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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怀里美人香软
 脑子里其中一个小凤儿提醒着主人:要不先跟他快活一下再说,男人兴致一上来警惕就跟着下来了呢。

 索凤儿配合着他的手,也慢慢地向他怀里靠近,弯弯着眼睛,抖着睫,冲他放着渴望的目光,刘人广被她眼神勾惑,竟不自觉抬起一只手,伸向凤儿的脸。这是公子教她的。

 “你的眼睛是你最人的东西,想让人跟着你的意念走,只需让他与你注视片刻。”当时凤儿问公子:“可那人我定是不认识的,万一又长得不好看,如何才看得下去呢”

 “你就当他是我。”凤儿照做,效果显著,先前还担心被夫人抓包要挨训的刘人广,此刻已经把夫人抛之脑后。

 眼前的女娃一张俏脸娇滴,剔透见底闪着粼粼波光的孔雀眼恰似镶嵌千万颗琉璃片,直视自己时竟让他仿佛回到青涩少年时,起心底阵阵久违的悸动。

 凤儿还是不想现在就进入他的正题,要办的事没办成,她惦记是回事,根本提不起好的兴致,这时公子送来的酒壶钻进她目光所及,她寻思要么先喝点吧,不然看刘员外的架势,再聊几句他就要来她衣服了。

 “这酒可是北戎来的,刘员外不来,凤儿都没机会喝。”拿话捧着他,起身低头倒酒,偷偷朝那玄武玉佩一瞥,发现经过刚才刘员外动手动脚一通动作。

 那玉佩在他大腿上翻了个面,整个背面完全呈现出来,而刘员外显然没发现这事,目光在凤儿身上游弋着。这壶沙棘酒果浆浓腻,倒在雪白的酒杯里,在内壁挂起一层柑橘红,飞出一滴落在帕子上,酒汁稠密竟不会洇开。

 这一层柑橘红,晃得凤儿心里有了主意。***凤儿斟满一整杯的沙棘酒,满到几乎漾出来。

 抬头面对刘人广已经火上头的脸,羞答答一笑。“刘员外您别动哦…凤儿伺候您喝酒。”刘人广果真就如中了巫术的傀儡,身子一动不动,只眼珠随着凤儿绕着桌案慢慢走的步伐,一点点转动。

 凤儿心里念叨着:“老天保佑你千万别动弹啊玉佩再翻回正面我可真不知道咋办了”手里一点点、慢慢地解开自己上身的衣服。

 走一步,解一层,转到刘人广面前时,她伸手解开诃子的系带,水红衣料知趣地耷拉下来,一对巧可爱、白翘的小圆便立在早已看呆的男人眼前刘人广看得两眼发直,整个人仿佛是个石雕,身子完全不会动弹,不敢眨眼地看着女孩挪到自己大腿边,扑闪着一双精灵水瞳看着自己。

 女孩拿起酒杯,放到嘴边含了一口,酒杯里的酒盛得太满,摇晃着洒到女孩赤前,刘人广看着,情不自咽了口口水。凤儿见他已看痴,瞅准位置把酒杯往怀里一倒浓浓酒浆洒满凤儿白皙的口。

 在房上漫延,粉尖还挂着一小块果,与此同时,刘人广腿上的玉佩,也被酒浆淋满,像一块料的印章。

 “就是现在”凤儿搂下后的衣裙,一股侧身坐在刘人广大腿上,紧紧着那块玉佩,刘人广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就觉得下巴被两只小手捏着,不自觉张开了嘴,一张小嘴贴了过来,与他双似触非触时微微一开,一股酸甜的酒浆被送进自己嘴里。美酒喝过无数,皆不如这一口甘醇。

 “好喝吗”这女孩语气看似大胆,却又透着羞怯,一时间刘人广不知看哪儿才好,只得点头说好喝。

 “凤儿前的更好喝”话音刚落,一只房送到自己眼前,刘人广伸舌头把挂在头上的果了下来,享受地闭着眼睛咽了下去。

 此刻他身体里一团火已经点燃,呼之出,伸手要抱起女孩啃咬一番,却被女孩轻轻推开。凤儿见他一脸茫然,乖巧一笑:“刘员外别急嘛,凤儿今晚都是您的,这衣服只有我自己得明白,您稍等片刻。”

 她一步一步退向屏风,还不忘了跟他眉目传情,终于转到屏风后,小心翼翼了裙子,看着股后面还算清晰地印着那个玉佩的图案,那一团橘红让凤儿长出一口气。“还好成功了,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掩好图案,光了自己,刚要走出去。

 突然想起方晋给她的药,忙找出来进小里。药时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差点把屏风外的刘人广听了。大半辈子都被悍控制,今壮着胆子来蝶园,本就胆战心惊,又经方才小姑娘一番挑逗。

 此时他硬了半天的茎,绷绷紧如利箭在弦,搞不好一个不小心就飞出去。只有九玄堂已故的老神医才知道,刘人广为了治早吃了多少药,家里夫人最终成悍妇,也多是因事上总不得足,又无处疏,才变得脾气火爆。好容易治好了,夫人又担心他搞,又把他管成了管严。

 眼下刘人广彻底被凤儿挑起了渴望,夫人姓什么怕是都忘了,当屏风后走出一个光溜溜的白少女,还双手掩着桃花源,他一管登时就要冲出马眼,幸亏及时夹了下裆憋住了,明明内心激动不已。

 可还依旧稳如泰山坐着不敢动。凤儿当然不知这些,反正任务已经完成,无事一身轻,提心吊胆大半天现下可以了,见刘人广还一动不动,以为他还没放开,挪着小步坐到另一侧大腿上,避开玉佩那一侧,又斟了两杯沙棘酒,送到二人嘴边。

 “刘员外干杯”口中酒浆甘甜,怀里美人香软,小股还在自己腿上蹭着,隔着衣料都能触及她‮腿双‬间柔的两片。捏过一只小含进嘴里,下的男都激动得发颤,伸出舌头食她前没有擦掉的酒渍,都觉得美上了天。

 忽然刘人广浑身一抖,小姑娘主动把手伸进裆去他硬了半天的子,陌生的触感让他再也绷不住神经,使劲儿了一口头,发出一声闷吭。凤儿在他裆里作的手刚好划弄着头。

 正玩得兴起,掌心却多了一股温热,眉头不自觉轻轻拧了一下。“这就了”只有神医叔叔告诉过他,大多数男人只会一个姿势,或在她身上撑不过最普遍的那个姿势,却没人告诉她还有人得这么快啊。

 “刘员外您别闹啊…我这还着呢。”心里苦笑腹诽,脸上还得一片春光灿烂,嘴里还得满口天真。

 “这是什么呀”凤儿伸出手来看着掌心一团白,一脸懵懂地问。刘员外知道这姑娘刚被方神医开过苞,不可能不知为何物,故问她:“你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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