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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想回园子捋账
 他便冲到崩溃边界,咬紧了下才没失声吼出来,忽然公子踮起脚尖,轻呼着抱住发抖的结实男身。一对男隔着衣料贴到一处,似有似无磨蹭。硬的!内心突袭一股狂喜,锦哥儿重重朝它顶了顶。

 紧接着便涌而出。马眼儿仍在一吐一吐,公子戳弄未停,鬼使神差的,锦哥儿颤手扣住他的硬物顶端,小心着捏了捏。

 公子身子一拘灵,从锦哥儿身上揭下来,出手看看挂着白稠的二指,将一贴着下送进嘴里嘬尽,另一弹飞出一颗珍珠,转身离开。望着他飘然背影,锦哥儿后悔没有勇气。

 在他粘着自己水的嘴上啃一口!***方晋敢来偷香,却不敢过夜,要死要活折腾两回再歇过劲儿,便起身说要走。

 凤儿问他为何不留下,方晋解释,是怕公子夜里杀过来,他只想与她度二人时光,不想被窝里多块冰坨子,虽然凤儿觉得他想多了,倒也没多。方晋前脚刚走,锦哥儿后脚进来,说公子方才来过,听她正忙就没打扰。

 “许是有事找你,你去关雎馆问问。”嗐,看来不是方晋想多了。身子发软,凤儿懒得提鞋,趿拉着去见公子,而他果真一副久候的样子。“玩得鞋都没力气穿了?”哼…意料之中的醋酸!“锦哥哥说你来找过我,有事呀?”

 “是有事。”他脚边放着一大箱子,打开来看,里面满满码着的全是南夷辣酱!凤儿翘着嘴角一罐一罐盘点,想不光能够分给晏芳晏华,她那国君爹爹回来,再分他一些还能剩下不少。

 “我告诉常丰你爱吃,让他多带些回来,谁承想这么多,他还真疼你。”除了公子托付带回的辣酱,常丰还带回晏芳晏华的娘。

 原是他们的母亲实在想念孩子,辗转废了好大力气,才托人给娘送信,让她求常丰带她来大岳,亲眼看看孩子们过得好不好。见姐弟俩比从前胖了高了,娘对公子千恩万谢。

 交谈中公子得知她也是南夷有名的制蛊高人,便问她可有让离蛊离体的办法,然而她也不知道。

 凤儿听完纳闷“你为何问这?”公子眉头拧了拧“我在想,如果蝶园有被迫关门那,姑娘小倌们必然要另寻生路,那些有子蛊的基本必死无疑,还谈什么各奔前程。我这做掌事的,总得替他们提前做打算,想办法在关门大吉之前,让他们回到真正的自由身。”

 “你真这样想?”“为何不能是真。”凤儿没再追问,直接扑进他怀里,几乎掺着哭腔道:“我的公子真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够她夸出更多的词,只知道公子和她想到一处了,她高兴,特别高兴,高兴得想把他举起来转几圈!公子亦是欣喜,因为自己押准了。

 她自锦葵死后一直对离蛊剥离之法心有执着,一颗慈悲心肠见不得再有人受其苦。横竖他也要想法子不让夫人再受母蛊折磨,捎带手讨好一下她未尝不可。

 但他没把母蛊在夫人身上的事说出来,话里只提到子蛊,而凤儿开心过头,也没留心到这点。

 “我还有件旁的事找你办。”“说吧。”明儿个便是锦哥儿真正的生辰,公子想放他一天假,对于一年到头忙得难以身的锦哥儿来说,一假期不失为一份好礼。

 “我给他假,但他未必听话。只要他人在园子,那眼睛里便到处是活儿,根本管不住自己不去上手,所以你得帮我,把他出去!

 随便去哪儿吃喝闲逛都好,开心了逛到隔壁镇子过一晚才回也好,总之不许他干活儿。荷包我给你装鼓鼓的带着,若他看中什么舍不得买,你就出手。

 反正一句话,他要什么你给什么。”就爱看公子大方敞亮的样子,凤儿暗暗叹着锦哥儿没跟错主子,嘴上倒使坏。

 “若是他想要我呢?”公子像早猜到她会如此问,答得非常痛快。“既是锦儿,那我一点意见没有,你想给便给,他对你的喜欢并不比我少,况且你俩青梅竹马,眉来眼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又不瞎。”看他说话的态度是半点虚的皆无,不光不虚,酸味也淡了。

 凤儿忍不住又问:“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吃锦哥哥的醋啊?”“醋吃多了烧心,吃够了。”他突然笑出小姑娘才有的娇俏!“我想好了,你俩要是难舍难分,那大不了今后咱仨一块过,有什么了不起的。”

 事情就此说定,凤儿接过公子给的鼓鼓荷包,跑回栖梦楼早早钻进被窝,琢磨一阵如何让锦哥儿乖乖跟她出门,待点子想出来,美美入梦乡。

 次清早,锦哥儿刚梳洗完毕,凤儿便钻进他房里,一股坐上沿,高高撅着嘴巴一言不发,她不爱早起,今儿个反常不说还这副面孔,锦哥儿不免焦急。

 “出什么事了?”凤儿身子一耸,肘杵膝盖拳抵腮帮,仍一副气鼓小蛤蟆模样。锦哥儿一瞬思考后又问:“可是因昨晚的事,公子跟你闹别扭了?”她小白眼一滚,锦哥儿猜八成如此。

 “好啦,公子也是太过在意你才总翻醋坛子,人就是那脾气,你让着他点嘛。”凤儿腾地蹦下来,小嘴放起火炮“你别老向着他说话,惯他惯得没边儿了!

 你可是我两小无猜好哥哥,竟不知先哄哄我?!”“好好好,哄哄哄!今儿哥哥就单伺候你一个,旁的都不管了,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可好啊?”嘿嘿!这就成了!

 凤儿笑逐颜开,一把扯住他袖子往门外拽“花市开了,陪我去逛!”要逛花市得先肚子,凤儿闹着要换口味,着锦哥儿先带她去尝街头早点小吃。

 吃喝足,花市一逛一个时辰,锦哥儿惦记没收齐的账,路过欠账的人家时老想顺道去收,都被凤儿吼住了腿。

 “你是陪我出来逛的,不是我陪你来收账的!”行行行,她说的算。巳时过半,花市散了,街头杂耍卖艺的摆起了摊。

 口碎大石和狗钻火圈逗得凤儿咯咯笑,扔钱的手比谁都快,转头发现锦哥儿在一旁胭脂铺里站着,正跟掌柜要姑娘们托他买的珍珠膏。凤儿上前扯他便走。

 “今天你心里不许想别人的事!”锦哥儿好奇得很。他认识的凤儿可不是这么霸道的人呀,今天是怎么了?临近晌午,他想回园子捋账,凤儿不允。跟她一起下馆子吃午饭,他要付钱,被她抢先。

 路过玉器行,一支白玉发簪他刚多看两眼,转脸工夫她便买来在他头上…怪,真的很怪。锦哥儿索由着她,被她领着把龙州城转个遍,直到行至钟楼下。

 看到告示板上官府新帖的榜文,他才明白过来今种种的原因何在。头西沉时,龙州城已逛无可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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