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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楺着掐疼胳膊
 凤儿已给自己狂找好理由。应是公子给的东西见效了,还真快,且够猛,保你兴致,而不在意对方是男是女。嗯…像是他会用的玩意儿。刺惊吓齐发,玉玫本能合拢腿,倒把凤儿紧紧困在股间,非但没令其收敛,反倒弄更为猖狂。

 凤儿当然明白眼下不是松口的时候,挪开了想再来便不大可能,绷直舌头在那儿里一勾戳。哎呦?怪哉,她这处构造跟自己的也不一样。

 非要找恰当词描述么…嗯…有些简单。简简单单两瓣,里面简简单单一沟,没有起伏,触不到凹陷与突兀,滑得很。

 她四处卷扫想寻到那泉眼,尝尝别人的味道是甜是咸,偏偏搜刮无果,找不到出水口位置。犹记起当初验身,公子那支翠玉小在她体内试探,扰得她魂飞魄散又感新鲜刺罢不能。

 这份好受她想让玉玫也品品,于是大胆动手,在比鹅卵石还光洁的处子滩头摸索。玉玫一直安安静静,没有预设中的娇微微,甚至呼吸都是平稳的。拨弄几番,凤儿手指头仍无处可去,纳闷着掰开去瞧,见识到更惊诧的事!

 “怎么你没有…”“不然姑娘以为,奴为何叫玉玫。”玉做的玫瑰,只能看,不能采。石女,这词只在方晋嘴巴里听说过,如今亲眼见到了,且是石到极至的。

 扁扁白藏着的除了针眼大的孔,再无其它漏,应长核的位置是极小一凸,该是极乐之境入口的地方,仅是一片平滑半透的皮

 说不出的百感集全被上头的抵消,凤儿想前路无门,后院总能进吧?遂蘸上一指口水,直奔后庭探去,嘴里还叨叨:“男人好应付的很,只要你长着嘴他们也照样有销魂去处,把嘴死了还有这里,这里也堵上,他们会捧你的脚夹。在你尖蹭也该代!”

 主子彻底无边,将最羞于示人的秘密告诉她都无用,玉玫开始怨怼锦哥儿干嘛把药丸送来,否则何止如此!

 “奴求你了,冷静点好不好,别这样,放开奴吧…”求饶若有用,凤儿早消停了,不仅无用反而助兴,舌头打圈,手指头眼看便要挤送进口!

 “求她什么呀?欺负你了?本王为你做主可好!”胡之源脆生生的动静由远及近过来,玉玫欣喜又惊惶,刚要推搡掉嵌在身下的凤儿,金丝纱幔便被开了。

 一赤纤身攀着一双玉腿,红的脸贴着光晃晃的股间,琉璃目满载陶醉,勾过后的手不用想也知在做什么。

 好一副别致春光景,胡之源手端的吃喝险些翻落,玉玫则像得了救星,不管不顾把凤儿推进水里,随手抓块擦身布巾掩下体落荒而逃,他终于来了。

 凤儿扑腾几下坐稳,因孟之行被撞正着而羞臊无颜,缩缩身子,下半张脸浸在水里,只留一双眼睛不时扑闪。胡之源显然被惊到,惊讶之余感慨小禄搞来的劳什子竟这般有用。

 在这之前他不信还有泡在水中沐浴即可的催情物,看眼下情景,此物甚是有劲啊,她起兴到对婢女下手了!

 凤儿纹丝不动盯池边仅着一层寝衣的桃花少年,看那薄如蝉翼的料子恍着若隐若现的身子,渐渐脸比水烫,气也憋不住,脸水界处咕嘟咕嘟冒起泡。

 胡之源瞧着有趣,蹲下逗她:“想跟我比憋气?本王这就来!输了是小狗!”说着他便要衣服,凤儿忙窜出头“你怎么才来。”

 “等急了?”胡之源笑出一脸刁滑“我是来晚了些,你也不至于急到对婢女动手啊…攒足劲儿和我玩不好么?”“油嘴滑舌!”“嘿嘿,不闹了。泡汤泉发大汗,人容易渴,我去备了些果酿和口鲜果。

 喏,这梨我亲手切的,差点伤了呢。”他这话不假,但不全真。凤儿先行过去后,胡之源躲回卧房,子便自渎。小禄来找他,说先斩后奏给汤泉里添味好料时,他刚了满手,衣衫未理整齐便骂他多此一举。

 “本王什么时候沦落到总要被人下药或给人下药了!”小禄好心成驴肝肺,委屈开“小禄看凤姑娘兴致委实不高,怕她…哎呀,小禄真是为您好,再说那也不是药,顶多算助兴小把戏。”

 胡之源细品下来也觉得有理。二人身份差别无法无视,她不可能当他是位寻常芳客,念头一杂,哪还能纵情愉,用点旁招不失为策。要论杂念。

 他也有,躲起来自渎是想先一回,再与她便是二番,不会因盼这口美味太久,乃至过于兴奋之类的而缴械太快,丢人!

 莹透纱幔后,桃花少年与小美人鱼,一个岸边,一个水下,静静对视。胡之源叉块白梨送过去,凤儿瞄一眼,探头咬上,嚼咽下去不解口渴,眼珠转向他脚边银壶。

 胡之源转头倒酒,不想忘了拿酒杯,拎着壶满脸尴尬。凤儿凑近,攀着池边抻起脖颈,仰头,张嘴。胡之源怔了一瞬,旋即手腕轻转,银壶倾斜,果酿自壶嘴出直直落入她口,她咽了几口,他喉结就蹿了几下。这下轮到他嘴干了。

 “甜吗?”“你的酒,你自己不知道?”“没尝过,不知道。”放酒壶,扳下巴,将她蜿蜒出嘴角的红汁尽数掉,一气呵成。

 “嗯…甜,很甜。”不等胡之源做出下一步,凤儿猛蹿出半个身子环上他脖颈。胡之源脚底不稳向前一倾,生生被她揽进水中!暖热汤泉水四绽洒落池边,水退尽,留花瓣粘在银壶身,白梨上。

 ***蝶园小厮到九玄堂请方晋,说公子有急事找。方晋忙提药箱过去,谁知一到关雎馆见他好端端的,只是对着镜子皱眉头。“哪儿不舒服?”公子一塌肩膀,扭身伸脖送过脸去,指着鼻尖一点微红嗔道:“我都这岁数了,怎还长痘?”

 “火急火燎喊我来,就为这颗痘?”“不光为这,你再瞧!”他又一侧头,手指眼角。方晋眯起眼睛细瞅也没看出有伤有病,托灯凑近又看看,明白了。“一条细纹而已,至于嘛。到咱这岁数了,长个一条半条不是正常?”

 说着他自己眼尾,显摆似的给他看桃花线下的细纹。“你长正常,我长不行,你靠医术吃饭,我靠脸。”公子白他一眼,抓起镜边的小瓷瓶丢他怀里“这玉颜还你,改改方子再给我。”

 掂掂瓶子已用掉大半,然而这瓶送他没过几天。方晋咂舌奚落:“我的沉大美人儿,你早就不靠脸吃饭啦,这等魔怔似的怕老,可是担心一旦衰,站她身边会像爹?”公子起手便掐一把。

 方晋猜对了,着掐疼的胳膊,龇牙咧嘴叨叨:“实话告诉你,玉颜的功效已是此类玩意儿所能达到的极致,它所阻拦不了的容颜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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