?怎么突然提前来接人了?两匹快马与宝车擦肩而过,杜慕飞侧头间瞧见了车中人掀起了车帘。

 那有一个女人带着块奇怪的狐狸面具正瞧向自己,匆匆一瞥,杜慕飞却猛地拉住了马儿的缰绳,皱眉向身后望去,一直盯着那宝车的股有些挪不开眼。

 “怎么了?”丁沫白注意到了她的举动,连忙也勒紧了缰绳停下马儿:“那应该是珍宝阁的人,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只不过,里面的那个人有些眼。”杜慕飞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冰霜,眼神略带杀意:“最好不是她,否则…”

 车上的肆瞳缓缓收回手放下了车帘,单手握住脸上的面具拉下,出了一对妖娆惑人的眼眸,她看向商迟,神情带着许冷嘲热讽道:“怎么,不下车去和你的老情人打个招呼?”

 “…”商迟闻言努努嘴,抬手拿起矮桌上的瓜果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模糊不清地道:“还不是时候,她毕竟是朝廷的人,若是现在跟珍宝阁拉扯不清,那后反而更不好收场。”毕竟。

 哪儿会有帝王能容得下具有‘富可敌国’头衔名号的珍宝阁呢?“姑爷,我们到了!”驿站门前官兵把手众多,车外的马夫收起鞭子,恭敬地敲了敲车门,商迟叹了口气,抬手好好地给肆瞳带上了那张奇奇怪怪的狐狸面具,并好声劝慰道:“乖乖带好,这里可是朝廷的地盘,若是让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那麻烦可就大了。”

 “奴家自是晓得,劳烦姑爷费心了…”那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肆瞳从牙里挤出来的。这张狐狸面具黑红相间,狐狸眼的地方诡异上挑,看上去属实奇怪。若是戴面具她也没什么意见。

 只是商迟这个女人,非要让自己带着这张她画狐狸面具。若是好看也就罢了,无奈商迟的手艺根本上不了台面,只勉强能让人认出来这是个狐狸。

 ***商迟两人前后下了马车,驿站门前把守着一队官兵,他们身影拔神色肃然,间都悬着柄长剑,右手整齐地放在剑柄上,以求能在发生意外的第一时间,剑而战,光看架势便与普通官兵有些不同。

 “站住!”“来者何人?这里乃是朝廷驿站,无关紧要者,速速退去!”有一将领打量着二人,抬手喝停她们的脚步,眼神中满是警惕提防。

 “还请这位大哥通报一声,我们珍宝阁前来接人了!”肆瞳见状不紧不慢地把藏在袖中的的纯金令牌了拿出来,这是商迟为了掩盖她身份,特意交给她的。

 “珍宝阁的人?等着罢。”那将领看罢一眼令牌,又眼神中略带轻浮不屑,他招了招手唤来了一位侍从,对那人耳语了几句后继续拦在了门前,没有丝毫要放她们二人进去的意思。

 过了许久,商迟盯着眼前的驿站,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手中的骨扇,眼神越来越低沉,怎么现在就连一个朝廷的看门狗都开始瞧不起珍宝阁了?

 “瞳儿,哎呀,我的有点酸了。”说着她有些无力地自己的后,当然这也引来了将领异样的视线。

 “奴家晓得了。”肆瞳叹了口气,面具下的嘴角挂着丝无奈的微笑,果然这家伙就真的做事不考虑后果。也罢,若是她每次做事之时都会犹豫。

 那也就不像她了。将领本就对这两个人心生警惕,再一看那名带着奇怪狐狸面具的女子突然向前走来,当即出了间长剑指向她,同时大声喊道“你越界了!

 快退下,你若是再往前一步,可莫要怪我等手下无情!”话落,其他官兵动作整齐地剑而出,明晃晃的剑尖儿对着肆瞳站成了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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