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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包括那个人
 她巴不得他抗拒,想看他羞臊着漂亮脸蛋挣扎求饶,又求饶无用只能无奈承受的可怜样,太了,她喜欢!

 上回眼见他抠挖后庭自渎而确信他这处能玩得,大胆放肆尝试,所获甚好,这回凤儿把攻击升级,骑他身上,钳制手臂,紧腿脚,让身下的玉白男身如同只蒸了的螃蟹,曲腿大开下体。

 她可畅通无阻探进秘境大门,玩内软,可是怪了,公子居然毫无挣扎之意,反而两腮绯红,着两汪水瞳,舌尖唾汁蘸叫干的角,了声:“再深点…”,却不

 公子故意的,今儿他欢喜,羞也不要了,臊也不顾了,只要她玩得尽兴畅,多羞的姿态他都摆得出来。

 多的动静他都叫得出口。指甲剐蹭划痛一点无妨,腿得太开几筋也没事,只求她到过瘾,玩到足,他便无憾。

 凤儿手上功夫皆是公子传授,现物归原主,向深探至手指没,稍向上一勾,隔抵上一相对较硬处,每用力点一下,硬贴在下腹的物顶便吐出一口清亮汁,滴落上小腹,随着物上扬,抻出段段银丝。

 左右公子妥协,眼见着享受于此,凤儿松开钳制他的手,握上那柄粉如意,跟后庭手指节律一致,来回动,至冠处用力捏捏,发觉它又大了些。

 “公子告诉我,是现在更硬?还是我时更硬?”“现在…”“喜欢吗?”快说喜欢,快点!想要的答案凤儿没听到,倒听来更让她火的。

 “再送一进来…”公子说着,主动把股向上抬了抬。凤儿登时恨自己不能当场长出物,皮子是黑是白是红是紫无所谓,像艾成萧那般大就好,把公子这条小白鱼翻过面实了,掰开瓣顶送进去,不他喊自己娘亲绝不谢幕退场!

 真物凤儿是长不出了,公子教习时所用的假物放置何处她也不知晓,即便知道她眼下也舍不得放开他起身去找,出里面那手指一瞧,上裹一层晶亮。“你后面会出水吗,怎像女人一样?”她有空好奇,公子没空等她。

 那股酸意憋在下腹难过,又盆骨,催促她快点进来。二指并齐,直探龙,公子双手扳着头顶椅背,拼命拱脊梁,似白白弯弯一月牙,小白兔子骑在上头,着硬处,捣着软处。马眼又是几股透明吐出来。

 公子叫声愈发了,哼哼到凤儿听着便下体成河,无需干也倍觉酥,手里动作再度加快,不足二十个来回,就听他颤音一串飞出口,头暴口紧缩到想把手指出来都不成。

 他要了,也不知哪儿上来的坏水,凤儿又想一损玩法,明知他要,偏拇指按紧了马眼,感受那小口子不断猛烈张合,看公子难忍到摆脑袋,满头青丝四散,呜咽求她:“让我出来!快让我出来!快死了!要死了!”

 拇指移开,霎时蹿出一支水白箭,又猛又远,竟掠过躯干,让他被自己水糊了个粉面凌乱。

 一溜透白顺着下巴直直延伸淋至锁骨中间,两滴挂在角,等他尽,须臾后松开后庭肌,凤儿手指终得解放,却不拔出来,又勾挑两下。

 “是不是我再玩还能出来?”她想再玩,公子不肯,但说了错话“你想看我把出来你一身么?”

 “想!”说罢凤儿再动手,公子惊慌得像遇采花贼的小媳妇,左右扭躲抗拒,连连求饶:“你相公眼前正冒金星呢,今儿先放我一马,又不是以后没得玩!”

 他说以后有得玩便好,来方长,凤儿有的是时间看他还能成啥样,她算足了,心中多郁结随着水全放出去。

 松开公子胳膊腿,凤儿猫一样撑俯他身上,自下而上舐他颈边锁骨处白,凑过脸去,张嘴在他角一嘬,把挂在此处的两滴也卷扫入口,稍一挪蹭贴上,给他一个甜涩的吻。

 “自己的味道如何?”“不及你的水可口。”二人再无话,迭挤在一处耳鬓厮磨。公子先回归清明,拍拍凤儿问:“对了,你何事求我?”这凤儿才缓回神儿来,玩得太过瘾把正事忘了,可也忽而觉着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我说过,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定心丸吃下,凤儿把云麒所愿道出,不想公子真的干脆点头。

 她不可置信,狐疑问他:“怎答应这么痛快,都不像你。”她惊惑参半,公子又道:“不像我无妨,做你的人、听你的话就对了,何事都不及你愿与我和好要紧。云麒想,锦儿没意见,我成全一下又如何,再说云麒没少给园子挣钱,赏他点好处在理,锦儿睡他,谁也不吃亏。”

 说完公子敲下她额角:“云麒和你连相,只当锦儿睡你了吧,上次那事,我过后想想也蛮有趣!”凤儿旋即起身急着去给锦哥儿传话,公子一把摁住她手。

 “云麒后天才走,明晚再做锦儿的人也不迟。你才喂你相公一顿,这就去忙活旁人被窝里的勾当,岂有此理!”

 “那你想怎样?”“今晚你不许出去,陪我,明儿我亲自去告诉你的锦哥哥。”如此凤儿整晚未从公子房里出来,也没人给云麒和锦哥儿传关雎馆的话。一个伫立朗月堂躺下,噙着暖酒,不时巴望公子房门,又瞄去下人房方向,直到夜深才轻叹回房。一个装作无事发生。

 在欢喜厅照常忙活,眼神总往大门口飞,终于等来一个半大小子在门外朝他招手,他忙奔过去。小子把怀里包袱掀开一角“锦大哥瞧瞧,你要的是不是这个?”***

 云麒离开前一天,整未见锦哥儿人,他琢磨下来,许是凤儿的请求也并不管用,规矩就是规矩,锦哥儿自己也说,他只想以此为由让那二人再见面,并未说要把此事弄假成真。

 或也不想成真。天黑了,客来了,欢喜厅热闹了,锦哥儿去忙了,没来找云麒,也没捎来一句话。终究痴人说梦一场空么?

 云麒烫好在蝶园的最后一壶酒,打算喝暖了身子洗洗睡,明太阳升起,接他的人儿一来,这里的一切皆成过眼云烟,包括那个人,他自斟自饮自语:“还好,至少临走前让她圆满。”

 “别人圆满了,你自己呢?”门吱扭开了,锦哥儿迈过门槛,云麒手捏酒盅悬在半空。“你真的来了?”“你不知我会来?”云麒当然不知道,白里公子领着凤儿去找锦哥儿,当面拆穿他俩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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