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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舒服源自
 这不像公子能说出来的话,偏就是他说的。凝视他好一会儿,凤儿才确信自己没听错,满腹搜刮半天,才道出一句:“我知道错了。”按常理。他该反问“错哪儿了”

 接着等她再认遍错,忏悔一通,最后发誓永不再犯。答对他的话,凤儿都准备齐全了,然而公子没按她计划的路子走,满目诚恳盯着她,说了声:“我也错了。”

 意料之外的态度,始料未及的认错,十几年识过的字全飞出脑子,凤儿干呷了好几下嘴,半个字没崩出来,场面回到最初,气氛增几丝玄妙。

 明明随便嗯一声都可打破沉默,偏偏谁都垂眸不语。明明谁稍前挪一步就能贴上身,偏偏谁的膝盖都崩得笔直。

 明明执拗多的冷战眼看破解,偏偏谁也没给出关键一击。灯烛似对这暧昧又别扭的氛围忍无可忍,捻儿一崩,炸出一声“啪”

 这声儿炸得小心翼翼,却在凤儿耳道中化作一声惊堂木,她上前一步踮脚,胳膊一伸环过公子脖颈,使劲儿够到他耳边。

 “过去了,没事了。”重重拥抱做回应,热热低做应答,无需只言片语,他所有反应即是最好的证明…这页故事翻篇了,新的一卷开始了。头一章回便是场好春光,不负暖夜,不负相思。

 解衣带的手熟练得很,吻落之处就那么准,不用睁眼瞧,不用手摸找,凭着记忆和本能,即可稳准触碰。凤儿比公子还急切,兴致从没来得如此快。

 甚至高过初次踏进关雎馆那天,也从未这般渴求,像灌了整壶助兴药酒,就是急,就是想,仿佛这一晌贪过后,前尘旧事皆可一笔勾销。什么控啊。

 在他面前丢了也罢,他自己都管不住裆了,几乎失态地着下体,隔着衣料往她腿间用力顶送,像是想用这杆把她架起来“你好急啊。”她还有脸说人家,裆已经黏糊糊了。

 “你除了我,还能用旁人,我除了你,没旁人可用,自然急。”这话听着可酸。酸就酸吧,她正念这口酸来开胃,再酸些也不怕。

 他有多酸叽,便有多在乎自己,有多想重新开始。还是那张古怪躺椅,人却换了位置。公子衣衫半敞躺偎在下,软绵绵宛若刚蜕变人形的白蛇,皎皎月打上膛,白皮泛着晶亮。

 凤儿不客气,横跨过骑稳了,俯身下去,舌尖挑慢扫,想把他满身星碎卷入口中。一反常态,公子这会儿颇有点任人宰割的模样,丝毫不见从前那种想把人掰开碎、所有反应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架势,被凤儿骑在身下哼哼…娇滴滴羞哒哒,比她还像个小姑娘。

 看着更了!被他风出兽,凤儿活似小母狼,胡乱扯剥开彼此下身遮挡,扶稳茎怼到口,股缓缓向下用力,生至没

 省略旎绵长的前奏,直接了当地干,跟他还未有过,滋味新鲜又刺窟多无人踏足,终龙入,撑开那一瞬凤儿整个人登时飘忽,腿打了半天闪,连连倒几口气才没当场代。

 难得反客为主,她可不想现在就丢人,忙撑稳身子开始起伏‮弄套‬,越过缓慢研磨步骤,直接大开大合,反正足够润,不怕磨挤得痛,也能顺手欺负欺负身下难得媚的家伙,偏要夹得他想又不好意思这么快,肯定好玩。

 公子真好看,起来更好看!凤儿不敢眨眼,眯眯盯着他叫承的模样,铆足劲摇摆肢,拿小小赤珠头拨弄冠铃口,看他表情还能否再几分,嘴里哼调能否再高几度。

 她撇出一点清醒去庆幸:亏得闹这一回别扭,让他心里觉着亏了自己,惦记足与补偿,否则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他这样呢,但凡是个男人,都扛不住头受这等刺

 宫口壁夹挤,又压抑多,公子下腹很快便生酸热感,也看出这坏孩子故意为难他。早早了,惹她笑话,坚持久点,利的还是她,两头不吃亏,小算盘打得精明。公子哭笑不得,明知他不算持久的,这不是欺负他嘛!

 让她痛快总好过自己代得快,他只能拿出看家本事。一手反伸向后紧紧扳着椅背,另一手进鬓边揪紧一抓青丝,身颤抖,背脊轻拱,凤目半眯,眉心微蹙,舌尖探出粉边一掠,门齿微微咬点下再一松,长长一声轻婉转过,娇颤动静儿从齿里绵绵飘出来。

 “好孩子,饶了我,受不了…”温柔刀子一出,满盘皆输。这声求饶出口即成魔咒,飞入耳道直冲四肢百骸,凤儿头皮一紧,脊柱一麻,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全不听她使唤,前后画圈又快又重套,把极乐丘陵抵在冠下方使劲儿剐蹭,嘴里呜叫听不清个数,腿因过度发力随时可能筋,却无法自控继续加重,终至癫狂临界!

 眼眶和下体同时失控,各涌各的水,哭腔也憋不住了,掺在呻声里蹿出喉咙。见她差一步至情癫,自己还能撑一阵,公子满意得很,收了妖媚神通回归常态,刚想起身揽她入怀抱抱,却被她钳住双手死在口无法动弹。

 “我不要自己…我要一起…一起…”以为她神,公子嘴里还挑逗:“一起什么?告诉我。”凤儿没回答,腾出一手探至合处,抹上满掌上卵袋。

 又又麻,公子享受得紧,任由她小手章法全无地捏玩,叫出她爱听的动静。哼一声,她一哆嗦,再哼一声,都紧了,好玩,且是有代价的,待公子发现已太迟!

 卵袋上小手得正投入时忽然松开,就着滑溜到后庭口,仅戳了两戳,便毫不犹豫挤了进去,毫不客气翻搅!猛烈酸猝不及防,扰得公子浑身软到彻底,想挣脱却发不出力气,心里暗叫不妙。

 “坏了…”***若算次数,公子后庭比物折旧,他此生大部分事发生都在宫里,与他合之人九成是暄帝。离开皇宫后,再无人敢动公子的身,不论是教新人,还是拿他们火,亦或跟凤儿,他总是攻击的一方,得再再痛快,都解不掉后庭深处被勾出的

 这少年时被各路药调教出的风身子,公子此生怕再也甩不掉,无法消解时便自行处置。

 只是此事无人知。甭管因何而起,他仍是喜欢玩那里的,不愿明说也没必要明说罢了。敢玩他那处的女子,凤儿是头个。早先被她如此使过一次坏,公子没忘,个中愉复杂到无法用只言片语归拢。舒服是极舒服,羞也是极羞,舒服源自她,羞也是。今儿凤儿又来这手,原以为公子会抗拒几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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